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兒一臉懊惱,覺得自己的人生糟糕頂了。
“不行,我要去問問楚商,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激地站起來,氣憤地要沖出去。
陳瑾將攔了下來,“你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地沖過去,你能夠求證到什麼?”
“他會這麼輕易地承認嗎?或許他會裝瘋賣傻,讓你反而開始自我懷疑,是不是誤會了他。”陳瑾讓開了,“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試一試。”
喬兒緒崩潰,幾乎是癱坐在了沙發上,“那我該怎麼辦?”痛苦不堪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被自己最親最的人背叛,這種滋味,實在是太過痛苦。
這一點,陳瑾深有。
“先去睡覺,等睡醒了,我們再從長計議。”他將拉起來,拖著往樓上走。
回到了房間里,陳瑾才注意到,方才被他生拖拽的地方,都紅了。
“痛不痛?要不要給你一點藥?”他想去把藥箱找出來,給抹一點碘伏。
喬兒無意識地瞥了一眼,“不用了。”
走進了浴室,“我先去洗澡了,我累了。”
陳瑾看的背影,很是落寞蕭條,略有些擔心。
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沒有出來。
半個小時過去,四十五分鐘過去,一個小時過去了……
就算一個人再怎麼致,也不需要這麼長的時間。
他不再猶豫磨蹭,來到了浴室門口,敲了敲門問道:“喬兒,你好了嗎?”
里面并沒有傳來喬兒的聲音,靜悄悄的。
甚至沒有一點水聲。
陳瑾心下一慌,擔心出事,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一腳踹在門上,闖了進去。
喬兒靠著浴缸邊沿,昏睡了過去。
他等在外面,一直沒有聽到里面有過什麼聲音。
應該不是倒摔到了。
陳瑾顧不上避嫌,仔細檢查著的上有沒有什麼外傷。
等確定了沒有外傷,他才將抱了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將抱到了床上,替蓋好了被子。
再用線電話,來了家庭醫生。
巧家庭醫生就在附近,不消一會兒就趕了過來。
經過診斷,喬兒是沒有好好吃飯,再加上收到了刺激,才會突然昏厥過去。
“需要打個點滴。”家庭醫生調配好了要用的藥劑,給掛上了。
一切準備就緒,對陳瑾說道:“麻煩姑爺幫忙盯著,我就在樓下客房里,需要換瓶喊我一聲。”
陳瑾點頭應了下來,目送家庭醫生出去并將門帶上了。
許是躺了一會兒,緩了過來,喬兒睜開了眼睛。
“我這怎麼會在床上?”不解地問,甚至還想撐著起來。
陳瑾無奈地將按了回去,“好好休息,你都暈倒了。”
喬兒無奈說道:“我這麼強壯的,居然還能暈倒,真是牛了。”
聽了的話,陳瑾倒是被逗笑了,“你以為你是鐵打銅鑄的,還能一輩子不生病?”
忽然出手來,像是猴子抱樹一樣,抱住了他的胳膊。
“你對我真好,自打我為了楚商,與我家里人作對以來,再也沒有人對我這麼好。”喬兒很是慨,回憶從前家人對自己的好,忽然覺得自己這些年的行為是有多過分。
但為了楚商,又覺得是值得的。
不后悔。
陳瑾沒有將手開,倒是提醒一句,“一個人的,不一定是要用說出來的。你自己用心去一下,說不定會有新發現。”
他不能說得很直白,不能直接告訴,的家人依舊那麼地在乎。
喬父喬母他們或許也是怕現在與直接接,會不小心傷害到。
他們才會選擇在背后默默地保護。
“你在想什麼啊?你有聽我說話嗎?”喬兒說了一大堆,才發現陳瑾居然都沒有在聽說話。
陳瑾回過神來,看到一臉氣憤,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剛剛想了些別的事。”
“哼,你是在想你的許薇,你的林文靜吧?”口氣里多帶了一點醋意。
他像是沒有察覺到,淡定說道:“還真沒有,我在想你。”
“你說什麼渾話呢,我就在你面前,你還想我?”喬兒可不信,瞪了他一眼。
還賭氣將自己的手,猛地了回來。
這下可好,把手背上的吊針都給弄落了。
陳瑾連忙了一張紙巾出來,按在了針眼上。
他更是迅速撥打了線,將家庭醫生了過來。
家庭醫生換了一新的吊針,對準了原來的針眼,重新扎了下去。
“小姐,你可不要再了,要不然得往手背其他地方扎了。”家庭醫生嚇唬。
喬兒,自然被唬住了,“好了,你快別說我了,快去客房休息吧,等等要換瓶了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