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小師——”
聽皖準備重申的又被鐘離夙捂上。
決定還是自己親自上前解釋的好,不然心里真怕聽皖再來一次循環。
鐘離夙頓頓,笑著對老者言,“長老與其去問聽皖,不如去問問挨揍的紀荌荌,到底做了什麼?”
紀荌荌眼神有點不自然。
南域長老于是轉向紀荌荌,“你做什麼了?”
“我,我……”紀荌荌低下頭,說不出來話。
“看來這位師姐把方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凈,那便由我再費些口舌解釋一遍吧!”
一炷香過去,鐘離夙便把此事一五一十代了。
聽皖聽得生氣,指著紀荌荌發怒,“我素來敬你是師姐,可你呢紀荌荌?!屢次陷害我!今日你不是要個說法嗎?那便讓長老給你個說法!”立馬一屈膝,跪向南域長老,言辭激烈,“求南域長老主持正義,嚴懲紀荌荌!”
紀荌荌也同樣跪了下去,眼含淚花,“求長老饒我一命,我知我錯了,我今后改還不行嘛?”
鐘離夙對是真的無語,“紀荌荌,你還有什麼臉面跪地求饒?”
一掐就求饒,一放開就囂張。是彈簧嗎這麼能?
南域長老無聲的著這一切,眼前跪著的兩個孩兒都是自己一手帶大的,手心手背都是……
他微微側目,揮退后多余的眾人。
昏暗的走廊,風拂過五人掀的角。爐鼎裊裊炊煙吹散,一只鳥雀越過廊下,站在空地好整以暇歪頭看著。
終于,南域長老睜開渾濁的瞳仁,面愧,“其實,這一切都怨我。”
鐘離夙:“?”
聽皖:“?”
云白骨:“?”
紀荌荌張了張,還是沒說什麼,平靜看向長老。
“紀荌荌,是聽雪閣前任閣主的孤。”長老心中平復,緩緩吐出口。
鐘離夙反應極快,“既然有繼承人,那麼該繼承聽雪閣的應該是呀?怎麼會是……”轉向聽皖,卻見聽皖一臉嚴肅。
聽皖:“當年,聽雪閣前任閣主死之后,紀荌荌也跟著失蹤了。但是群龍不能一日無首,迫于無奈,長老把聽雪閣給了我。”
“是啊……”南域長老也嘆,指腹木拐上深刻的劃痕,目悠遠,似是想起了當年的腥風雨,艱難歲月。
紀荌荌不以為然,厲聲叱起來,“你們一個個的別假惺惺了!就算當年況如此,可是之后呢?等我回來之時,本該把聽雪閣過繼給我!可是呢?長老你連提也不提!我三番五次提起,哪一次不是被你們忽略!”
“還有你,聽皖!我的好師妹,你都不知道當時我聽到父親死的消息有多難過!可是你呢?霸占我的聽雪閣,搶著我的閣主位置,耀武揚威!敗壞聽雪閣名聲!至今被你占用這麼長時間,我所做的不就是想搶回屬于我的東西!我有做錯了嗎?我有嗎?!”
鐘離夙汗,這個反轉簡直猝不及防。
原著中,對于紀荌荌這個人只字未提,畢竟當時云白骨與聽皖的誤會沒有解開,聽皖也就不會跑來南域宮跟紀荌荌對峙了。
不去對峙,就不會走這條劇線。紀荌荌人也就不會被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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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春日,心口微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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