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不過的走到彌賞南面前擋住門,一副不說開你別想走的架勢:“彌賞南,這個話題是洪水猛嗎,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
不等他開口,穆雨凝繼續說著:“送我進神病院的不是你和彌賞月嗎?當年我在里面經歷了什麼彌賞月應該都告訴過你吧,你不是應該都知道嗎?我經歷了什麼都是拜你們所賜,如今你怎麼不聽聽我在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過往的回憶雖然已經結了疤,可細細看去的話,還是有嫣紅的鮮在深紫的傷疤下緩緩流淌,關于過往的恥辱,穆雨凝一日都不曾忘過。
“你是在害怕?”穆雨凝盯著他的一雙眼,看出了一些緒,“你有什麼好害怕的?做這些的都是你們啊,我都還沒說話。我今天就來告訴你,我被你們送進去之后,被那幫人狠狠的踹在地上挨打,臉上,肚子上,上,都是傷。”
穆雨凝開袖子,乍一看手筆纖細潔如雪,可細細看去的話,卻有著極為細小的淤痕。
“傷口還沒愈合,就又迎來第二,他們還撕我的服,把我所有的東西都扔進廁所里,這還不夠,還有……”
“夠了嗎?我不想聽。”被話中的容和那樣淡漠無所謂的表震驚到,彌賞南冷冷出聲,推開就要走。
事到如今,他的確后悔當初對做出了那樣的事,夜深人靜睡不著的時候,心中的確也有愧疚。
可是穆雨凝用那樣仿佛不是自己的語氣說出來,只會讓彌賞南覺得在辱自己當初十分愚蠢的決定,他也不敢正視那樣的自己給穆雨凝帶來了怎樣的傷害。
穆雨凝被彌賞南推的靠在旁邊的柜子上,看著他有些狼狽的背影,突然笑了:“你怕了?你有什麼好怕的?過去的幾年你不是都過的很好嗎!”
為什麼現如今了彌賞南反而還一副害者的模樣?
“你不是會讓人來監視我嗎?為的就是讓我過的不如意你才會開心。我的一切盡在你掌握,所以你怎麼就會信了那個護士的話?自負自大剛愎自用來形容你再合適不過了。”
看著彌賞南功被的話激怒,停下了腳步,穆雨凝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試探的說著:“既然你不信任我,那何必要在一起?現在網上對我的評價我都看到了,既然你也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干脆跟我離婚,別讓我來影響你們彌氏的名聲,不然你們不是虧?”
之后都是要走的,對于彌賞南這樣掌控特別強的人來說一定無法接這樣的事,就每天念叨念叨離婚的事,或許也能夠對他進行催眠也說不定。
離婚兩個字功刺激到了彌賞南,他手抓住穆雨凝的手腕,因為用力太大直接勒出了紅印,他一字一頓的說:“你休想!”
離婚這個事,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如果說之前是為了給楚菲報仇,把留在邊隨時隨地進行折磨,那麼現在,彌賞南突然想不出一個為什麼不放穆雨凝離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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