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話就不多說了，我也聽外公提起您，知道您在制藥一途上登峰造極，至今無人能比，今天我約您見面，可以答應您再給方明慧做一次手，手結果不敢保證，因為我現在不知的況，只能說盡力一試。”

“但作為換，我有一件事想問詢您，希您如實回答，告訴我想要的答案。”

方老理解的點點頭，他自己估著方明慧再過幾天骨就要初步愈合了，到時候歪七扭八的長在一起，是誰都沒辦法糾正，現在趁著還沒徹底愈合，重新將從原來歪曲的地方再斷一次，然后重新接骨才有痊愈的希。

但也有些好奇，林有什麼事想問他。

“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都不瞞。”方老道。

林便對著項霆燁點了點頭。

項霆燁從自己隨攜帶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個東西遞給方老。

一個明封袋里面裝著一個藥瓶。

“這是……”方老接過，有些疑。

楊禹城也認出來了：“這不是你們之前給我看的那個毒藥麼？”

“不錯，聽楊禹城確定，這應該出自您的手，我想知道這藥你到底給了誰？”林沉聲問。

這個事已經很久了，久到林都差不多給忘了，如果不是這會方老主找上門來，本想不起來。

但一聯系到這件事，心里卻總有種的不安。

方老一聽，面嚴肅小心的打開了封袋，湊到鼻子下聞了聞。

里面的藥都用完了，只有瓶子因為封還殘留著點味道。

一聞，方老面沉重：“果然是從我那里流失出去的。”

“那到底是誰拿走了？”林跟著問。

方老將瓶子重新封好，抬起頭來道：“你們先告訴我，這是哪里發現的，有沒有傷害到什麼人和。”

“雖然傷到了人，但是我已經給解毒了，現在人沒事了。”林道。

“那就好。”方老嘆息道：“要真是因為這藥，傷了人，那就是我的過錯了。”

林提醒：“方老，您還沒告訴我，這藥您都給了誰？”

“這不是給的，是失的，二十年五前就失了。”方老搖搖頭說。

“二十五年前？”林驚訝：“不是最近失的麼，如果是二十五年前，那楊禹城怎麼會知道。”

楊禹城被提起道：“這是因為我曾經在老師的藥房里見過。”

“失后我又做了一份一樣的。”方老道：“禹城見過不奇怪。”

“那你說失，也就是不知道是誰拿走了這藥。”一直沒說話的項霆燁，忽然開口，語氣雖然平淡，但卻帶著重重的力。

方老瞥了項霆燁一眼。

林趕解釋：“這是我的丈夫，這藥就是被用在了我丈夫的家人上。”

“原來如此。”方老點了點頭，又道：“我的確不知道是誰拿走了，當年我的實驗室失竊過一次，是我最信任的一個學生的，不僅走了很多藥，還走了配方，等我去他家里找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在了家里，東西也不見了。”

“所以，就是沒有線索。”林忍不住擰眉。

方老搖頭：“也不是沒有線索，我有一個懷疑的人。”

林神一震：“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