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一夜票暴跌后,唐家雖說沒倒閉,但也差不多遠了。唐澤坐在書房的椅子上,一接一不停地煙。他怎麼也沒想到靳霆崤會給自己來個釜底薪。靳霆山也聯系不上了,估計已經被靳霆崤解決了。這靳霆崤真是夠狠的,連自己的堂兄都下手這麼狠。退休的父親知道這個消息后,也氣得病倒了,整個唐家如一艘破船,在海浪中搖搖墜。
“哥哥!”剛喊了一聲哥哥,唐沫沫就放聲大哭,這一天,從天堂掉地獄,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啊。
“煩死了!你又來鬧騰什麼?”唐澤很不耐煩地說。
“我們家是真的倒了嗎?那我以后可怎麼過啊?”
聽到這句,唐澤心中靈機一,對啊,這不是還有妹妹呢?靳家嫁不了,可以嫁給別人嘛?比如西城的方家。想到這里,唐澤熄滅煙,堆出一張笑臉,近乎討好地說:“沫沫啊,現在只有你能救我們了。”
被哥哥這麼一說,唐沫沫反倒不哭了。能救唐家?怎麼救?家里所有的產業都在哥哥名下,什麼都沒有,拿什麼救?
“你啊。”唐澤知道自己這個妹妹腦子笨笨的,所以直接點醒:“哥哥可以讓你重新過上大小姐的生活。”
“太好了!只要能過上以前的日子,讓我干什麼都行。”唐沫沫喜笑開。只要能讓自己重新過上大小姐的生活,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行。要把言星那幫賤人重新踩在腳底下。
“嫁給方一淳!”
唐沫沫愣了。方一淳是南城方家的長子。前些日子,在一次拍賣會上,還見到了他。個子不高,約一米七左右,關鍵還胖,跟個球一樣,年紀也不小了,據說還是個花心大白菜。這麼一個一無是的男人怎麼能嫁?
“我才不嫁那個矮冬瓜!又丑又矮,誰嫁誰嫁!”唐沫沫跺腳又哭了。一直的男人是崤哥哥啊,怎麼能嫁給那種男人?
“我們家都到這種地步了,你還挑三揀四的?他能娶你都是你的造化。等著嫁他的人多了去了。”唐澤也沒有敢很指責。
“我不管,我就是不嫁!”唐沫沫的固執勁兒又上來了。
“這件事由不得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除非你離開唐家這個門,只要你在這個家,就得聽我的。”唐澤沒耐心勸服,氣哼哼地走了。
唐沫沫索嚎啕大哭起來。
……
直升機飛走后,靳霆山被放置在了無人島。
離鷹看在他是靳家大公子的份兒上,還給他留下了一些食和淡水,剩下的就聽天由命了。
靳霆山環顧四周,島上除了椰子樹,幾乎什麼都沒有。這讓一向生慣養的靳霆山如何生活?他坐在松的沙灘上,著一無際的海,心說哪里能有只船來呢?可是他也清楚,無人島,就是人跡罕至的地方,沒有哪只船會偏離航線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島上?
想想,他還是低估靳霆崤了。怪他宣戰宣得太早了,給了靳霆崤可乘之機。他懊惱地想了又想,怎麼也不甘心就這樣死在這個島上。
就在他懊悔絕的時候,后卻傳來了奇怪的聲音。他扭頭一看,不得了,眼前一堆赤 的野人正懷有敵意地圍了過來。為首的還是一個首領,長得健壯,丑陋不堪。
不會吧,他怎麼這麼倒霉?扔在無人島還能見野人?
野人小心地圍了上來,手里都拎著類似樹杈一樣的武,咚咚地搗著地里還喲呼喲呼地喊著什麼。
靳霆山哪里清楚野人語?只能瞪著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
首領圍著他觀察了好一會兒,確認他無害之后,方才擺擺手,示意手下停止示威行為。野人們不再搗地,也不再喲呼。首領用黑爪子對著靳霆山比劃了兩下里也不知再說什麼。靳霆山用手指指遠方,示意自己是從海那邊過來的。
首領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勢指指島的那頭,似乎在邀請靳霆山過去。靳霆山心說,反正自己已經是半條命了,不如跟著他們走吧。
首領帶頭,押著靳霆山來到島的西側。在樹林里,有一個蔽的山,首領引著靳霆山進。里很黑,好一會兒,靳霆山才適應了里的線。等他能看清楚里的形時,不由目瞪口呆。滿滿一座里,全是沒有開鑿的寶石。這可發了,如果能活著帶這些寶石出去,他一定可以東山再起,建立一個比靳氏總部還厲害的王國。那時,靳霆山,你就和你父母一樣等死吧?
腦海中,他記起很小的時候,他在院子里玩,看到父親在一輛跑車里裝什麼東西。他好奇地問:“爸爸,你在干什麼?”
父親見是他,忙捂住他的,小聲說:“小聲點,爸爸在藏玩,別讓人發現了。”
“什麼玩,我也要玩?”
“不行,這個玩可厲害了,一就像氣球一樣嘭地炸開了。”
靳霆山嚇得捂住了耳朵。后來他聽說,那是二叔和二嬸的跑車,他們在那次的車王比賽時,不知怎麼回事,車子炸了。二叔二嬸無一幸免,當場死亡。也就是從那時起,很小的弟弟靳霆崤就被送回了鄉下,直到他十八歲才回到總部。
靳霆山冷笑兩聲,靳霆崤,你搶走我的東西,我一定讓你翻倍賠償。我,一定會回去的!他暗暗發誓。
首領見他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弄不懂他搞什麼。于是,上前他的臉,他的,看他沒有反抗的意思,竟攬腰一抱,直奔里面的山去了。那些部下則歡呼雀躍,喲呼喲呼起來。
靳霆山傻了,不會是讓自己上的床吧,那怎麼行?他用力掙扎,試圖跳下來,,但他怎麼可能是野人的對手,被首領狠狠地打了一掌,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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