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一聲迅速正，“今天好不容易二位見了面，不如敞開心扉好好聊聊？把當年舊事說清楚？”

聽皖一揮手，不耐的白了云白骨一眼，“跟他一個叛徒有什麼好說的！”

“哼，是，跟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又有什麼可聊的呢？”云白骨冷嘲，抱臂環撇過臉去。

鐘離夙：“……”

不是，讓你倆見面不是慪氣來了！！

本著事事道阻且長的想法，鐘離夙作為調節人只好先打開話匣子。

“令你們當年背道而馳的人是南域長老，那不如先講講他？當年他撿到你倆之后養你們人，教會了你們武功，又讓你繼承聽雪閣閣主。按理，聽皖你確實不該恩將仇報。”

鐘離夙轉向聽皖。

聽皖反駁，“你錯了，南域人皆以為長老是善人，可誰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他撿到我們是讓我們為他賣命罷了，又有什麼真心可言？”

云白骨握的拳頭，直直搖頭，“不是的！長老他不是那樣的人！”

就知道他還和以前一樣，本聽不進去，聽皖杏眼瞪的更圓，“你信不信！當初他甩手給我聽雪閣的時候，你知不知道聽雪閣有多敗舊？閣主都死了，群龍無首，想分家的分家，想自立門戶的自立門戶。若不是我威懾過人，恐怕現在還是一盤散沙！當然他日后也沒想到，聽雪閣會如此壯大，了蘇墨第一大派吧？我越強，他便越想控制我！后來，他屢屢針對于我，如果不是小師妹及時告知我，我還不知這長老想置我死地！”

“你夠了！我不想聽你瞎說！”云白骨青筋暴起，面慍。

“呵，是嗎？你當時一聲不吭離開聽雪閣，你怎麼會知道呢？”聽皖嗤笑，“你看不見案幾下暗藏的毒針，你看不見骨湯里沉底的蠱蟲，你也看不見長老送的安神香有致死的功效，當然，這些你都看不見……”聽皖低下頭，自顧自說著，還捥回袖子出一截藕臂，般本應的上，突兀出一小節深深白骨。

細的皮連接不住，凹進一個坑去。有些駭人，又有些怵目驚心。鐘離夙捂著，瞳仁微微。

沉如云白骨不覺容，出聲喑啞，宛如嚼著沙。

“你這是……怎麼回事？”

聽皖角一扯，冷嘲，“怎麼回事？當然是一個不慎傷的徹，難不是天生長的？亦或者是你所認為的，為了騙你，故意剜出骨，演的一出戲？”

冷嘲過后換回來的是云白骨很長時間的沉默，鐘離夙睨了他一眼，或許，他心底該有幾分信了。

“師兄啊師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給朝廷告，讓鐵騎踏破聽雪閣呢？”

聽皖的嚅著艷麗的瓣，聲聲泣，里有傷，這麼多年，也該有個回答了吧？

“我以為，你壯大后，便開始目中無人，南域管不住你，我管不住你，長老也管不住你……”

所以，就毀了的一切。

說到底還是他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