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了吧!好不容易回來了,沒折騰死我。不過鈺兒安排的這個彈琴的子琴技真不錯,雖然看不見臉,但是琴技沒的說,如涓涓細流一樣溫。”李夫人說道。
“是啊,要我說,這個歌還不如鈺兒琴技好,這首曲子還是鈺兒寫的呢!如此全才,怎麼王爺就看不見呢!”徐安說道。
“誰知道呢?可能真的是時夫妻,更深吧!”李夫人說道。
林鈺兒看著李夫人和徐安兩個人一直在咬耳朵,就知道他倆再說自己,們是看著自己做的服,偏偏還沒穿,想必也是為了自己難吧!
“王爺,臣有個不之請,還請王爺容許。”一位大人出來說話。
看起來比慕容灃還大上許多,白芷再后面悄悄提醒道:“王妃,那位大人是王爺的叔叔。一向比較。”
林鈺兒仿佛知道了這位大人的想法,歷代男人都是這樣的,貪。
“二叔請說。”慕容灃面不改的說道。
“臣覺得這位歌琴技高超,臣家中剛好缺一個琴的人,還王爺割。”這位大人繼續說道。
“二叔說笑了,這位歌是王妃安排的,本王也沒有見過,想必是王妃聘請的人,王叔還是問問王妃的意思吧!”慕容灃把問題拋給了林鈺兒。
林鈺兒無奈的說道:“二叔,不是本妃不舍得把人給你,只是二叔也知道這位歌是酒樓聘請的歌,二叔想要,還得問問人家姑娘的意思,這位姑娘并不是王府里面的人,本妃無權置。”
“人,你的意思呢?”二叔瞇瞇的說道。
“王爺,王妃恕罪,民不愿,”歌跪下說道。
“二叔,人家不愿就算了,以后再有好的,本王再給你做。想必二叔府里并不缺這一位不起眼的歌吧!”慕容灃說道。
“是是是,王爺說的對。”二叔說道。
這些年慕容灃殺伐果斷,這位大人可不敢跟慕容灃耍賴。
“不說大人喜歡,這位歌可是在酒樓的頭牌,也就只有這王府里面聽一聽,咱們在酒樓里面本沒有機會去一飽耳福啊!”楚大人出來打圓場。
“那咱們就好好欣賞吧!別想其他的。”慕容灃說道。
“楚大人想必是記錯了,這位姑娘是酒樓聘請的員工,不是賣藝的歌,更不是楚樓酒館里面的花魁,楚大人還是要分清這幾者的區別。”林鈺兒有點生氣的說道。
這些男人以為當個,就可以隨意把人家姑娘比作秦樓楚館里面的花魁,這對一個姑娘的名譽是多大的損害。
“王妃說的對,是臣失言了。”楚大人說道。
慕容灃有點詫異的看著林鈺兒,本來以為林鈺兒會規規矩矩的,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一面。
“王爺今日的也是賞玉閣做的嗎?賞玉閣的可是風靡王都,咱們穿的一多半都是賞玉閣的,現在賞玉閣的都不好買,工期都排到幾個月以后了,只能買些布料自己做了。”一位大人說道。
“今日的不是賞玉閣做的,是玥兒給本王的中秋賀禮。賞玉閣是王妃的功勞,”慕容灃說道。
一時間沒人說話了,大概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多謝王爺賞面,臣的繡工自然是沒辦法跟賞玉閣的繡娘們比。”楚玥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心意是最重要的,你的心意本王知道。”慕容灃說道。
林鈺兒看著這兩個人的互,心里還是有點難,有一種自己現男友再跟他前友互的覺,覺自己頭上有點綠。
心意最重要,看的見楚玥兒的心意,偏偏看不見自己的心意,可真是難得啊!好像一下子就知道了自己的定位,還是安安穩穩搞事業的好,是時候擺正自己的位置了。
中秋節宴會過后,不人開始楚玥兒楚王妃,連帶王府里面的下人也是這樣了,好像一下子就得人看重了。
“王妃,你怎麼什麼都不說啊?現在都被人楚王妃了,走在府里儼然像個主人,因為王爺在王都,在府里住的日子越來越長了,你怎麼就一點兒都不著急啊?”辛夷氣的不行。
“辛夷,這是王爺的意思,王爺在中秋宴會上都表示的明明白白了,眾人跟著王爺的意思,很正常啊!想住就住唄!王爺之前不是都說了,王府每個月按王妃的份例給送到楚府。還能怎麼辦?之前是我沒有擺好自己的位置,現在就這樣吧!”林鈺兒看著賬簿說道。
“好吧!是奴婢多言了。”辛夷說道。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但是這件事就只能這樣,現在大半年過去了,王爺依舊對我不冷不熱,說明我在王爺心里也只是一個不重要的人,我跟誰比都是比不過的。咱們就管好自己吧!好歹人家還有個兒呢!”林鈺兒說道。
林鈺兒也很生氣,說實話,想必也沒有辦法不生氣,慕容灃這樣做是當著全王都的人打自己的臉,讓別人知道自己再怎麼努力也比不上上一個王妃。
林鈺兒看完賬簿以后,準備帶著賬簿去找慕容灃,畢竟這麼久了,賬簿也沒有給他看過,這不合適,終歸是要他知道自己的能力。
林鈺兒走到書房,伺候的小廝說慕容灃去了郡主那里,林鈺兒想也是,今天是慕容瀾學琴的日子,想必現在還在吧!
本來是可以不用過去的,偏偏林鈺兒就過去了,剛過去就看到課已經結束了,院子里面只剩下他們一家三口,畫面十分的溫馨和諧,慕容灃也是一個好父親,只可惜這個好父親只是對別人的,自己肚子里面生出來的,恐怕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了。
林鈺兒拿著賬簿轉回去了,終究是只想要的太多了,這個位置本來就是要還給人家的,不是自己的終究也不是自己的。
白芷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什麼,饒是林鈺兒不說,也知道林鈺兒現在很不開心,陪著林鈺兒這麼久了,還從來沒有見過林鈺兒眼神如此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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