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的學校,離這里并不遠。
陳瑾開到校門口,將車停好后,想要進去,卻被門口的保安大叔給攔下了。
“請出示證明,你不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吧?”這保安大叔可是認識學校里所有的教授與外聘老師的。
他坦然道:“我是來找我老婆表妹的,是這里的學生。”太溜,還是改不了對林文靜的稱呼。
保安大叔打量了他一眼,“現在是特殊時期,我不能放你進去。”
陳瑾急了,生怕去晚了,會有什麼危險。
“拜托你讓我進去吧。我真的很急。”他苦苦哀求,甚至想要闖進去。
保安大叔哪里會給他這個機會,防得可厲害了。
丁曉以突然出現,幫他纏住了保安大叔。
陳瑾收到了丁曉以發來的消息,是一張照片。
在這個大門的側面,有一個狗,足夠一人通過。
危險當頭,他自然撒跑起來,往狗跑去。
他準地找到了狗的位置,迅速通過。
憑著超強的記憶,他來的路上查過這所學校的地圖,快速找到了許薇所在的宿舍。
由于是生宿舍,陳瑾只能止步。
他不放棄地繼續撥打許薇的電話,依舊沒有聯系上。
陳瑾焦躁不安地跺腳,一個回頭,遠遠看到許薇手里抱著幾本書走過來。
他眼中一喜,連忙跑過去。
“你……”許薇驚愕地看向他,沒想到他會找過來。
陳瑾一抬頭,看到了從樓上砸下來一個花盆。
他將攬在了自己懷里,護著躲到了一邊。
花盆就在他們兩個腳底下砸碎。
“你沒事吧?”陳瑾張地察看著,幸好沒有到丁點傷。
許薇紅了眼眶,似乎也只有他能夠牽自己的緒。
“你傷了,你沒覺得疼嗎?”
陳瑾順著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扎著一塊陶瓷碎片。
應該是剛剛濺起來,扎進去的。
“你沒事就好,我不妨事的。”陳瑾不假思索地說道。
許薇剛要帶著他去他們學校的醫務室,陳瑾卻指著這幢樓問:“這是生宿舍還是男生宿舍?”
抬頭看了一眼,“是正在修葺的教學樓,暫時沒有人去。”
“有人想要害你。”陳瑾叮囑,趕回到宿舍樓。
而他自己則是朝著教學樓飛奔而去。
他要抓到那個人,以絕后患。
陳瑾一口氣跑到了花盆掉下來的三樓。
他找遍了整個三樓,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會是跑到樓上去了嗎?
這幢教學樓,只有一邊有通道,如果有人下來,勢必會到。
陳瑾又往樓上跑上去,只見一個人影閃過。
他急急追上去,卻把人給跟丟了。
陳瑾不免有些氣餒,卻聽到教學樓下傳來了悶哼聲。
他急忙探頭下去,看到是丁曉以抓住了那個人。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陳瑾跑下來,冷聲質問高空拋的人。
被丁曉以抓到的人害怕極了,“我就是這所學校的學生,有人給了我一百萬,讓我看到過來,就把花盆推下去。”
“你還記得那個人長什麼樣嗎?”陳瑾抱有希地找出了楚商的照片給他看。
學生愣神看了很久,說道:“那個人戴著口罩,還穿了一件寬大的衛,整個人都被衛帽子罩住了,我認不出來。”
陳瑾氣惱不已,相當于是一無所獲。
“你這是了教唆去傷人,我們要把你給警察。”
學生這才意識到了事的嚴重,哀求道:“我們家很窮,全鎮就出了我一個大學生,我不能去坐牢。”
陳瑾對此,并沒有一點的同。
這樣的人,不值得同。
既然擁有高學歷,應當也同時擁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丁曉以將學生扭送去了警察局。
“你不要住在宿舍了,跟我回去。”只有讓許薇待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許薇有了緒,“我和你已經非親非故,你犯不著還來管我。”
是下定了決心,要與他劃清界限。
陳瑾也執拗得很,非要拽著跟自己走。
路過的同學,誤以為是他在欺負許薇。
他們將他圍了起來,陳瑾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許薇跑進了生宿舍。
他解釋了一通,那些正義的同學們才散去。
陳瑾泄氣地著宿舍樓,終是頹然離開。
回到了莊園上,才停了車,他就收到了一條新的消息。
對方警告他:下一次可不會這麼幸運了,下一個被殺的人是誰呢?
同時還附送了一張林文靜被綁起來的照片。
陳瑾臉煞白,氣得不行。
他掉轉就要開車去找林文靜,喬兒出來住了他,“你才回來還沒進家門,又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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