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也沒想到袁沛竟然有這麼深的心機,將這一切都告訴陳文虎,然后讓陳文虎傳話給自己,到底是想要干什麼。
“關明,他說的袁沛要殺你,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席婉兒看著關明,一臉莫名的問道,心里也一場震驚,關明和袁沛之間竟然發生了這種事。
“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陳文虎,你回去吧,這事并不怪你,至于袁沛的死活,與我無關。”關明冷冷的撇了一眼地上的陳文虎,在他看來,陳文虎正式被袁沛蒙騙了,剛才給陳文虎的教訓,也足夠了。
關明拿出只煙點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思緒飄回春節期間和袁沛在一起的日子,他實在無法想象,一個本該淳樸善良的姑娘,怎麼會變今天這樣。
這是最令關明痛苦的事,也是目前最大的憾。
見關明轉要走,陳文虎頓時急了,對方的勢力太大,不是他能夠招惹得起的,如果今天關明不出手幫忙的話,袁沛就真的危險了。
“關明,你真的這麼絕,袁沛從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你為什麼要這樣對,難道就因為臉上那一塊疤太丑,比不上現在這個人嗎?”陳文虎看著關明的后背嘶吼道。
關明頓住,轉過頭看著陳文虎:“你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麼,所以你才會是這種看法!”
“沒錯,我的確不知道期間發生了什麼,那你告訴我,袁沛為什麼要殺你!”陳文虎咄咄人的質問道。
“你以為你是誰?你也有資格質問我!”關明臉冷下來,如果陳文虎在這樣無理取鬧下去,他就不會像剛才下手那麼輕了。
“是啊姐夫,袁沛不應該做出這種事來,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譚竟然出奇的替袁沛辯解了一句。
“袁沛的重病,急需一筆手費,為了這筆錢,袁沛和別人聯手,想要害我命,要不是機緣巧合,我早就死了。”到了這份田地,關明知道他和袁沛之間的事瞞不住了,不過也好,就這樣做個了斷吧。
聽完關明這話,席婉兒和譚都吃驚的遮住小,而躺在地上的陳文虎卻是冷笑起來:
“哈哈,關明,這個借口,你不覺得太爛了嗎?”陳文虎鄙夷的看著關明:“袁沛的醫藥費是將房子抵押換來的,但是因為對方是放高利貸的,不僅要收了袁沛家的房子,還要袁沛拿出二十萬的利息,袁沛不給,才被們打傷,你卻說袁沛是為了醫藥費才想要殺你,哈哈……”
關明整個人都呆住,當天晚上,被袁沛約到凰橋見面,引到橋上的斷口被撞落江中,瀕死之際遇到谷老,這才保住一命并且順利突破。
那天晚上關明沒有聽袁沛解釋,后來他也有些后悔,可是去到醫院的時候,袁沛的竟然已經做完手,就連前期欠下的藥費都補齊了。
五六萬塊,袁沛絕對無法弄到,這更讓關明肯定此事。
但是現在,陳文虎卻說醫藥費是袁沛抵押了房子換來的,還欠下高利貸巨額利息,事就有些不對勁了。
“你說什麼!”關明一激,將陳文虎整個人都拎了起來。
“咳咳……難道我說得不對嗎?”陳文虎費勁的說道。
“袁沛現在在什麼地方!”關明冷冷的問道,上散發的寒意讓陳文虎打了一個哆嗦。
“應該在家,但是我不知道家在什麼地方。”陳文虎吞了口唾沫。
關明丟下陳文虎,大步朝著保安室外面走去,席婉兒急忙問道:“關明,你要去哪里!”
“我去袁沛家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席婉兒急忙道。
“不用,你們回去上課吧,理好之后我很快就回來了!”關明答了一句,冷著臉掃了保安室所有保安一眼:“剛才的事,我不希在外面聽到!”
“一定一定!”這些保安急忙保證,他們可不敢得罪關明。
“我跟你去。”陳文虎艱難的站起來,走到關明邊。
關明沒有說話,大步的朝著停車場走去,陳文虎急忙跟上。
出了學校后,關明駕車朝著北城區一路疾馳,陳文虎就坐在副駕駛,目視前方沒有說話。
“你沒事吧?我先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還死不了,這種傷已經習慣了。”陳文虎明顯是強撐是,說了一句話就咳個不停,里有溢出。
關明將手搭在陳文虎的肩膀上,真氣被源源不斷的注進去,修復陳文虎損的五臟六脈,陳文虎這才覺好了不。
路上頗為的沉寂,而從羊角大學到北城區,距離并不短,就算是關明一路疾馳,也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
北城區的房子都是危樓,這里的住戶已經逐年減,家里稍微有點錢的都已經搬到其它三個城區,但是依舊還有很多困難戶。
進小路,轉了幾個彎,對著一條直線前行,就能夠看到袁沛家了。
而在袁沛家門口,有兩輛黑的田霸道停靠在路邊。
“應該是那些放高利貸的人。”陳文虎趕道。
“呆在車上!”關明停好車,打開車門朝著院子里面跑去,其中一輛田霸道的車門打開,有個板寸頭的中年男子下來攔住關明呵斥道:“你是干什麼的!”
“揍你的!”關明怒罵一句,勾住男子膝蓋往頭上一頂,男子直接暈過去,輕微腦震是避免不了的。
進院子,從屋子里傳出不斷的謾罵聲,還有東西被砸碎的乒乓聲。
閉的屋子,一個男子居高臨下的看著袁沛:“沒錢,這簡單啊,割個腎賠償就行了,我連刀的都帶來了!”
“求求你不要,這比錢我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的!”袁沛的陳淑芬祈求道。
“你有錢嗎,現在這房子都是我的,你們兩個無分文的窮蛋,還得起我二十萬!”男子不屑的說道:“割了一個腎你孫兒也死不了,我們的債務還能一筆勾銷,老東西,別不識時務!”
“我只是把房子抵押給你們,本就沒有利息,我要報警!”袁沛盯著目前的幾人冷冷的說道,但是臉上依舊有惶恐之。
“報警,小姑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只要你敢報警,我保證你們死得很難看!”領頭的那個男子手里拿著把匕首,抵在袁沛的臉蛋上。
“呸,真丑,不過材到是不錯,皮保養得這麼白,真是可惜了,看你這樣應該還是個雛吧,哥幾個,誰有興趣的,機會不多啊!”男子嘿嘿笑道:“完事好取腎!”
“我來,我早就迫不及待了,反正看不到臉都一樣,等會兒找張紙板把這的臉遮住就行了!”后面一個比較干瘦的男子著手興走上來。
旁邊的人笑著打趣:“竹竿,你他嗎還是改不了心,給你只母豬你都得上!”
“你們懂求,這可是極品,等會兒別跟我爭!”竹竿掃了旁邊人一眼,視線放在袁沛的上,眼里滿是。
“畜生,你們不得好死!”陳淑芬到了一把水果刀,朝著竹竿刺了過來,竹竿往旁邊躲開,雖然沒有被刺到,但是卻氣得不輕,走過去對著陳淑芬拳打腳踢,還謾罵個不聽。
袁沛急忙幫忙,可是已經有人將按住,只能哭喊個不停,卻無能為力。
關明剛將那個男子放倒,就聽到袁沛絕的哭喊聲,心里跟被刀扎了似的,快步沖向院子。
“你們不就是要腎嗎?我把我的給你們,你們放過我孫!”陳淑芬上了年紀,那竹竿踢了幾腳就沒在手。
“老家伙,就你那腎送人都沒人要,你放心,玩完你孫,我們取的腎,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的人都是專業的!”竹竿嘿嘿笑了兩聲,走向了袁沛。
袁沛眼里滿是絕,不停的哭喊不要過來,竹竿嘿嘿一笑:“沒用的,你破嚨也沒人來救你,要是真有,老子給你表演吃屎!”
竹竿的玩笑讓那些人哈哈大笑起來,還說竹竿太逗了!
“砰!”大門破框而出,飛過來,頓時就有兩人發出慘。
“媽的,誰啊!”竹竿扭頭看向門口。
“我是你爺爺!”關明一個箭步沖上去,抓住竹竿的手臂一扭,‘咔’一聲,竹竿發出一聲慘,關明沒有毫停手,又廢了竹竿的另外一只手,然后踢在竹竿的膝蓋上,兩只膝蓋碎骨折,竹竿躺在地上只剩下慘。
這一切都是在眨眼間完,放高利貸的這幫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竹竿已經被廢了。
領頭的人反應最快,手往懷里一掏,關明的手心一枚火炎針凝,朝著這男子投擲過去,火炎針穿男子的手掌,該男子的手掌也燃氣了熊熊大火,慘聲驚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