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名片遞了回去,“等你做好了整形手,安排好了份,再來找我吧。”
往分公司塞一個人,他作為一個總經理,也不會被說道什麼。
陳瑾這才看向白元隆,懇求道:“白隊,我好歹也是你的線人,你能不能幫忙救出豪豪?”
他進廿爭這麼長時間,與陸巖接下來,能夠保證他沒有做過任何犯法律的事。
“陸巖是真的在做著廿爭集團明面上的正經生意。”
白元隆自然也是調查過陸巖的,也知道陳瑾說的不是假話。
“我們的人已經在全力搜查陸豪的下落了。”警局甚至還調遣了隔壁市隊里的警員。
陳瑾已經有了一點眉目,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你是說沈河把陸豪關在別墅里?”白元隆理案件這麼件,還是頭一回看到像沈河這樣的高級犯罪分子,會把人綁到自己住去的。
陳瑾將自己所觀察的,一一告知。
當然,他對自己在沈河后院安裝的監控,也毫不保留地一一告知。
白元隆神變得凝重起來,“據我方觀察,沈河的別墅里裝了很多的監控。”
這些監控,是自許薇住進去以后,有人假扮傭人所裝的。
“許薇裝了監控的事,沈河肯定已經知道了。”
白元隆將其中的利害關系分析給他聽,“以我們對沈河的了解,要不是許薇有了孕,說不定會被悄悄理掉。”
他的手上沾了很多鮮,警方苦于沒有證據,不能拿他怎麼樣。
陳瑾憂心忡忡,“你們能派人保護嗎?”
白元隆沉默了良久,才說:“我們不能夠隨便調用警力。”
看來是指不上他們了。
陳瑾急著要回去,他必須盡快自了那個監控。
“你這是想要去哪里?”他剛要走,就被白元隆給攔住了。
白元隆將一個文件袋遞到了他面前,“我知道你記很好,你需要用兩個小時看完里面的容并記。”
陳瑾疑地看著,還是照做了。
文件有好幾頁,他看得很快,也記得很快。
“林文靜和廿爭集團有關系?”陳瑾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林文靜曾經在顧南蕭手底下干過,現在是在沈河公司。
怎麼又會和廿爭集團牽扯上?
“恐怕關系匪淺。我們懷疑是廿爭集團的主要人。”白元隆據線報,得到的消息。
“這不可能。”
林文靜和他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幾乎沒有出過遠門。
廿爭集團的總部是在國外,一個前些年從未出過國的人,要怎麼為一個外企的主要人。
白元隆沉了片刻,“雖然我們也不想相信,但這個消息很是確鑿。”
陳瑾陷了沉默之中,“我要去問。”
“你瘋了嗎?你這麼冒然去問,即便就是,會告訴你嗎?”簡普升對于自己多了一個用事的豬隊友,很是不滿。
“那行啊,你告訴我,有什麼更快的辦法可以去證實?”陳瑾來了氣,氣得更多的是自己的枕邊人,他似乎真的從來都沒有真正認識過。
“沒有辦法。”為今之計,只有進核心,才有可能到一些線索。
陳瑾忽然沮喪起來,“如果林文靜真的如你們所說,是廿爭集團的人,那又怎麼會讓我進那個核心區呢?”
白元隆發現他并不傻,“這就是我們要安排簡普升到你邊的原因。”
有了這個發現,陳瑾的利用空間小了。
“原來我是了棄子。”陳瑾自嘲地一笑。
白元隆擔心陳瑾不愿意幫忙,甚至還會暴了簡普升,苦心相勸起來。
陳瑾打斷了他的話,“不用擔心,為國民,我知道我應該要怎麼做。”
文件已經爛于心,他平靜說道:“送我回去吧。”
白元隆人開著車,將他送回了醫院。
陳瑾剛下車,林文靜神慌張地迎了上來。
“陳瑾,薇……”的話還沒有說完,他便開始車。
他以為許薇是被沈河收拾了。
“你去干什麼?”林文靜走到了他面前。
“你不是說薇出事了嗎,我得過去。”他眼里的張毫不掩飾。
林文靜很是吃味,“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了?”
陳瑾心下一松,看來許薇暫時沒有危險。
他急著要回到病房去把監控給理掉,不耐煩地推開了林文靜。
不過輕輕一推,林文靜卻沒有站穩,摔倒了地上。
“你怎麼突然這麼弱?”陳瑾心里著急,不顧輕重地將從地上拽了起來。
林文靜被他這麼一拽,手腕都紅了。
心里不是滋味,“你是不是喜歡上薇了?你為了,要這樣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