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證據嗎,可以去告他的證據?”陳瑾期待地看著。
許薇搖了搖頭,“我曾經想過,也試過,但都被他發現了。”
在安裝了形針孔以后,不惜激怒沈河,就是為了拍下對自己有利的證據。
可當去查看的時候,沈河卻出現了。
“那些證據,都被他奪走了。”許薇堅信,“他就是個變態,那些視頻他并沒有毀掉,肯定就藏在他房間里的哪個地方。”
陳瑾眼前一亮,似乎有了對策。
“等白天他去上班了,我要潛進去出來。”
許薇聽到他要去冒險,不許他去,“你是不是忘了他養著的狗了?”
進去那里,只有一個死。
“那怎麼辦呢?”想要對付沈河,也只能是有足夠的鐵證。
要不然,以他的權勢,他們是告不倒他的。
“算了吧,這是我的命。”許薇釋然地苦笑。
陳瑾不可置信看向,像是不認識了,“從前那個勇敢的你呢?去哪了?”
喬兒拉住了他的胳膊,是把他給拽了出去,“你真的是瘋了?你怎麼這樣去刺激?”
在客廳里,冷風灌進來,從脖子里溜到了后背,他才清醒過來。
“我剛剛實在是太激了。要不然我絕不會那樣做的。”現在想來,他也后悔不迭。
他推了推喬兒的肩膀,“你幫我進去看著,我很不放心。”
“知道了,我現在就進去。”喬兒腳下未曾停頓,立即走進了房間。
許薇一回頭,看到了,“我沒事,你們不用擔心我。”
陳瑾倒是有些生氣了,他們都看到了,怎麼可能不去擔心?
現在是想怎樣,想把他們給推開了?
“你既然真這麼不想讓我們管你,那也好,你以后是死是活都跟我們沒關系。”他差一點破口而出,索讓離開這里好了。
好在及時剎住了車。
許薇子一,立即背過,朝著里頭走去。
沒一會兒又出來了,手里還拖著一個行李箱。
陳瑾見這架勢,還能不明白,這是要走。
“你這個點出去,你能去哪兒?”就算是要鬧脾氣,也不是這麼玩兒的。
許薇執意要走,自然誰也拉不住。
陳瑾心中的怒火,就像是有一雙爪子,在撕扯著他的神經。
喬兒嚇壞了,急忙去拉著陳瑾的胳膊。
“你這是干什麼,大晚上的別這麼大的火。”
看得出來,陳瑾是被許薇給惹怒了,生怕他一氣之下,會做出什麼沖的舉來。
許薇心下也忐忑不安,從未見過他這麼生氣。
滿是愧疚地解釋:“對不起陳瑾,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說你是什麼意思?”陳瑾盡量下自己心頭的怒火,“你都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不是擺明了不想讓我們管你嗎?”
“不是的。我……”許薇紅了眼眶,一個盡了折磨的人,別人給了點是很容易被溫暖的。
喬兒也想要幫許薇說話,看得出來許薇是不想牽連了陳瑾。
當然了,現在也深知,不應該在此時話。
許薇放下了手里的行李,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陳瑾。
猛地一把抱住了他,貪婪地在他的懷里取暖。
他上的味道,似乎能夠給予最大的溫暖。
陳瑾難以置信,不是因為許薇抱了他,而是因為太瘦了,瘦得只剩下了骨頭。
他心疼地說道:“你不是才剛剛生產完,別的產婦都沒你這麼瘦,你怎麼一點都不長?”
許薇頓時微僵,也只有他了,還會這麼關心自己,在乎自己。
“要是能夠早點遇見你,要是你不是我前表姐夫就好了。”他們之間的份,就像是一條無法逾越的深,這輩子,他們兩個是不可能了。
陳瑾一時激,恨不得狠狠抱著,對說:“我們去很遠很遠的地方,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各自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安穩度日。”
但他將自己的心聲與激按了下來。
許薇還是個學生,的未來,還能夠很彩富。
他不能太用事,太過自私。
“我要走了,你不要太想我。”許薇松開了手,不舍地從他懷里出來。
陳瑾拽住了的手,“你現在去哪里呢?”
“我和你說過,我申請復學了,學校已經給我安排好了宿舍,我去睡宿舍。”迫不及待要走。
喬兒這會兒才逮著機會勸:“今晚就睡在這里吧,我們都不在這里住,你一個人也能輕松自由些。等明天去學校了,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帶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