「世子妃之前行事,朕一早便知道。」蕭言面冷沉的看著已經有些慌的江柳音,果斷開口。
他雖不知道唐久久此前目的,可是沈駿的妻,兩個孩子的娘親。一言一行,必然是為了兩個孩子好。
更何況,的出現,確實是讓蕭珉了陣腳。同樣,也差錯的斷了徐家與蕭珉之間的聯絡。
這一舉兩得的好事,蕭言自然是贊的。所以幫攬著,也無可厚非。
江柳音的臉更為難看,目死死的盯著蕭言,沒想到他們母子,居然是被他給算計的。
平日里說什麼仁慈,不過都是騙人的把戲!他就和他那個父皇一樣,薄寡義!
當年上說著只一人,還不是迫於力選擇了先皇后?甚至在死後,都沒能為皇后,而是被冊封為貴妃。
即便都在執掌後宮,可份上,卻是天差地別。
如今,那個賤人的兒子居然這般算計和珉兒,他怎麼敢!
「還請皇上嚴懲這對母子,免得污了我南晉百年聲名!」有人快速開口,以頭搶地的請命道。
「太妃江氏其心惡毒,理應當誅!」又有人磕頭說著,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掐死江柳音。
誰都沒想到,這個平日里弱弱的人,會有這麼一番惡毒的心腸。
就連唐久久,其實原來也並未想到。畢竟宮中的妃嬪雖手段多,但沈駿畢竟與牽連不上。
誰能想到,會為了陳年舊怨,將一切事算到一個無辜的孩子上。要是早知道是,周靖必然會取了的命,讓為此前所做惡事付出代價。
「你們敢!本宮是皇上親封的貴妃,你們誰敢!」江柳音似是了刺激一般,惡狠狠的看著說話的那兩人,不知道手裡抓了個什麼東西就朝著其中一人砸了過去。
聽的話語,似是,以為先皇還未死。
可是裝瘋賣傻,卻並不能洗的罪名。甚至,更讓蕭言厭惡。
他冷眼看著還要說什麼的江柳音,問道:「江氏,當年你以朕為餌,騙我母妃前往冰湖的時候,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先皇后?」場上眾臣皆是一愣,唐久久看向蕭言的眼中也多了些許深意。
難怪這位新皇剛剛能想到出面幫遮掩,原來,心中的圖謀忍半點不。
看他的樣子,這件事,怕是一早就知道了。
「不,本宮沒有!」江柳音怒道,臉卻更加難看。
謀害先皇后是什麼罪名?就算是現在以死謝罪,江家滿門也定然會被連累。
不,不能!這個罪名,決不能認!
不等江柳音再說話,場上為證人的一個嬤嬤開了口。
「娘娘,當年負責引先皇后前去冰湖的人,正是奴婢的孿生姐姐,這件事,您是不是忘了?」
一句話,聽的江柳音形頓時搖搖墜起來。
目死死的看著那個嬤嬤,咬牙道:「本宮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話雖如此,可的慌,卻已經遮掩不住。
嬤嬤沒有再跟說話,而是恭敬地看向蕭言,一字一句道:「當年,奴婢的姐姐奉命前去引皇後娘娘前往冰湖。事之時,姐姐就知道自己不會再有活路,提前留好了書給奴婢,此刻,就在奴婢上。」
說完,江柳音像是瘋了一樣,朝著撲了過去。
「賤人,你胡說什麼!本宮不曾做過這種事,你莫要含噴人!」
江柳音的話反駁的有多快,此刻的心,就有多慌。
不,的手腳一向乾淨,咱們可能會給自己留下這種致命的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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