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夙對鐘離南湫簡直佩服的五投地!
都這樣了,還能敬業的保持著白蓮花的形象,真是不容易!
拍了拍手,繼續揚著笑容,“哪里,妹妹是誤會姐姐好意了。妹妹貴,在上面了一夜寒風,這頭暈腳沉的,若是下梯子的時候再摔了一跤可不好。來,小白,把親自背下來!”
季闕白皺眉。
他去背人?
皇姐這是何意?
但見皇姐目堅定,似蘊藏著十足的信心。轉念一想,一向不做沒把握的事,肯定是有其用意。
他心中明了,飛上去。
季闕白穩穩站在屋檐上,掃視一眼四周。果然,除了看到一臉張的鐘離南湫,還看到了瓦片上擱置的兩件裝。
他懂了鐘離夙的用意。
“男授不親,你背我的話,不要托著我部。下去的速度要穩,本公主畏高,懂不懂?”鐘離南湫自顧自說著。
要背下去,就要按的意思來。
季闕白懶得懶得理,徑直朝那邊走去。
他與鐘離夙相日久,自然識得其中一件淺紫繡折枝梅花上襦是皇姐的服,這服應該是昨日溫泉時穿的。
同時暗怪自己,昨日待在屋中看書,都沒有沒有出去一會兒,才讓皇姐遭到小人算計。
鐘離南湫看到他的視線全在服上,立馬臉蒼白起來。糟了,顧著下來,忘了把服藏起來了!
臉難看的想撿起服,卻不料被季闕白捷足先登。
兩件裝隨風而下,飄飄忽忽落到了地上。
在場的都是聰明人,立馬就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了。
鐘離狄的臉愈發沉了。
“原來六公主昨日二公主三公主的服的事是真的呀!”
“看說的那麼條條有理,我還以為真的是誤會了,沒想到六公主竟然是這麼個口是心非的人!”
“是啊是啊!”
人群中議論紛紛起來。
鐘離狄臉很難看。
無論是誰的錯,都是丟盡了他皇家面。鐘離狄不由得當眾大怒,“鐘離南湫!你怎麼解釋!!”
“父皇,我……”
鐘離南湫真的解釋不了,愣在上面不知所措。
季闕白不管,提起一口真氣獨自飛下了屋檐。
“來人,上梯子!把給朕弄下來!!”
宮人們喏了一聲,架好了梯子。
這回想下來的鐘離南湫一點也不想下來了。
可是不下來又不行。
父皇的臉難看的很,要是惹怒了他,自己也不好過。
“鐘離南湫,你怎麼解釋?”
鐘離狄冷冷質問。
指名道姓的稱呼自己,看來父皇是真的生氣了。
鐘離南湫囁嚅,“父皇,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和姐姐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姐姐那麼多子,也不差這一件對吧?”
虧還好意思說出口?
鐘離夙面無表,“我可一點都不覺得好笑。”
鐘離狄負手,“你姐姐泡溫泉就這一件服,你還開玩笑。不知深淺,罰你抄寫《宮規》十遍!三日后予朕!回宮之后再罰閉門思過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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