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皖攔住正要邁腳的鐘離夙,指尖倏地一夾,反擲回去!
“這麼多年你還記得南域宮的機關啊……”云白骨早已躲避,這時忽然轉向聽皖,心中戚戚。
“廢話!多年前就在這上吃了虧,長了記,死也不會忘!”
聽皖冷冷調頭,回他。
三人繼續往前走。
鐘離夙撓頭:“話說,為什麼走廊里還要搞這個機關啊,多不小心,萬以傷到自己人可怎麼辦?”
聽皖搖搖頭,異常堅定,“不可能,自己人都會清楚,只有外面不懂的人貿然進來才會傷到,這是南域宮防止外人襲的自進攻機關。”
這時云白骨幽幽打岔,“某個不長眼的師妹,不就被傷到了嘛……?”
聞言,聽皖臉上突然一紅,狠狠的掐了云白骨大一下。
“我那天不就喝酒給忘了嘛!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煩人啊!”
“連這麼重要的大事也能忘?聽皖,你是不是人來了,腦子還丟在聽雪閣里面?”
“你閉!!”
“拜見云神醫。”
路過的均穿著一襲黑袍,在見到云白骨之時雙手疊額前,似乎在行什麼禮。
看到鐘離夙投向過路黑袍人的目,聽皖淡淡解釋,“這是我們南域宮的禮節,見到高一級的人都要行禮,長老就不必多說了,像十八護法,祭司,神醫,以及圣,都要行禮的。”
“這個我知道,就像在我們大盛皇宮一樣,宮人都要給主子以及其他高貴品階的人行禮一樣。”鐘離夙道。
“姐姐還真會舉一反三。”
夸了半天鐘離夙,聽皖頓了頓,忽然納悶,“等等!他們現在見了我怎麼不行禮啊?!”
“可能,你已經被南域宮除名了?”某人很不合時宜的來了一句。
聽皖咂咂,很不愿聽這話。
鐘離夙笑了笑,看了一眼云白骨,低聲在聽皖耳畔低語,“這個時候你不應該擰他大一下子嗎?”
要知道,在以前,兩人就是這樣的互模式。
聽皖緩緩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可奈何,“其實云白骨說的是對的,們以前對我行禮,忍讓,都是出于懼怕我,可一旦我不在這里的,便也隨波而去了。”
看到眼里流出的落寞,鐘離夙安地拍拍肩頭,這樣的聽皖反倒不像是往常囂張的格。
云白骨也覺得好像變了什麼,張張想說什麼又言又止的噎了回去。
是人非,誰都不會一塵不變。
分別良久,他已經說不出來什麼了。
“對了,上回易的事,云前輩你可有答應我治療小白?”鐘離夙很審時度勢的轉移了一下氣氛。
“小白?”云白骨非常不解。
“就是最的八弟,小白!”聽皖先一步替鐘離夙回答了,鄙視他,“連自己要醫治的病人都不知道什麼,你可真夠敬職的。”
云白骨這才恍然大悟,淡淡道,“噢,那個啊,已經安排藥浴了,寸斷是你下的吧?”
不愧是師兄,這麼了解自己。
還未說什麼,便已被他坐實了罪名。
“這個嘛……”聽皖轉過去小心翼翼看了鐘離夙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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