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當然不會坐以待斃,第一次是因為他確實帶走了阿瑤,前輩心里不舒服,又擔心阿瑤,所以他才沒有還手,之后就不能也是這樣了。
總不能每次和阿瑤出去的時候都的不被師傅知道,或者每次出去都被人跟著,跟的不開心了就打一頓。
他總不能上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阿瑤會心疼不說,做某些事的時候也不是很方便。
“師傅,阿瑤剛剛才給我完藥,換了一服,要是下一次給我上藥的時候發現新的傷口,恐怕會難過的。”
“你……”
好啊,這個小子居然敢跟他玩的,現在還拿這個威脅他!
“你以為我在乎嗎?我多的是讓你疼的死去活來又讓人看不出來的法子,之前本來還想讓你多疼一會兒,長長記,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不識趣,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說完,他就險的笑著靠近,“步衡,給我抓住他。”
秦九歌當然不是步衡的對手,一個照面就被人控制住了。
接下來,就是長達一刻鐘慘無人道的單方面打,最讓人生氣的是,諸淮南打完之后,了他的服,給他了一種藥膏,他上的那些可怖的痕跡立刻就不見了,皮甚至比之前還要。
“小子,我看著你呢,你要是再敢對阿瑤手腳的,就等著吧。”說著,就扔下一個東西,秦九歌接過,正是藺水瑤心心念念的那盞兔子花燈。
剛剛趁他們兩個放狠話的功夫,步衡已經去把那盞兔子花燈拿過來了,在原本放兔子花燈的地方留下了一筆厚的錢。
渾都疼的秦九歌依舊,“要是阿瑤自己想要親我怎麼辦,師傅你也看到了,阿瑤剛剛跟主的。”
他那一向冷的臉上居然浮現出的紅暈,落在諸淮南眼里扎眼極了。
“那你就著,最好不要手腳的。”這話充滿了威脅,秦九歌挑釁的回應。
等到二人影消失,確定二人真的已經走了,才齜牙咧的拎著兔子花燈回去了。
這可真是一點面都不給他留啊,怪不得那些說這個了武林正道和魔教都對他有些害怕,這一言不合就手,誰不害怕啊。
“修遠哥哥,你回來了?”藺水瑤正在看外面的姑娘表演,樂聲悠揚聽,聽到秦九歌開門的聲音,立刻就轉頭看過去。
“兔子花燈!”藺水瑤高興的拿著兔子花燈轉圈圈,“修遠哥哥你居然真的把兔子花燈拿回來了,你真好!”
猝不及防,秦九歌的臉上又傳來的,幸虧諸淮南覺得自己已經威脅到位,神清氣爽的離開了,要不然估計又要被氣炸了。
“我們就這麼走了?”步衡跟在后面,疑的問,出來一趟,居然不和阿瑤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嗯,”諸淮南回答的理所應當,“我們已經警告過那小子了,他也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了,我們還留在那里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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