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沒見過真的霸王龍,但隨便有點科普知識的人都應該清楚霸王龍是多麼兇殘的生吧?此時,言笙也顧不上別的了,死死抱住靳霆崤的腰:“二爺,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我…”連說了兩個我,也沒有想出來究竟怎樣才能讓眼前的這個男人息怒。
“你怎樣,逃離總部?”靳霆崤似乎在等的下文。
言笙絕頂聰明,瞬間明白了靳總的意思,揚起一張慘兮兮的小臉,言之鑿鑿地說:“打死我也不離開總部。我生是二爺的人,死是二爺的鬼。如今,我爸已經去世,笙兒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二爺這一個親人了。”
聽說得可憐,靳霆崤臉稍緩。的父親剛剛去世,緒不穩也屬正常。
見他沒有說話,言笙就知道事有戲:“二爺救了我,可是我天字第一號的大大大恩人。笙兒到現在還沒有報答二爺呢。若笙兒就這麼死了,那想報答二爺的心也跟著死了。別的不說,二爺,您這不是白救人了嗎?”
倒好,生意經都談起來了。
“你準備怎麼報答我?”靳霆崤反問。
言笙一愣。不過隨口那麼一說,能報答什麼啊?再說靳總什麼也不缺啊,需要怎麼報答?
“我像凌管家一樣為二爺做牛做馬?”
凌越臉上沒什麼表,心里卻暗罵,你說你,扯我干什麼?還嫌給我找的麻煩不多嗎?那三人還在房間里躺著呢,等醒來不得還得一頓鞭子揍。
“準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傭人,膽敢說一個不字,我要你小命。”
“好,笙兒知道了。”言笙躬施禮。別的不說,這會兒先保小命要。
這下,凌越可解了。端茶倒水,全是言笙寸步不離地跟著。更讓難堪的是,晚上,靳霆崤要伺候洗澡…
浴室里,言笙已經準備好了熱水,這種事以前都是傭人干的,今天到了。手進水里,不冷不熱,溫度剛剛好。這會兒靳霆崤已經邁步進來,依舊穿著襯衫和長。
言笙指了指澡盆,陪著小心說:“二爺,水已經好了。”說著,就要轉離開。
“回來!”
言笙有點納悶,這兒沒自己什麼事了,接下來還是靳總自己來好了,也不方便。
“你讓我穿服洗嗎?”
言笙明白了,是要自己幫他。真是的,傭也不干這事啊。言笙嘟嘟,可也不敢抗命,喏喏地走過來,解開襯的扣子。一個,一個,又一個,時間真慢啊。好不容易才把扣子解完,掉襯,出靳霆崤健碩的膛。言笙直面他,覺自己的呼吸都急促了。更關鍵的一步來了,紅了臉,閉著眼睛去皮帶…
“你哪兒?”靳霆崤冷冷地問。
言笙臉更紅了,心臟噗噗地跳。他是故意的,一定是!
找了半天,也沒解開皮帶的扣兒。終于,靳霆崤耐不住了,他猛地把言笙在墻壁上:“你夠了沒有?”
言笙真恨不得立時找個兒鉆進去得了。什麼夠了沒有?明明是在解皮帶好嗎?好像說得多似的。
……
等離鷹他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七點了。睜開眼睛,發現他們被關在閉室。腦子漸漸清醒,他們才想起來,白天被毒蜂麻醉了。這人都丟到火星了!
凌越過來給他們送了晚飯。離鷹問他,靳總心好一些沒有,希能從輕罰他們。
“我已經在大小姐那兒替你們求過了,希能起作用。”
“那大小姐呢?”
凌越猶豫半天,才訥訥說道:“和靳總在浴室呢…”
三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這下有救了,只要能進行到這步,就說明風暴已經平息了。
“多虧有了大小姐,否則依照靳總這麼大的火氣估計一月都難以澆滅。”
“可不嘛,咱靳總是誰啊,那力,那格,一個孩子也得了?”
離鷹斜睨了他們一眼:“不行你?”
也就在這時,凌越接到靳總命令,吩咐他帶他們三個過去。此時已經是吃晚飯的時間,靳總應該和言笙剛剛親熱過,頭發還的,他的懷里坐著大小姐,正一口一口地喂靳總吃飯。
雖說這氛圍不像是刀風劍雨的樣子,但知道他們犯的錯不小,三人還是當庭跪下了。
“離鷹請靳總罰!”
“凌徹請靳總罰!”
“伯仁請靳總罰!”
三人各自表態。
“罰就夠了?”聽靳總的口氣這可不是罰的事了。三人嚇得臉也白了,死還不算什麼,萬一要被趕出總部,以后還怎麼混啊。
言笙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三位師傅,心中不忍,說來這禍可是闖下的,讓三位師傅背鍋確實有點不仗義啊。
言笙叉了一塊火龍果放到靳總里:“二爺,最近天干燥,容易上火,您吃點水果降降火氣。”
可真會說。
“降火,有你就夠了。”
言笙的小臉又紅了。剛才在浴室不是剛做了?他怎麼還說這種話?
“二爺,火龍果也吃了,那個,也做了…”低了頭,細聲細語地說:“二爺的火氣也該消了吧?能不能饒了我的師傅啊?”
“不行!”
言笙小臉拉下來,叉子也扔在桌上,賭氣不喂了。
“每人一百鞭子。”
三人急忙謝靳總開恩。只要不被趕出總部,一百鞭子算什麼?
“還不滾?”
三人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去訓室接罰。
吃完了晚飯,靳總去書房忙別的事去了。言笙回到自己房間,拿起床頭的手機,發現有條短信,卻是唐沫沫發的。說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告訴,讓明天在圖書館外的籃球場等。
奇怪,找自己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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