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只知道心別人的事,你自己的呢?和婚姻大事都扔著不管?”歐遠輝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緒不太對,返回包間之后,語氣變的溫和,同顧澤說著。
顧澤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我跟你們不一樣,我從來不在人上浪費時間,到時候我大哥會給我好結婚對象,我又不著急。
只不過我大哥現在力都在唐初上,一時半會兒顧不上我,但是我年紀小啊,我才二十六歲,跟你們這些過了三十歲的老男人不一樣,我不著急。”
顧澤翹著二郎,點燃了一香煙,就坐在宋哲修坐過的位置上。
雖然他們是表兄弟,但長的很像,尤其是側臉。
宋家留在A城的親戚,也就顧澤一個了,他從小就跟著宋哲修長大,說是宋安的第二個兒子也不過分,很依賴宋哲修。
歐遠輝看著看著,竟有些出神了,好半天都沒收回目。
英皇國際的外面,沈司寒跟著宋哲修上了車,坐在副駕駛里,他直言不諱的問著:“有一個地方,你去看看,一定對你恢復記憶很有幫助,就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承的住。”
“過去的諸多事,歐遠輝都跟我說了,我自己也能想到那些畫面,沒什麼承不住的,都是自己親自做過的事。”
宋哲修斬釘截鐵的回答著,沈司寒一聽這話,心中的擔憂也放下了不。
“那行,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往那里開。”他說著,便打開了導航,將手機放在了支架上。
是宋哲修兩年前住的別墅,兩年前自從唐初消失后,他就從那棟別墅里搬了出來,大概是為了提醒自己時刻記得犯下的那些罪孽吧,他一直沒把別墅賣掉,甚至還專門安排了傭人在打掃。
去那個地方看一下,或許對他恢復記憶會有幫助。
……
蘇晚晚家,坐在床上,鄧凱跪在地上,雙手放在的膝蓋上,雙眼通紅,布滿了紅,堂堂男子漢,眼淚不停的從眼眶中溢出來。
不知道是哭了多久,聲音沙啞,把頭埋在了的上,“我知道錯了,這一次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怎麼這麼混蛋,居然對你手,你想打我罵我都可以,就是別生我的氣好嗎?”
鄧凱抓住蘇晚晚的手,作勢就要打在自己的臉上。
很用力的回了自己的手,看著滿都是傷痕,被打的很慘的男人,抿著不說話。
“你別不吭聲晚晚,你這樣我害怕,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我絕對罵不還口打不還手。”鄧凱保證著。
他說了很多服求饒的話,跪在地上足足一個小時,雙都麻了,就在他耐心快要消失的時候,終于開口了。
“你先起來。”聲音冰冷,話語很。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我知道自己混蛋,我以后一定會改,可是你說要跟我離婚,我害怕,我不能失去你。
當時我就想著,既然你活著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們就一起死吧,反正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輩子都不會改變。”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盡說一些不要臉的鬼話,把想殺人說的如此清新俗,只怕是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這樣拙劣的演技,偏偏能讓蘇晚晚心,出手將他從地上攙扶起來,還未來得及 說一句話,對方已經把一個文件夾遞到了手上。
“你信得過王念薇嗎?”鄧凱直截了當的問著。
同樣都是好朋友,也知道王念薇嫁給墨明軒之后過的并不好,更多時候是同可憐吧,自然也是相信的。
“你想說什麼?”蘇晚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著。
“有一件事,我跟你說了之后,你千萬別告訴別人好不好?尤其是唐初和周彤。”
“你先說。”看著鄧凱神神的樣子,就猜到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你要先答應我,要不然我不說。”鄧凱堅持。
“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現在你肯說了嗎?”蘇晚晚的聲音里,含著不耐煩和急躁。
鄧凱順勢坐在了的邊,將微微抬起來,下意識的舉就是想讓蘇晚晚給自己按,卻想到了更重要的是合同,便拉著的手翻開了文件。
“王念薇婚后一直被墨明軒送給他二叔墨鎮江,以此來換來墨鎮江對他的支持,好不容易拿到了這份合同,本來是來找你,想要讓你幫忙遞給唐初讓簽字的,但是來的時候你沒在家,就把這東西讓我轉給你。”
“可以給我打電話,為什麼把這些都告訴你?”蘇晚晚問著,心里想起過去的那些事,就很不舒服。
“你可別冤枉我,跟墨鎮江的事不是說給我的,連你們都不告訴,怎麼可能告訴我?”這一聲反問,倒是讓蘇晚晚安心了不。
鄧凱繼續上瘋狂的輸出,“我有一個初中同學,在酒店上班,已經看到他們很多次了,而且每一次都還是墨明軒開的房呢,這個男人可真的是壞了。”
蘇晚晚聞言,陷了沉默,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之前在電視里看到的時候,都會覺得不可思議,不敢相信竟然會發生在自己邊。
“這聽起來就像個故事。”蘇晚晚發表自己的評價。
“你啊,就是生活的環境太簡單了,所以才會覺得一切罪惡黑暗都很遙遠,但其實惡魔就在我們邊。”
鄧凱臉不紅心不跳的如此說著,儼然忘記了 自己也是個魔鬼一般的人。
蘇晚晚聽見他這樣評論墨明軒,都忍不住冷笑了一聲,然后探究的目落在他的臉上,“這份合同你確定了是沒問題的對嗎?”
“你看看吧,以前你在公司是做助理的,合同的事你也沒負責,你肯定要比我懂,我就是個做技的。”鄧凱把自己的責任拋開,把整件事都推給了蘇晚晚。
倒是很認真的翻開了合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確實沒發現什麼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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