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夙,母妃給你織的繡花錦服做好了,快來看看怎麼樣!”
一聲呼喚打斷了二人。
鐘離夙扭頭回應,“母妃,稍等一下,我們有重大事要講。”
“誒呀,小姐妹聊天又不急于一時,快來看看這錦服合不合,不合母妃好給你現在改。”寧淑荷催促。
拗不過淑妃娘娘,鐘離夙只得起,帶著歉意告辭。
寧淑荷織了兩,讓鐘離夙這個冬季換著穿。
此刻,鐘離夙錦服罩,更顯彩照人。
是蔥黃綿綾子,尾的瓣蘭刺繡十分致好看,一看就是一針一線認真繡的。配著藕合百合金鼠襖,十八歲的小閨瞧著就像出水芙蓉,寧淑荷越瞧越高興,親自給免邊捥起袖子。
連旁的丫鬟都樂的合不攏。
“娘娘真手巧,這錦服穿在公主上別提多好看了!三公主也苗條好看,穿什麼都合!”
“本宮量定做的,哪有不好看的?”寧淑荷眼角笑出了兩道細細的褶子,今日心好,笑嗔丫鬟一句。
“平日里都有專門負責裁制的嬤嬤來打點,母妃何必降尊紆貴親自手啊,瞧您這幾日累的,一定有沒好好睡吧?”鐘離夙看著母妃細細整理上的裝飾,拉住了的手,兩人并排坐下。
“這他人裁制的東西怎麼能和自己親手一針一線做的比呢?小時候你總是拉著母妃的袖子哭著喊著要母妃給你做新服,你忘了?母妃看見你穿的這件,母妃心里才踏實。”
寧淑荷著鐘離夙的肩頭笑地說。
雖然原的母妃早些年為了穩固位置是心狠手辣了些,但作為一個母親始終對自己孩子一直保留著最疼的心。
母二人又坐了會兒,席間鐘離夙還想起偏廳里還晾著鐘離珠,又火急火燎去了。
可人到偏廳,桌上的茶涼了。椅子上空無一人。
……
書房。
“陛下,二公主求見。”
裴公公懷中揣著浮塵,到鐘離狄耳畔低語。
正在寫字的鐘離狄手中一停,“噢,讓進來吧。”
門前晃過一道白子,表分外凝重,進來后微微施禮,“拜見父皇。”
“起吧,見朕何事?”
“父皇,溫泉殺人一案可有進展?”
“沒有。”
“父皇,兒臣心中有一殺害楊家小的懷疑兇手,是祥云客棧的老板。早些年楊家與客棧老板指腹為婚,后又取消了婚事,打算另配高婿。對此,趙祥云一直心有不滿。若說有過節,恐怕就只有這個人了。”
鐘離珠拱手,“這也只是兒臣現在的懷疑,但無實質證據,也不好輕易下定論。還請父皇定奪。”
鐘離狄揮手,示意裴公公近,吩咐他,“去,把趙祥云來。”
裴公公一撣浮塵,奉命去找客棧老板了。
不多時,趙祥云來了,與其來的,還有鐘離挽歌與鐘離南湫。
鐘離珠心下存疑,不由得微微皺眉。倆來干什麼?
“聽聞陛下我?”
趙祥云一裘皮大,恭敬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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