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薇失笑地搖了搖頭,“真沒想到像我這樣的人,還會有人愿意幫我。”
這是什麼思想?陳瑾連忙打斷的話,不許這麼悲觀。
“你是做了什麼,就說自己是哪樣的人了?”他眼里滿是恨其不爭的神。
他知道自己的眼神,不是一般的兇。
許薇倒是一點都不害怕,迎面過來,與他的視線正面相對。
陳瑾終是對無可奈何,慢慢地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今晚,他是不能留宿在這里,得陪著喬兒回莊園去。
許薇目送他們離開,他能夠得到此時此刻心里的不舍。
無助而又落寞。
陳瑾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拋下喬兒,轉而回去陪著。
但最終他并沒有這麼做。
與喬兒回到莊園,有傭人適時備好了盛的菜肴。
管家婆子穿修的制服,手里提著一個禮盒。
“小姐,這是先生夫人送來的新婚賀禮。”管家婆子將禮盒遞過來,“請小姐代為轉送給新姑爺。”
喬兒略一挑眉,“他們不是不認可姑爺嗎?怎麼還會送禮過來?”
管家婆子目森冷落在陳瑾上,“夫人說了,小姐大了翅膀了。想要找什麼樣的人,他們管不著。該給姑爺的面還是得給。”
陳瑾意外的,沒想到喬兒的父母,在某方面想得這麼周到。
想來也是,喬兒畢竟是他們家族唯一的孩子,總歸是多護一些的。
他嘆了一句,“你要是個聽話的乖乖,或許他們真的能護著你一輩子。”
陳瑾說了這麼一句,餐桌上的氣氛,逐漸變得沉悶。
喬兒冷冷地看著他,莫名讓他到骨悚然。
說來也可笑,他居然會被喬兒給嚇到了。
喬兒輕聲一笑,打破了冰冷的氣氛,“以后可不許再說這樣的話,我生氣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笑起來說話時,真的特別好看。
宛若夜星般明亮,迷人又奪魂。
可能是他沒有特別認真地看過,這會兒發現的,很不一般。
“再這樣盯著我看,我可要把持不住,把你給吃了。”喬兒明明是人,偏偏要說這些虎狼之詞。
偏偏陳瑾很吃這一套,臉瞬間紅了。
他移開了目,狼狽地咳嗽了一聲。
一桌子的好菜,全浪費了。
陳瑾本不敢繼續坐著吃。
他逃也似的站了起來,沖著樓上跑去。
樓上那麼多房間,他只認得喬兒的房間。
推門進去,卻在一瞬間被人扼住了嚨。
陳瑾脊背一涼,以為是有人想要暗害喬兒,誤把他當做了喬兒。
“你是誰?”陳瑾低了聲音問道,“你來這里是來干什麼的?”
背后的人并沒有說話。
那個人的手瘦骨嶙峋,但手指很是修長。
陳瑾能夠到那雙手,正在緩慢用力。
他想,他的脖子可真可憐,接二連三被人掐。
也許前世他掐死了很多人,這輩子是來還債的。
“我都要死了,總要讓我當個明白鬼吧?”陳瑾不放棄地問著。
掐著他的人,終于說話了。
“你為什麼要和喬兒結婚?”那個人應該也是喜歡喬兒的,“你明明不。”
然而,會是誰呢?
陳瑾心想,管他是誰呢!
喬兒長得這麼好看,有追求者也正常。
只是這個追求者,未免太可怕了一些,居然還私闖進來。
陳瑾的脖子得以間歇休息,他大喊了起來:“救命!”
喬兒正進來,聽到了他的呼救聲。
“陳瑾,怎麼了?”立即要推門進來。
門被堵住了,無論喬兒怎麼使勁,都推不。
陳瑾鉚足了勁,往后人腳背上重重地踩了一腳下去。
那人悶哼一聲,從窗戶跳了下去。
“喂……”陳瑾傻眼了,“別跳”兩個字眼都還來得及從他的嚨口出來。
窗下面是一頭大棕熊,這人是自己送去給大棕熊加餐了。
喬兒闖了進來,看到陳瑾趴在窗戶口,努力向下探看著。
二話不說上去對準了他的后腦勺,猛地拍了兩下。
突然被打,陳瑾捂著吃痛的腦袋,不滿地回頭,“你無緣無故干嘛打我?”
“你是不知道窗外我養著一頭熊嗎?你就不怕掉下去了?”喬兒還以為他是被大棕熊給嚇到了。
他擔憂地指著窗下說:“有個人跳下去了,這會兒怕是連骨頭都沒剩下,被你的熊給吃了。”
“怎麼回事?”喬兒困看向他。
陳瑾將剛才所遭遇之事說了出來,“有人蟄伏在你房間里,掐住了我的脖子,在你沖進來前跳下窗了。”
喬兒抬手了他的額頭,探了探有沒有溫度,“你是不是不舒服,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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