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駛到京都外圍的時候,恰好到了,同樣要返回去的夏杜柏一行大軍。
夏杜柏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的平安,毫發無損,心中一片歡喜,激地將擁抱在懷中:“禾兒,你沒有事實在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這幾天哥有多麼的擔心你。”
“都是我的不好,讓大哥擔心了。”夏禾看到自己的哥哥,心中也格外的激。
等到夏杜柏抬頭的時候,發現了夏禾的眼眶格外的紅腫,眉頭立即皺起來:“禾兒,你眼睛怎麼了?這一段時間可是欺負了?”
夏禾不自覺的手自己的眼睛,隨后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瞞了這些事:“大哥,或許是這些日子休息不太好,所以才會這樣,我沒什麼事的。”
“原來是這樣子,等到我們恢復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夏杜柏并沒有過多的去想,反而腦海中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對了,禾兒,煦南在聽說你失蹤的消息之后,格外的著急,已經派人前來傳信,要去找你了。”
提到容堯的時候,很明顯,夏禾的眼中出現了一異常。
就在這個時候,夏杜柏的下屬走過來開口說道:“大公子,后面好像有一些人一直在跟隨著我們的方向,目的不明。”
“什麼?難道是又有人要對禾兒不利嗎?”夏杜柏立即皺起了眉頭,心中頓時涌起了一火氣:“你現在立即帶著我們的人,把那些人引出來,我倒想看一看,究竟是什麼歹人如此的膽大包天,敢我的妹妹。”
“是,大公子。”
半炷香的時間還未過去,那些所謂的“歹人”就已經被功的押了過來。
而其中的頭目就是容堯。
夏杜柏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中滿是驚詫:“煦南,怎麼會是你呢?”
容堯苦笑道:“大哥,我也只是一直在后方保護著阿禾的安全。”
夏杜柏一臉茫然,他看了一眼夏禾的方向,回過頭去又去看容堯,最終忍不住吐槽道:“你們夫婦二人到底在做什麼?煦南,你既然已經找到了禾兒,為何不同行呢?”
“大哥,此地不便,這些事我們回去再說可好?”夏禾的目之中有所躲閃。
夏杜柏大概也能猜出來這兩個人之間應該是鬧矛盾了,你就沒有繼續問下去,反而點了點頭。
說實話,他們兩個人自從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幾乎從來沒有鬧過任何的矛盾,和諧的不樣子。
如果說是夏杜柏和顧心在一起無論是吵架,甚至是因此打起來,都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可是同樣的事放在容堯和夏禾的上,確實已經格外詭異了。
當他們三個人回到國師府的時候,顧心和容子淮馬上就跑了,出來前來迎接。
“爹爹,你終于把娘親接回來了。”容子淮看到夏禾毫發無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小小的眼睛中滿是喜悅。
他馬上就撲到夏禾的面前,眼睛都漉漉的。
夏禾彎下腰要把小小的容子淮輕輕的抱起來:“小豆包有沒有想念娘親呀?”
容子淮埋在的脖頸里面,里氣:“娘親要答應我,下一次千萬不要把我一個人丟下來好不好?子淮已經是小男子漢了,可以隨時保護娘親。”
夏禾就這樣的抱著他,明明是言語,可是卻格外的:“好,娘親答應你,以后都不會離開我們家小豆包。”
在安好孩子之后,顧心走過去輕輕的錘了一下夏禾的口:“小禾,你怎麼每一次都不讓人家省心,這一次出發之前,明明是答應我們好好的不出事,可是卻還如此的驚心魄,下一次我和你大哥說,什麼都不會再答應你獨自出行了。”
顧心叨叨叨又說了許多,每一句話都是對著夏禾的擔憂。
夏禾也很難得的把這些話都耐心的聽在了心中,隨后主承認錯誤:“心,我錯了還不行嗎?以后這種事一定不會再次發生了,你就不要再擔心了,好不好?”
“說實話,就怪那個莫名其妙的夏杜赫,真的是惡毒至極,果真,庶子就是上不得臺面,對于自己的親妹妹都能如此的險狠毒,若是再讓我看到他,竟然會瞎了他的雙眼。”顧心整個人怒氣沖沖。
夏禾的臉卻暗下了幾分,突如其來的開口道:“夏杜赫已經死了。”
“什麼?那個混蛋死了?怎麼死的?”顧心先是驚愕不已,隨后冷笑道:“不過壞人自有惡報,他這種人死了更好,不用再禍害旁人了。我倒想知道,是哪位英雄殺了這個混蛋?”
在后方一直沒有說話的容堯開口道:“是我殺的。”
此話一出,大家不免將目全部放在容堯的上。
畢竟,無論如何,夏杜赫做了任何的事,都是國師府,名正言順的二公子,在名義上是容堯的大舅哥。
這樣的屠殺,還是令人格外的愕然。
容堯面對著大家的眼,仍舊很是從容:“夏杜赫對阿禾起了殺心,我自然會殺他。”
“在我看來,殺的對,那個混蛋早就應該死了。”顧心聽到這里,就能想象到當時如此危險的形。
定然是威脅到了夏禾的命,容堯才會迅速的痛下殺手。
夏禾此刻的臉卻很是沉,每一個表都刺痛在容堯的心中。
“阿禾,我知道你在怪我。”
夏禾搖了搖頭,面無表:“你救了我,我沒有什麼可怪你的。”
的話題一轉:“不過我也希,從此以后,我們兩個人可以合離,永不相見。”
“阿禾,你就非要這麼對我嗎?”容堯面對著冷漠的眼神,心中頓時抖了幾分。
這句話不僅僅刺痛了他,也讓他們夏杜柏和顧心兩個人格外的驚詫。
尤其是顧心,一頭霧水,連忙走到夏禾的面前,開口問道:“小禾,不至于吧?容堯也是為了救你呀,你們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和他,此生本就不該相遇,如今不過是重新回到了最初,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夏禾的話語中充滿著絕的意味。
顧心皺了皺眉頭,把挽到了一旁,小聲說道:“小禾,你實話告訴我,你們兩個人在中途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曾經,你可是為了容堯不惜與所有人作對,你要和他在一起,如今究竟是怎麼了?”
夏禾對上了顧心的視線,角揚起了一苦:“當初是我蒙蔽了眼睛,陷了本就是一場錯誤的之路,如今挽回雖然已經為時過晚,但是我也絕不可能再沉淪下去了。”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顧心從來沒有見過夏禾這副模樣。
從小到大,夏禾都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格,即使是心中再不歡喜,也不會當面給人難堪。
更不用說是曾經心心念念的人。
夏禾并沒有回答顧心,但是此刻心意已決,再沒有挽回的余地了。
走到容堯的面前,毫未曾留:“容堯,你離開吧,我們之間 ,此后再也沒有任何的必要相見了。”
“阿禾,你應該知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離開你的旁,我需要你,我你,我……”
還沒等容堯說完,夏禾就已經先行截口,態度冷漠:“容堯,我不會再相信你所說的任何一個字,更不想再見到你。”
說完這句話之后,其實是面對著自己大哥的阻攔,都沒有再回頭。
這份決心,已經深深的刻在了骨子之中。
此后,天涯兩端,永不回頭。
容堯看著夏禾的背影,眸子之中帶上了罕見的慌張,此刻的他是那般的無力,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什麼事才能挽回這一切。
他算盡了天下,算盡了人心,算盡了一切,卻偏偏算丟了的那顆真心。
夏杜柏走過去拍了拍容堯的肩膀,眉頭微微簇:“煦南,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知道,禾兒如今這樣的態度并不是一件好事,你一定要好好哄一哄。”
“我知道了,大哥,你放心吧,無論是多麼的艱難,我都要挽回這一切,我即使失去任何的東西,都不能失去。”容堯言辭鑿鑿。
夏杜柏心中知道,無論是怎麼樣都是他們夫妻兩個人的事,他沒有辦法去參與,更沒有辦法去調節,只能靠他們兩個人去解決。
到了最后,他也只能放棄離開這里了。
而留在外面的容堯就這樣一不的站在原地,凝著夏禾剛才離開的背影。
外面的天氣越來越沉,漸漸的,淅淅瀝瀝的小雨從空而降。
容堯就這樣站在雨下,并沒有任何離開或者躲避的意思。
季風看到這里,立即拿著油紙傘跑了過來,為自家公子撐傘:“公子,這雨馬上就要下大了,我們快些去避雨吧。”
“不必,我在這里等著阿禾出來。”容堯的目格外的堅決和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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