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從這些話里面找不出來一點病,他反問:“那你作為孤親派的長史,就沒有采取一點措施嗎?”
章太史的子伏的更低了,他說:“臣曾數次上書,可遞上去的折子都像是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回應。”
秦九歌冷笑,這還能是怎麼回事呢,他們不都心知肚明。
“拒孤所知,你的恩師乃是史大夫,他也沒有辦法?”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這些人心里在想什麼小九九,史大夫那個老狐貍,是個墻頭草。
在他和太后的這場爭奪戰里,沒說幫誰或者不幫誰,想在背后看戲,最后直接討好勝利者,哪有這麼好的事。
章太史心中一驚,著頭皮回答:“臣與恩師已經許久未曾聯系,想來他也并不曾知道臣這里的況。”
“是嗎?”秦九歌話風一轉:“那孤怎麼聽人說,去年他大壽的時候,你還送了一株極為罕見的紫方硯,史大夫很是喜歡,向別人炫耀這是他的得意門生送的。”
“臣……”
章太史說不出話了,多說多錯,這樣的況,他再說下去,不說別的,一項欺君之罪的帽子是逃不了了。
秦九歌也不管他,看向旁邊已經冷靜下來的俞郡守,“你就是此地郡守,膽子很大嗎?孤的守城兵你都能當府兵用。”
“臣冤枉啊,那都是賊人的污蔑,王上萬萬不可聽信小人的謠言。”
秦九歌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哦,那你說說,有何冤屈啊。”
聽到秦九歌這話,那俞郡守連忙回答:“那些士兵只是例行巡視,維護城治安罷了,并不是章太史口中的私用。”
“至于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那可能是臣那不爭氣的兒子又做了什麼上不得臺面的事,這才來的。”
“況且,誰知道這是不是章太史為了污蔑臣故意下的套呢,畢竟前幾天,他就知道有大人要來城里,連城外那些尋親的難民都不讓進城了呢。”
“你口噴人!”章太史眼看著這罪名就要扣到自己頭上,忍不住反駁。
“住口,孤沒心聽你們在這里互相攀咬,你們以為孤什麼都不知道嗎?”秦九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你們兩個,一個為了自己派系的利益,置萬千民眾于不顧。另一個,中飽私囊,頭豬耳,蓄養私兵。”
“暗一,找兩個合適的人接替他們的位置。將章太史關大牢,押至京都。至于俞郡守,和他那個寶貝兒子一起,凌遲死,抄沒家產,其他一律人等,按律法置。”
說完,秦九歌就出了門,只留下桌上的一疊白紙,被風吹落,其中一張剛好落在章太史面前。
上面寫著他們上任這些的所作所為,事無巨細,甚至有些事,連他的都忘記了,這張紙上都寫的明明白白。
章太史苦笑,原來王上早就知道了一切,他們過來,無非是想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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