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可手中的書籍卻出賣了陳涼意的心思,看樣子這個男人也不是和柳知書一樣。
的角隨即出了得逞的笑容,在心底暗暗一喜,繼續說了起來。
“后來啊,那兩個人起先是為了保命,不得不同意知府的決定,給全城百姓投毒,奈何良心不安,就只是單純的投了幾個,以至于有不的病人,后因
為師妹醫超群,在小城鎮上有了名聲,直接斷言是瘟疫,到了驚嚇的百姓,立刻奔頭逃命,他們倆的名聲也都日漸高了起來。”
陳涼意不為所,抓著書的手握了拳頭,臉卻還是非常的鎮定,仿佛的是在看書一般。
“后來二人中的一個,便想要收手,另外一個不肯,一番僵持下,全城病倒的百姓更加多了,可偏偏知府口中那個犯人年遲遲未出現,最終開始勸收手的那個人,也不在開口說話,任由百姓們一點點的毒發亡。”
話音落下,季婉淡然的看著陳涼意的書已經被的不型,臉上的笑容分外的好看,“看樣子我的故事沒有打陳大夫,還真是有些可惜了。”
“故事的最后,那兩個大夫是什麼樣的結局?”陳涼意說著,好像是在詢問季婉,可更多的像是在問自己。
季婉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誰知道呢,興許是惡事做多了報應來了,那兩個大夫就被知府推了出去,了替死鬼。”
話音落下許久之后,陳涼意反應了過來,往邊上一看季婉什麼時候走的,他似乎早已經不清楚了,心中卻不免有些擔憂了起來。
季婉口中的那個結局,便是他和知書的結局,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非常的煎熬,無法眠,夢中的早已經過世的人,一個個的找他索命。
都是因為他和知書的關系,才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病逝的人,死活都不拿出解藥來,任由他們在痛苦之中掙扎。
此時,正在書房的柳知書,剛剛將散落在肩膀邊上的頭發給梳好,放上了幾多小戎花在邊上,顯得清麗俗。
正當打開面紗之后,瞧見了臉頰上的傷害,眼底的那一點溫頓時化為烏有,全是滔天的恨意,平靜的也變得暴躁了起來。
柳知書妝臺前的梳子發釵胭脂等都一掃在地,狠狠的拿起后的水杯,直接雜碎了面前的銅鏡,氣吁吁的倒在了桌子前。
再次冷靜下來之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出了一抹苦笑,明明不是這個樣子,那個溫善良的到底去哪里了。
接著,門外傳來了聲音,“柳大夫,剛剛我們調查到季小姐邊的丫鬟跟著一個人出了越州城,現在估計已經快到郊外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柳知書說完,連忙帶上了面紗,走到了門口,打開門看著來報信的人,“你繼續跟蹤季小姐那邊的人,有風吹草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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