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鸞皇城里送來邊境急報,靜王殿下在與大漠對抗的途中下落不明,皇帝召眾臣商議對策。
“圣上,靜王殿下是我青鸞真龍脈,若真是落在了那群蠻人手中,只怕兇多吉,倘若他們拿住了靜王以此要挾青鸞,我們退讓投降,割讓邊境土地,邊境一旦失守,到時候我們青鸞就要被這群蠻人侵國土了!圣上,靜王殿下非救不可,絕不能落大漠人手中!”
“可此時分散兵力去找靜王,那大漠舉兵來犯,邊境也難以抵。”
大臣們紛紛議論,為是否營救元軒靜爭吵不休,皇帝尤為疼頭,轉頭看向在堂下一言不發的陸崇,高聲道:“陸將軍,由你帶兵前去邊境抵大漠,找回靜王可能做到?”
眾位大臣紛紛復議道:“圣上英明!將軍曾讓大漠大敗,到如今大漠人對陸將軍的名號依舊是聞風喪膽,由陸將軍帶兵出征,才是最為合適的人選啊!”
雖然青鸞近年來無戰事,陸崇這把寶刀許久沒有征戰沙場了,但陸崇對邊境地形十分悉,又有經驗,眼下他是最合適的人選。
但是,陸崇也是青鸞皇城最后的一道防線,若他前去邊境,這皇城又由誰來把守呢?
這個時候有人上奏道:“啟稟圣上,微臣力薦劉大人鎮守皇城,劉氏乃皇后母族,退多年也未失軍心,如此一來可萬無一失。”
劉氏?皇帝微微瞇起眼睛,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老丈人來,頓時心大好,“如此甚好。陸崇聽命,明日帶領十萬大軍即刻啟程前往邊境,務必將敵軍擊退!”
陸崇聞聲領命,“臣,定不負圣上所。”
皇帝這才滿意的笑了,吳總管高呼一聲:“退朝!”。
滿朝的文武百齊齊跪下,“恭送圣上!”
待皇上離朝后,大臣們又開始竊竊私議,唯獨陸崇面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元耀輕笑著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陸將軍,一切就靠你了。”
說完便轉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三日后,十萬大軍整裝待發,城門前聚集著即將出征的十萬大軍,浩浩的人馬幾乎能圍住大半個皇城。
元耀與陸寶曦坐在城墻上下棋,目送軍隊離去。黑玉冷暖棋盤上黑白兩子廝殺激烈,半子不讓。
灑在那人臉上更顯雍容華貴,角微微翹起,連帶著那夜海般深邃的眼睛也彎了月牙。
“寶曦,你這棋下得如此分心,可是會輸給我的。”
陸寶曦著一子遲遲未,幽幽嘆息一聲,“哎……我只是好奇,你為何不請令上陣,親自去瞧瞧靜王殿下在玩何等把戲?”
那人慵懶的笑容掛在臉上,笑得好不坦,“我若是真去了,才是中了敵人的計,總之一切都還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必須留在皇城,才能將蟲子一網打盡。”
音落,黑子落下,大局已定,“你輸了。”
陸寶曦搖搖頭,將手中的棋子扔進玉盤中,“罷了,不下了不下了,今日是贏不了你了。”
陸寶曦有的認了輸,元耀卻很擔憂道:“怎麼了?你好像很張。”
陸寶曦聞言小翻了一個白眼,得知元耀在下一盤生死大棋,能不張嗎?
“我沒事。更多的是擔心你。”
說著陸寶曦起,屹立在城墻之上,咧咧狂風吹起紅子青舞,輕嘆,“這一切,終于要結束了嗎……”
……
隨著陸崇帶兵出征,陸府全然落在平遙公主手中,可卻沒有趁這大好機會除掉陸寶曦這顆眼中釘,因為此刻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完。
昨夜,紅佑失蹤了,并且得到的消息與所想的偏差太大,讓有些慌了神。
婢們遞上了一張紙條給道:“大夫人,今早奴婢們在院子里頭發現了這個,是有人用飛鏢進來的。”
平遙公主展開一看,大驚失,忙讓人備馬帶著隨從前往紙條上所示的地址。
那是一荒廢的破廟,連神像的臉都碎了一半,屋頂破了幾個大窟窿,看起來整個寺廟經不起任何吹打就會坍塌。
此時屋里只有一張小方桌和兩把長凳,一頭坐著悠閑喝茶的紅子,一頭捆綁著狼狽至極的紅佑。
陸寶曦將紅佑里的帕子扯下來,給他倒了一杯茶。
“嚎了這麼久,你的嗓子也該干了,喝口茶潤潤嚨吧。”
紅佑一臉驚恐的盯著陸寶曦,若非再退就會摔下凳子去,他恨不得離得陸寶曦千里之遠。
“縣主,我與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綁我?莫不是我那日說了公主被四小姐邀走,縣主才這般生氣的?”
陸寶曦瞧著他害怕得牙齒上下打,心里頭覺得好笑極了。
“你說陸雪嗎?我已經打算將遠嫁出去,以后再也不會回來惱我,我氣做什麼?”
紅佑一聽這話,也止不住的發抖了,哭道:“縣主呀縣主,你們二人之間的恩怨我一概不知,我就只會唱曲兒,什麼都沒干,縣主你就放我回去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踏陸府一步!”
這人真不經嚇!陸寶曦見狀也不敢再嚇唬他了,于是道:“行了,我又沒說要把你怎麼樣,怕這樣還是不是個男人呀!”
誰只那紅佑臉上一紅,的說道:“小生……未名角之前為了謀生,揮刀斷想宮當個太監來著,所以準確的來說,小生……還真不算是個男人……”
陸寶曦那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喝下去,“噗”的一聲噴了紅佑一臉。
紅佑和平遙公主朝夕相這麼久,二人只有上的寄托,并未有過出格行為?
陸寶曦有那麼一瞬間很想知道,平遙公主若是知道自己看上的男人是個人會作何想?
陸寶曦好不容易順平了氣,道:“你這條命能不能留,就看你在平遙公主心目中地位如何了。放心,這會兒我是不會你的。”
屋外,小貪探了顆腦袋進來說道:“姐姐,有人來了,你要不要先躲起來?”
“呵,看來你的運氣極好,這條命是丟不了了。”陸寶曦笑道,隨后讓小貪匿在暗,自己則靜候那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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