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但為了自己心的人,做出犧牲和妥協,也是一種幸福,只不過這幸福大多數人會不了罷了,人都是自私的。”宋哲修回答的聲音里,著一無可奈何。
這是被傷害了也不愿意放手的執著,這是對唐初已然到了骨子里的表現。
這份,足以讓人吃醋,足以讓人嫉恨唐初,將唐初視作是眼中釘了。
“我沒有你這麼無私,我就算再怎麼喜歡一個人,我也不會不考慮自己的。”歐遠輝說話的聲音很小,小到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
“等你真正上一個人的時候,你自然就明白了。”宋哲修卻像是聽見了,仰著頭看向他,說了這麼一聲后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之前唐初流產那一次,你有發現什麼不對勁嗎?監控好像是被人過了,我什麼都沒查出來。”他閉著眼睛,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就是口而出的話,也是一片冰涼。
就像寒霜一樣,布滿了整間屋子,讓人好想置在冬天一般。
“我不知道,很有可能是剛好那天監控出現了問題吧,這種事誰也說不好,關于運氣的事,誰能算得準?”歐遠輝語氣平淡,即便是對方并沒有睜開眼睛,他也臉如常,沒任何變化。
“事太過巧合的話,就容易讓人多想了,畢竟想讓小初不好過的人有那麼多,遲早有一天我會一個個的把他們從幕后揪出來,讓他們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這番話,宋哲修幾乎是咬著牙說的,就好像是故意說給對方聽的一般。
歐遠輝角微微了,終究是一個字都沒說,保持了沉默,只一雙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向了宋哲修。
“歐。”沈司寒從洗手間里出來,他剛才喝多了,剛去洗手間里解決了一通,現在覺清醒了一些。
“我們要想個辦法,讓大哥趕跟唐初和好,要不然這樣下去我真的要廢了,我每天過的太累了。
哎,不說了,你好好照顧著哲修,我去唐宋工作室理那些難纏的黑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歐遠輝對沈司寒說的事病不興趣,甚至覺得他一直在自己耳邊這樣念叨實在是太煩人了,索抬起手揮了揮,示意他可以走了。
當屋子里只剩下他們兩個的時候,歐遠輝將宋哲修從沙發上拖起來,覺到他的不適之后,無奈又只能將他放回去。
他說:“我在這里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不用管我,有什麼要忙的事就去忙吧。”
“嗯。”歐遠輝應了一聲,卻是并沒有打算離開,而是坐在這里陪著宋哲修。
歲月靜好,便是人間喜。
“哲修,你總是為了唐初放棄自己,以前把自己弄病了,現在又差點丟掉了一條命,等你徹底失去那個人之后,你就會發現,其實沒有你能過的更好。
你對我意義非凡,我不可能看著唐初傷你這麼深的,你們之間本來就是孽緣,要是乖乖聽話,從此就和你斷了聯系,那我倒是可以心慈手放一命,要不然的話……”
歐遠輝的聲音,輕如微風,即便這很小的聲音就在宋哲修的頭頂響起來,可是他也沒聽到,他已經完全醉了。
有的人躲在底下,卻把自己偽裝的很好,不到最后的關頭,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形容的正是歐遠輝這種人。
“哲修啊,這你不能怪我,這可是你自己送上來的機會。”歐遠輝說完,忽地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將攙扶起來的宋哲修,重新放回了沙發上。
繼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季思雨的電話。
很快,手機里傳來了傲慢的聲音。
“喂,你是誰啊,干什麼給我打電話?”
“季思雨,我現在有急事兒,一時間找不到人照顧哲修,你能來幫我照顧一下他嗎?他人現在就在英皇國際的包間里,季軒澤經常來,他知道在哪里。”
“原來是歐哥哥,我這就來,我不用問我哥哥的位置,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關于哲修哥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你去忙吧,半個小時我就趕到了。
歐哥哥,那我就先不跟你多說了,我先掛電話了,我怕耽誤了時間。”季思雨好不容易才等到這樣一個機會,當然不會放棄,話剛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掛斷了電話。
歐遠輝是幫過的人,所以相信。
臥室的房門打開,季思雨便看見了不遠擋在面前的季軒澤。
“哲修哥現在需要人照顧,邊沒有人,我現在就要去,你要是真的為了我好,就不要攔著我大哥。”季思雨不耐煩的說著。
要不是看在季軒澤坐在椅上的份上,早就已經上前手,將他整個人都推開了。
季軒澤雙手控制著椅,一臉哀怨的看向妹妹,“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你永遠也代替不了唐初在哲修心目中的地位,你總是纏著他不放,只會惹來他的厭煩。
有些東西不屬于你,你再怎麼努力都得不到,還要我警告你多次?你還要惹出多事來才會善罷甘休?
“聽聽你現在責怪我的這些話,你不就是幫我瞞了傷害唐初的事嗎?你在我面前有什麼好神氣的?”
“你總是標榜自己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可是你仔細想一想,你到底給過我什麼?我想要的東西,你滿足過我嗎?”
季思雨大聲的質問,猶如一的針,扎在了季軒澤的心上。
除了沒有幫追到宋哲修以外,所有的要求他都滿足 ,從小到大除了這一件事,剩下的他從來沒有讓失過。
甚至于季軒澤變現在這樣,也全是因為季思雨,可是到頭來呢?他倒是了一個罪人。
“咳咳。”心中有怨恨,卻不忍心說出來,害怕口而出之后傷害了,所有在心底的疼痛,變了一聲咳嗽,響在安靜的環境里,變的尤其刺耳。
“我從竇初開,認定的人就是哲修哥,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季思雨堅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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