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索了一番,突然,我腦中一亮。
大盒子……
這種長寬高的大盒子,我在太極宮中見過,而且見過不止一次……
太極宮中那些孤零零的小院子中擺放著很多……
這樣的……
棺材!
想到這裡,我連忙的前後左後上上下下的又仔細的了一遍。
我現在呆著的地方確實像是石棺。
如果真的是石棺的話,那麼我剛才抬頭撞到的應該就是棺蓋了。
為了印證我的判斷,我慢慢的抬起子,用後背抵到了上面的石板,深吸了一口氣,我後背用力的向上起。
果不其然,背上頂到的石板被我頂的松了。
我一瞅有門,紮著馬步,背上再次用力向上頂起,而且手臂也用力的挪松的石板。
終於,石板被我挪到了一邊。
石板挪開,眼前頓時清亮了許多,我四下一打量,果然和我想的一樣,我確實是站在了一棺材裡面,這棺材和我之前看到的並不一樣,這是一造型十分古樸的石棺,而且在棺上還雕刻著雲雷花紋,倒有幾分西周的風格。
我站在石棺四打量著,突然聽到了腳下傳來了約約的幾聲喊,我這才想起陳虎蛋還在下面的暗道中呢。
我連忙俯下費勁的把那道木門推開,沖下面喊道。
“虎蛋?咋了?”
我聽見陳虎蛋的喊,以為他遇到了什麼危險,所以喊聲中帶著些許慌。
我剛喊了兩聲,陳虎蛋就從暗道中探出了腦袋沖上面的喊道。
“上面啥地方?趕的把俺也拉上去啊!”
看到陳虎蛋平安無事,我不由得松了口氣。
“你狗的別急,這木門我手一松就自己閉合了,你自己在下面沒借力也爬不上來,容我找點東西把這木門支上了,再拉你上來。”
我也不等陳虎蛋再說別的,松開了推著木門的手,木門閉合的同時,我聽見了陳虎蛋在嘀咕著說著什麼,估計是在暗自罵娘吧。
我跳出石棺外,想著去找點堅的東西支好棺的木門,可在附近尋了一圈後也沒看見個合適的家夥式。
這石棺擺放的地方是很大的園子,有多大也看不出來,看著要比我當初和艾霜藏的那園子大的多了,不同的是這園子中除了種著奇花異草的,還有一片面積很大的石林。
太極宮園林多的很,但是像這樣有一大片石林的園子我倒是第一次看到。
我是從宮牆中的暗道出來的,下面的暗道中還有個胭脂盒,我還當出來就會是清夢殿呢,可現在看來,這地方也不像啊……
我走到了石林邊上,找了個有裂的地方,上去連踹帶蹬的整下來石條,我看石條的長度沒問題,用來支木門應該剛好。
我抱著石條返回了石棺,蹬開棺底的木門一看,陳虎蛋在下面仰著個腦袋眼的等著呢。
我讓他往旁邊站站,小心的用石柱把木門支好後,這才手把陳虎蛋拉了上來。
陳虎蛋上來之後本就沒在石棺多停留,立馬就跳出了棺材外面,猴急的樣子就跟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一個德行。
在下面那種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中待得時間久了以後,確實十分的抑,上來之後確實有種重見天日的覺。
我也蹦出了石棺,長出口氣,靠著石棺坐了下來。
陳虎蛋也緩過了勁,站直了子四下瞅了幾眼開口訊問我。
“大白活……俺……俺就是從這兒摔下去的?”
我正研究著棺上的花紋,聽到陳虎蛋詢問,我轉頭向他看去。
就見陳虎蛋正瞪著眼一臉臉古怪的盯著我後的那石棺。
“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沒好氣的回道
“你狗的失憶的還真是時候,不過你腦袋上有撞傷,再從這棺材底的暗門判斷的話,你就是進了這棺材後沒注意掉進下面的暗道的,再說咱們也沒有發現別的出口,應該就是這地方沒錯。”
“這……這……”陳虎蛋臉上古怪神更濃了。
“這他娘的是棺材啊!”
也難怪陳虎蛋面古怪,我也同樣的不理解,誰也沒想到在這棺材底兒會有暗道的出口啊,這樣的安排非常出乎意料,沒點瞎貓死耗子的運氣還真的很難發現。
與此同時,我又想起了另一件奇怪的事。
我隨著艾霜進了宮牆的暗門,按理說爬出暗門之後,看到的應該是在宮牆的頂部才對,怎麼會出現在了一個巨大的園林中呢?
這著實又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我皺著眉頭琢磨著是怎麼一回事,陳虎蛋在旁邊見我發呆,上前搖著我肩膀開口說道。
“大白活!這都甚時候哩,你狗的咋還在這發起呆來了?趕尋了那個娘們兒救渠胖頭去呀!”
我讓陳虎蛋搖了幾下反應過來。
確實,我們遇到的無法解釋的事夠多了,再多這麼一件也無所謂,現在想它確實也沒用,反正我和陳虎蛋是出來了,總比呆在那烏漆麻黑的宮牆裡面舒服的多。
“趕的吧,你說咱們去哪兒!”陳虎蛋再次開口催促道。
“走!”我拍拍屁站起來“先出這園子外面看看。
陳虎蛋先前說他是為了躲避三頭才躲進這裡的,我也不知道那三頭是不是還在這園子中,所以我邊說著邊出了手中的唐刀,陳虎蛋見狀也沒含虎,拔出短刀跟在我後面向前走去。
院子比我想像中大的多,也有一條青石板鋪就的小路,估計就是通向院子出口的,我和陳虎蛋就順著這條小路向前行進著。
陳虎蛋跟在我邊,一直佝僂著子,我看的奇怪,忙詢問他怎麼了。
陳虎蛋瞅瞅我,翻個白眼道“你剛給俺吃的那啥蘋果?這肚子咋擰的這麼疼?是不是有農藥哩?”
我聽的角一。
“這地方的東西哪裡有農藥?都是純天然無汙染的綠食品!咋了?你那狗肚子吃慣了添加東西的,偶然吃頓不添的還不了了?”
陳虎蛋低著頭齜著牙沒再說話,揮揮手示意我趕尋路。
我尋思他是不是剛才吃的著急,消化不好了,所以也就沒多再意。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半天,終於到了園子的出口,我心想,這陳虎蛋還真夠能瞎跑的,讓那三頭追出這麼遠,只是不知道追殺他的三頭跑哪去了?倆人一路上也沒看見那家夥。
對於這三頭我是再也不敢掉以輕心了,要是再見的話,我肯定撒丫子就跑,傻子才拼命呢……
”帥哥,加個微信唄。”“美女,你快走吧。我老婆就在旁邊瞪你呢。”“帥哥真會說笑,旁邊哪有人。”傅洋嘆了口氣:“她是陰司的鬼王……你當然看不見啊。”傅洋很無奈,老婆是鬼王。絕色豔無雙,偏偏愛吃醋。且看他如何痛並快樂著的抓鬼捉妖,一路恐怖、一路爆笑!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我家後院有三口口棺材,我們一家皆因它而死……十八歲那年,我打開了院裏的一口棺材后,無盡的怪事接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