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校門口,言笙就被林娜堵了個正著。
似乎等自己好久了,一見到,立即迎了上來,急切地問:“昨晚上你手機怎麼關了,我快急死了,給你打了一夜的電話。”
廢話,和靳總在一起敢不關機嗎?天大的事也得往后擱。
言笙不自在地了脖子,問:“怎麼了,有事嗎?”
不還好,一,林娜立即發現了脖子上的青腫:“你被家暴了?到底誰干的?不會又是言星吧?”林娜義憤填膺,立時就要去找言星算賬。言笙急忙拉住,臉紅了說:“不是。”
“是誰?欺負你就是欺負我林娜,我林娜和他們不共戴天!”
是靳總!能得罪得起嗎?言笙心里嘀咕了一句,里卻沒敢說出來。到現在,林娜還不知道和靳總的事兒呢,想找機會再給談。
“你找我干什麼?”為了逃避這個話題,言笙轉移話題。
林娜一拍腦袋說:“看我這記。陸斌的媽媽昨晚去世了,你知道不?你不是和他家關系好,我想告訴你來著,看我們什麼時候去看看?”
還去什麼啊?要不是昨晚上去了能遭遇家暴?言笙搖搖頭說:“我不去了,你去吧。”
林娜詫異地看著不滿了:“言笙!你做得不對啊。想當年,你在他家吃了多飯?陸媽媽對你那可是一百個好,現在人都走了,你連去看一下都不去?”
的苦林娜怎麼可能知道?言笙嘆口氣,留下林娜一個人,獨自走開了,氣得林娜只跺腳。
教室里,唐沫沫邊依舊圍聚著一堆人。周三馬上到了,正興高采烈地說自己為靳總準備的生日禮。聽的意思,唐家送了一架最新款的私制直升機。唐家果然一出手就是大手筆,放眼整個東城,恐怕再找不出第二家。
“星,你送什麼?”因為唐沫沫有一個邀請名額,經不住言星千求萬求的,就答應把這個名額給。
言星有點不好意思,又有些恭維地說:“我怎麼能和沫沫比呢?我送的就是一個小玩意兒。”
“說嘛,到底是什麼?”有人繼續慫恿。
“一套禮服。”
言家是開服裝廠的,按說送服也正常,可是和財大勢大的靳家比起來,禮服這東西確實寒酸了些。別人聽了也只能呵呵兩聲,說什麼好呢?估計進不了靳家的門就被扔出來了。
言星惱了,再怎麼說也不想被人看不起,于是大聲解釋道:“我的禮服很值錢的。用得是北極熊的手工紡織的面料,又找頂級大師純手工制作,保暖效果非常棒!零下四五十度都沒問題。”
下面的人不吭氣了。這麼一說,好像也價值不菲。畢竟工藝奇特啊,不是誰都能用北極熊的做服的。
言笙雙手托腮,發怔,唉,這馬上就到時間了,自己到底該送什麼好呢?飛機也送不了,北極熊的服也沒有,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說來好像和靳總有關的問題都麻煩的,可想他就是麻煩。想著自己在這里罵他,他也不知道,就忍不住笑了。
這一笑可了不得,言星以為在嘲笑自己,立即站起來,漲紅了臉問:“你敢笑話我?”
本來言笙沒有笑話,但一看到囂張的樣子,忍不住頂道:“笑話你怎麼了?長在自己上,還不能笑了?”
“別人可以,你不能!”言星氣鼓鼓地說道。
“算了,算了,星姐,別和一般見識,人家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是嫉妒你呢,估計這輩子都進不了靳氏總部的門。”
“對啊,能進靳氏總部的人不是豪門就是權貴,一個棄兒做夢呢?”
“別啊,讓人家做做夢也好,人家也就剩下夢想了。”
嘲諷聲此起彼伏,言笙也懶得解釋。怎麼說怎麼說吧,就像剛才說的,長在人家上,還不能說話了?
可言星卻不肯就此罷休,依舊不依不饒地說:“那也不見得,看人家一條爛命也值一百萬呢。”
什麼,一百萬?吃瓜群眾不得言星料,滿足們的獵奇心理。
“你們不知道吧?人家已經嫁人了!”
這下,吃瓜群眾徹底沸騰了,一個個地看著言星,求趕往下說。
“是個老男人,吃喝嫖賭樣樣俱全,老男人給一百萬,就從了…”下面是言星一陣邪笑聲。
唏噓聲頓時響起。
“哎呦,一百萬就把自己賣了?真夠廉價的。”
“星,你那禮服也比值錢吧?”
“要不說是賤人呢?真夠賤賣的…”
不提這一百萬還好,一提這一百萬,言笙可就忍不住了。若不是因為們拿了宋凱一百萬賴著不給,能去拍廣告片,還連累娜娜被綁,這事不追究也就算了,還有臉提?
“言星,你真是恬不知恥!”言笙很恨說道。
“我恬不知恥?也不知道誰恬不知恥地賴在別人家,裝得清純得不得了,還不是干著恬不知恥的事兒?這個你比我更清楚吧?
言笙愣了。明白言星指的是靳總,可怎麼解釋呢?要歸結原因的話,還不是言星害的?否則怎麼會被帶到靳氏總部去?
見不說話了,言星更加囂張起來:“看看,我說得不錯吧。某些人就是上說得好,其實啊,背地里干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言笙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即把的上讓再說話。
“怎麼不說話了?不是一向能說的嗎?”言星還在繼續挑戰言笙的耐。
“你…”剛吐了一個字,就被一個飛來之打中。言星的立即腫了一片,像一丑陋的大香腸。低下頭去,看地上掉落了一只運鞋,不是別人扔來的,正是言笙。
“諾…”這會兒言星‘你’字都說不清了,吐了半天只吐出一個‘諾’字。
“你再敢說一個字試試?”言笙擺著架勢,手里舉著另一只鞋,興頭頭地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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