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髮水公開銷售,立刻在長安城中掀起了一競購熱,三個從李愔手裡拿貨的商人把手中的貨銷售一空,又不斷催著李愔發貨,持續了一段時間,洗髮水的銷售漸漸迎來了一個平穩期,現在長安的貴族名媛們基本都用上了洗髮水,一瓶洗髮水足夠們用上一個月的時間,而普通的百姓還用不起這樣昂貴的奢侈品,因此,瘋狂的銷售過後出現這樣的況也在李愔的預料之中,當然,他也樂得清閒,來回在兩個世界倒騰,可把他累的夠嗆。
“左邊!不對,右邊!不對,左邊……”
蘇沫兒一張小臉得通紅,恨得牙,六皇子真是越來越壞了,老是變著法子佔的便宜,比如現在,蘇沫兒的小手正在李愔的服裡給他的後背撓,而蘇沫兒撓右邊,他說左邊,撓左邊,他說右邊,幾分鐘過去了,就是撓不到正確的地方。
王府有了銀子,金大謙把王府以前四個侍婢換掉了三個,除了十四歲的蕓兒,其他三個年齡過二十歲的侍婢領了遣散費各自回家,說起來,金大謙也是爲了們嫁人考慮,在唐朝們可是真正的大齡剩了。
蘇沫兒是金大謙新招的三個侍婢之一,據他說,這個丫頭是某個前朝落敗貴族家的小姐,在東市賣葬母的時候被金大謙看見,當時,麗春院也看上了,出十貫錢買下,金大謙心想王府中的侍婢竟是一些不通詩書的農家娃,和李愔的份一點也配不上,而這個蘇沫兒不但人長得俊俏,而且又能讀文識字,就擺出了李愔的名號,把蘇沫兒帶回了王府。
小丫頭一副泫然泣的樣子,李愔覺得自己鬧的有點過了,他雖然明白在這個時代一個皇子想佔有一個侍婢是件很簡單的事,但他心理上還是過不去的。“殿下,我來吧!”相比蘇沫兒,蕓兒倒是放開的多,火辣辣的眼神毫不避諱李愔的眼神,頗有種有膽子你就來的神暗示。
“咳咳!本王突然覺得後背不了!”李愔爬起來就出了書房,逃之夭夭。
“蕓兒姐姐,謝謝你了!”李愔離開,蘇沫兒向蕓兒福了一禮,激道。
蕓兒嘆了口氣,“殿下對你另眼相待,那是你的福氣,這王府大院外不知多想著有一天能夠被殿下看上,得一世榮華,你倒是好,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
“沫兒並非不知好歹,只是娘臨終前,我曾對發誓,沒有找到妹妹前我絕不委於人!”想起了傷心事,蘇沫兒眼淚掉了下來。
蕓兒遞上絹布,安道:“你想的太多了,殿下只是和你鬧著玩而已,他若是想佔了你的子,你攔得住嗎?如果他是個胚子,我現在又怎麼可能還是完璧之!”
“我知道殿下是個好人,王府裡所有人都是這樣說的,可是男授不親……”蘇沫兒說不下去了。
鼓著小,蕓兒道:“你呀,雖然來到王府做了侍婢,可還是那個大小姐的脾氣!”說完,拉著蘇沫兒離開書房。
李愔離開書房直接去了後殿,現在王府的後半部分儼然了李愔的工廠,那些房子空著也是空著,還不如合理利用起來。
洗髮水的事告一段落,王府並沒有因此安逸下來,反而越加忙碌,新招來的下人被李愔安排去做了另一件嶄新的工作——蒸餾。
李愔購買的六臺現代化蒸餾到貨後,李愔就把它們運到了王府,現代化的設備讓金大謙目瞪口呆,而當李愔把這些設備的用告訴金大謙以後,這個傢伙的眼睛又變了銅錢狀,瞬間激煥發。
還沒靠近後殿,一濃郁的酒香味就飄散過來,現在王府中蒸餾的酒全是金大謙從市場購買的普通米酒,釀酒畢竟是個很耗時的過程,直接購買反而更加快捷簡便,而且,這些普通米酒價格很便宜,幾文錢就能買一大壇,本低廉的很。
被李愔取名杏花坊的蒸酒房中,六臺蒸餾同時運轉,十幾個下人不斷添著火,這些蒸餾高約三米,呈葫蘆狀,通金黃,通過加熱,一滴滴酒不斷從蒸餾的冷凝管中滴出來,在冷凝管的下方是一個一米高的酒缸,幾天下來,酒缸已經換了兩批,這是第三批了。
“產量還是不高啊!”李愔巡視了一遍,口中念道,他明白蒸餾的加熱方式是影響產量的一個因素,只是唐朝時期還沒有使用煤炭的習慣,他打聽了一圈,長安城中並沒有使用的,所以,他現在只能使用原始的加熱方式。
王府的新靜當然沒有躲過有心人的關注,樑王府管家金大謙大肆購買米酒的事已經傳來沸沸揚揚,各種流言也是版本衆多,一個個目都盯著樑王府,不知道這個跳井自殺沒死的小皇子又能玩出什麼花樣。
“殿下,王安之來了!”李愔勺起白酒準備品嚐一下的時候,金大謙過來稟報。
這個王安之是李愔讓金大謙過來的,酒的用途很廣,不只是配製白酒這一點,用途十分廣泛,而李愔最悉的一點就是配製香水。
配製香水需要的不只是酒,還有香料,而這個王安之就是長安城有名的香料商人,這也是李愔當初將洗髮水給他銷售的一個原因,爲了就是今天的合作。
二百五十文從李愔手中拿的洗髮水,在市面上賣到了三百文,鉅額的利潤興地王安之幾夜沒睡好覺,今天金大謙告訴他樑王要見他的時候,他早飯都沒吃就趕了過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了這個財神爺。
“草民,王安之給樑王請安了!”李愔進來,王安之趕快行了一禮,“不知殿下招小人前來,所爲何事!”
“也沒什麼大事,坐吧!”李愔大大咧咧地坐下,現在他漸漸明白爲什麼世人都喜歡爭權奪利,那種被人尊崇的覺的確如同毒品一樣讓人上癮,“王老現在的香料生意怎麼樣?”
樑王突然提起香料,王安之不愣了一下,但還是老實說了,“哎,現在香料生意是越來越難做了,波斯商人大量涌長安,從西域帶來的香料是又好種類又多,把我們這些本土的香料商人都快垮了。”
李愔心知當時波斯商人向唐朝輸出的主要是香料,珊瑚,寶石等商品,王安之遇到這樣的況也屬正常,製作香水自然需要香料,從波斯商人那裡購買肯定價格不菲,這個王安之和自己有合作,香料生意又是經營不善,正合了李愔的心思,這樣,王安之提供自己香料就不會坐地起價了。
“你想必也聽說了樑王府最進大肆採購米酒的事,不瞞你說,本王最近正在研製一種特殊的香料,我它香水,而配置這種香水需要大量的香料,本王想和你合作,你提供香料,王府負責配置這種香水,事之後,你可以獨家銷售權,王老覺得如何?”
“香水!”這是個新名詞,王安之猶豫了,香料的價格不菲,免費提供香料研製這種不知市場前景如何的新事風險很大,而且自己得到的只是獨家銷售權而已,利潤如何本無從得之,李愔給他的無疑是一個霸王條款,等於是自己掏錢讓樑王府賺自己的錢。
“殿下,王某做的是小本生意,這對王某來說實在是爲難了……”
李愔明白了他意思,有些失,他也不勉強,畢竟王安之並不瞭解香水這種東西。
自己的算盤落了空,李愔打發王安之走了,這個時代的人還真是一點冒險神都沒有,李愔暗道。
忐忑地離開王府,王安之鬆了一口氣,只是心裡還是有點怪怪的,總覺得自己像是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正準備離開,一個穿綢緞圓領長袍的胖子走了過來,滿臉堆笑“這不是王掌櫃嗎?這麼早就來王府了。”
“原來是佟老,殿下也請了你?”王安之有些意外。
搭上了李愔以後,佟年是三天兩頭往樑王府跑,李愔在就跑過來猛拍馬屁,李愔不在,他就找金大謙和高賬房喝茶聊天,現在王府上下,沒有不認識他的,今天他照例來王府,沒想到遇到了王安之,眼睛一轉他計上心來,“沒錯,金管家昨晚就通知我了,殿下和王兄說了什麼,讓王兄如此愁煩?能否讓老哥有個準備。”
王安之哪裡知道佟年給他下了個套,心想他樑王總會和他說香水這件事,道:“樑王殿下說新研製了一種香水,讓我提供香料……”
絮絮叨叨說了一會兒,佟年明白了前因後果,他心下大喜,“那我進去了,改日我請王老弟喝茶。”
李愔正猶豫著是否獨立製作香水的時候,金大謙來報佟年來拜見,對個這個今天不見,明白天見的傢伙也算悉了,李愔讓他進來了。
“殿下,小的願意免費給殿下提供所需香料!”佟年見了李愔,直接開門見山。
李愔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佟年於是把遇到王安之的事和告訴了李愔。
猶豫了下,李愔點了點頭,相下來,李愔覺得佟年這個人還是不錯的,除了貪財,李恪看人的眼還是很準的,否則,也不會讓佟年做了蜀王府的門客。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朕既為天子,當手提天子劍,蕩平不臣。懸頭槀街蠻夷邸間,明示萬裡,凡日月所照,江河所在,皆為秦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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