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傷到皇姐了,實屬抱歉,下回我算好風向,再讓宮人扇。”明明是該略帶歉意的,他反倒角一勾,抿淺笑。
“下回啊,你要扇,最好扇到鐘離挽歌家含香殿去,讓含點藥味。同樣都是公主,總不能我一個人倒霉。”
季闕白淺笑,“好,知道了。”
這輕輕一瞥,就看到擱到桌上的盒子。
“皇姐這是……”
“噢,我就是來路過看看你的,這特產小魚干啊,準備要給父皇送過去嘗嘗。”
“咳咳……”
一聲咳嗽打斷了倆人融洽的相,隨后而來的又是一陣猛烈的咳嗽。
鐘離夙快步走了過去,急的捂上了他的額頭。
不同于發燒時的滾燙,手的是霎然傳五指間的寒冷。鐘離夙被的冰的回了手,張蹙眉,“怎麼回事?給你的解藥沒吃嗎?!”
季闕白閉著眼默聲搖搖頭,“吃了。”
看著眼前這張有些泛白的俊臉,鐘離夙暗怪自己門后沒有好好觀察他。
之前他都是強打神?
也不知道這個家伙忍了多久……
“怎麼吃了還是這個癥狀?難道聽皖給的解藥是假的嗎?”鐘離夙暗自嘀咕,把他慢慢扶到床上躺下歇息,半響又才說,“有異常,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不想聽你怕我擔心的爛借口,我要你好好回答,為什麼不告訴我!”
心中翻騰著生氣,深知季闕白不遠千里來大盛,孑然一。有討好他的,自然有算計他的,可是從沒有人真正關心他。
而現在,自己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名義上的親人。
他還對自己這麼瞞?
鐘離夙又覺得很不是滋味,目復雜著盯著他。
“皇姐,你再這樣盯下去,是要把我臉上盯出一個嗎?”季闕白白著臉淺笑,回避了那個問題。
鐘離夙不依不饒,“為什麼……?”
“為什麼不告訴我?”
看真的變了臉嚴肅起來,一點沒有想開玩笑的樣子,季闕白方才正。
“皇姐,你得先答應我,先別生氣。”
鐘離夙叉腰,“視況而定,你快說!”
“我曾經去過南域,對各種奇毒還算有些了解,寸斷此毒難解,但你們時間短且當時就解毒了,故此才沒給造危害。而我不同,時間隔的久,足有一個時辰,即使解了,也會有余毒存于。”
鐘離夙忽然喃喃接話,“雖無大礙,但之后的表現癥狀為寒,像是常年于寒冷之中。”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解說,只字不差。
“皇姐,你怎麼知道?”季闕白眸中出有的一訝然神,轉向。
難道,皇姐也去過南域?
自己手握劇本,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雖然剛才忘了余毒一事,但如今想起,鐘離夙又知道如何解毒了。
“這就不愁啦,既然你知道南域,想必也應該有所耳聞在南域有著第一怪醫稱號的云白骨。傳說可以活死人,白骨。解天下奇毒他也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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