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什麼名字啊?還記得家嗎?”鐘離夙見水汪汪的大眼睛睜開逐問道。小姑娘長得倒是蠻可的,圓圓的包子臉配一張櫻桃小口,頭上挽著雙羅髻。像領家小妹妹一樣。
“聽皖。”聽皖輕輕抬頭,靈眸微,“姐姐,帶我回家,我指給你方向。”
“好,不過你傷在腳踝,還是讓那個大哥哥背你吧。”
鐘離夙權衡再三,把聽皖轉給了季闕白。
誰料聽皖忸怩著抱不松手,“不嘛不嘛,聽皖就要姐姐抱!”
“唔,那好吧……”鐘離夙轉,一雙手錯過向小姑娘。
季闕白:“我來背吧。”
沒想到他竟如此主,鐘離夙點點頭退讓一步。而聽皖耍起了小子,拽著鐘離夙角不松開,鼓起腮幫子,扭頭不樂意。
“我不要!我就要姐姐背!”
季闕白:“你這小姑娘好沒良心,捕夾可是我幫你掰開的。”
“我不管,我就要賴姐姐上,才不要你背呢!……喂!你,你干什麼?”
季闕白:“此去路程遙遠,哥哥是怕姐姐累著,還是由哥哥背你吧。”
掙扎不下去,季闕白控著牢牢的,聽皖只好老實待在季闕白背上,垮起個小臉。
是怕自己累著?
鐘離夙粲然一笑,想到了自己上的傷,原來他是為自己著想啊。
出了一條街鋪子,順著聽皖所指的方向七拐八拐的,雖然走錯了不路,但最終還是到達了目的地——化雪閣。
聽皖說,那就是家了。
鐘離夙心中一震,迅速了然于心。回看聽皖之時,也帶著幾分戒備。
盤是個小地方不知道,但聽雪閣在書中是什麼樣能不清楚嗎?
蘇墨朝廷與聽雪閣相互忌憚,而朝廷這一邊又想單方面除掉壯大的聽雪閣,在原著里,朝廷派兵在一次圍剿聽雪閣途中,功斬殺了閣主。
就像舞態生風的龍一樣,被斬去了頭顱,只剩下餐紙斷臂還在茍延殘。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從此以后聽雪閣一蹶不振,沒了閣主,確實很難以在江湖上起來,為禍朝廷。
故此,聽雪閣上下視朝廷為仇敵,這個命令是蘇墨君主親自下達的,自然為皇家唯一子嗣的季闕白了他們的眼中刺。
而之后繼任的新任閣主是個有著南域份背景的人,在江湖上說一不二。但容貌一直是個謎。
旁人不知那位新閣主長啥樣,口耳相傳竟了青面獠牙的鬼怪。
但別人不清楚的事離夙還能不清楚嗎?
那傳的紛紛揚揚令聞者無不聞風喪膽的新閣主就是聽皖本人了。
正因為有著南域份,所以季闕白被下蠱,被廢掉經脈也就了必然。
一路走走停停,在這麼近的地方,竟然兜兜轉轉徘徊了整整一下午。鐘離夙忍不住瞅去聽皖一眼,懷疑是為了專門累季闕白而故意做的。
畢竟,兩大波人仇恨早已種下。
難怪初見時,聽皖那麼排斥季闕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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