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年便表沉沉的盯著楊禹城,臉很難看,直接質問道:“你這麼晚回來,是給那個方明慧做手去了。”
“是啊,您怎麼知道?”楊禹城意外。
這件事他好像沒告訴過楊年,而且他經常很晚回來,楊年也沒有擔心過。
“你別管我是怎麼怎麼知道的,那樣一個人,有什麼好救的。”
楊年一開始原本是想要了方明慧的命,但方明慧運氣好,當時車禍的時候出現了點小狀況,只斷了一條。
為免引起懷疑,他也沒二次出手。
原本以為人殘廢這事也算了了,哪知道林出手救治。
這違背了他的初衷,而且還讓林這麼勞累,楊年收買護士,故意讓方明慧二次傷,原本這次已定局,又冒出個方老來。
楊年也才知道,方老竟然還有這麼一門親戚,如果早知道……
“爸,就算方明慧人惡劣,但我學醫就是為了治病救人,而且治療完之后,就一切隨緣了。”
“愚昧。”楊年冷哼道:“如果殺了你全家的仇人傷了,你也要救麼?”
楊禹城被這話給問的愣住了。
而且他覺得今天的楊年特別怪異,一直以來,楊年給他的覺都是慈和好父親的形象,可是這次卻突然變了一個人一樣。
陌生的他不敢認。
“爸,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了麼?”
楊年頓了一下,才回神道:“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不痛快的往事。”
原來是這樣。
楊禹城知道楊年心底有一段難以去除的記憶,大概是今天心不好,由方明慧的事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吧。
“爸,您不好,還是早點休息。”
“也好。”楊年也愿多說,站了起來。
但不知道是站的太久了還是不好,整個人晃悠了一下,楊禹城趕上前將人扶住,正好扶著左手。
袖上,出手腕上一塊難看的疤痕,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十分恐怖。
那是燙傷,楊禹城以前也看到過,沒多想過,可是今天看見不知怎麼的就想起了方老說的那個買毒藥的人。
這麼巧都是左手?
而且這些年楊年的左手雖然看著好像沒事,但其實不能提重,一些復雜的事左手都不能做,好在是左手不是右手,還不至于影響生活。
楊禹城多看了一眼,忍不住問:“爸,你手臂上的燙傷很嚴重,是什麼時候燙傷的?”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看著手腕的傷疤,楊年眼神郁道:“我被仇家陷害,家里放了一把大火,你養母和你的妹妹就是在那場大火中沒的,我沖進去想要救們,最后這手被砸到燒傷了,后來逃出來,什麼都沒剩下。”
楊禹城心里也很難,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
想了想道:“我姐也是皮損,是硫酸造的,您這是被火燙傷,林在這方面很厲害,您看要不要讓給您治療一下。”
“不用了,這傷疤我要留著,讓這傷時時刻刻提醒我,當年的仇恨。”
出人意料,楊年拒絕了。
一般人知道有機會修復的損傷,都是會答應的。
見楊禹城愣在原地,楊年道:“好了,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我也睡了。”
“好的,爸。”楊禹城楞了一下回神。
楊禹城看著楊年的背影,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真的了解過這個養父,養父上有很多年。
卓雨萱一直以為她注定要跟舒逸然在一起,到頭來才發現她並不是舒逸然注定的那個人。 她這一生將所有的愛都給了舒逸然,得到的卻是此生最刻骨的痛。 若是可以,她希望時光能停留在認識舒逸然之前。 “舒先生,我們不熟,請自重。” “不熟?不熟你當初為什麼執意嫁給我?”
那晚,司彥將花以沫按在自己的婚床上,以絕對掌控的姿態迫她綻放。她失去自主權,咬牙忍耐。他卻咬著她的耳朵不住的誘引:“沫沫,說你想我!”“司彥,我想你去死!”“別說這種話,你應該不希望你姐姐守寡。”花以沫一直覺得司彥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可最后她瀕死的時候,這個神經病拉著她的手說:“沫沫,我愛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