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拐進一個小巷子里面,蹲在墻邊,抱著頭痛哭起來。
在黑暗中親熱的醉酒男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立馬分開互相摟著到別的地方去了。
哭到后面,加上冷風一直吹,他酒醒的差不多了,悲傷漸漸襲來,茫然地盯著地面,他站了起來,腳已經麻得沒有知覺了,他一步一步緩慢地向路邊走去。
因為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在外面玩的人早就回家去了,寬闊的馬路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幾輛車開過。
基本上都是貨車和幾輛私家車,陸鴻驍只好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開車來接,正因為是要隨隨到,所以司機每個月的月錢也不。
司機知道陸鴻驍不是會自己沒事來這種地方的人,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陸鴻驍這麼難過的樣子,就好像他的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他小心翼翼地扶著陸鴻驍上了車,坐在后座上,在回別墅的路上,他實在是忍不住,問道:“先生,你怎麼會自己到那里去,是,因為夫人嘛?”
司機已經準備好挨罵了,因為這不是他該管的事,而且過問老板的私生本來就不是什麼明智的舉措,問完之后,他非常得后悔。
但是陸鴻驍不但沒有罵,反而還說道:“是。你說現在怎麼樣了?”
司機被問得一頭霧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又不能不回答,他支支吾吾地說道:“這,我也不知道。”
隨后車里伴隨著寂靜,司機嘆了口氣,悄無聲息地打了自己一下,隨后又朝后視鏡看過去,只見陸鴻驍毫無生氣地靠在那里,側著頭看著窗外,眼神渙散。
另一邊,安瀾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兩個孩子了,一想到以后見不到他們,安瀾覺得每一天都好難熬。
安瀾在病房里無事,便讓李舒惠將電腦帶了過來,在病房里理公務,剛開始的時候,李舒惠堅決地搖頭。
“不行,你現在需要休息,怎麼能理公務,絕對不行。”
安瀾看著李舒惠,拉著的手,懇求道:“每天就理一點事也好啊,不會很累的,再說了,我每天在病房里什麼事都做不了,也太無聊了,一閑下來我就想兩個孩子了。”
李舒惠為了不讓自己改變主意,連忙將頭轉到一邊去,盡量不讓自己看到安瀾那可憐兮兮的表。
安瀾手,將李舒惠的臉掰了過來,看著的眼睛說道:“你就可憐可憐我吧,無時無刻想孩子的日子也太難熬了,你就讓我做點事吧。”
李舒惠嘆了口氣,說道:“那誰讓你要把兩個孩子送去給陸鴻驍的。”
安瀾委屈地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道:“我這不是也不想嘛,那我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媽咪沒剩下多日子了吧,這樣對他們也太殘忍了。”
李舒惠沒辦法只能按照安瀾的意思來,第二天就將辦公要用到的東西都給安瀾搬了過來,安瀾心理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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