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彈在司令部的碉樓上炸響,當即在這鋼筋水泥的殼上掀起了一個不小的創口,可惜沒能直接擊穿,顯然老管家對其“堅固”的評價十分恰當。炸的余波對那些躲在碉樓的人來說,不咎于一場小型的地震,而碉樓外的那一圈裝飾的紅墻早已被炮火掃一空。
這些無一不是在昭示著他們灰暗的命運。
“打得不錯,就是威力小了點。”
冬青放下繳獲來的遠鏡,將之遞給塔拉,
“你看看。”
“這就是你堅持要活捉敵軍炮兵的理由?”
塔拉接過那個有些笨重的遠鏡,用它看了一眼碉樓上那明顯的大坑,
“他們的心態轉變得還快,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他們不會那麼配合,對吧?”
冬青回頭看了一眼,臉上帶著某種神的微笑。
“你是怎麼做到的,我是說,只用一點時間就說服了他們為我們工作?”
“啊……你弄錯了。我沒有說服他們,只是幫助他們認清自己的境。你看,當他們為我們開炮時,比做城防軍時還要認真。但這并不意味著他們真心為我們工作,他們只是恐懼。”
冬青頓了頓,示意后面的人把山炮拉上來,
“他們恐懼著你的火焰,恐懼著我的劍刃。恐懼是很有效的,但恐懼并不能永遠控制人心,一旦、一旦我們顯出哪怕一丁點頹勢,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把炮口對準我們。”
“所以……我們需要有自己的炮兵。”
塔拉總結道。
“沒錯,我們需要有自己的炮兵,他們可以當教。不過今晚就算只有他們也夠用了。”
冬青點了點頭,拔出他的馬刀對準之前的炮擊在碉樓上留下的傷痕,高聲下令道,
“給我炸塌那座樓!”
“先知大人,我不太明白。只要您下令,我們的戰士可以很快地為您拿下那座碉樓;如果您顧忌人員損失,那麼也大可以萬炮齊發,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一直沉默地站在后面的安德烈突然開口,
“您只拿出一門小炮,然后讓這些俘虜依次擊,這未免有些……太過溫和了。”
“安德烈,碉樓里面的敵人有跑出來的可能嗎?”
“沒有,先知大人。”
“那麼,他們的弩箭能傷到我們嗎?”
“不能,先知大人。”
“那我們為什麼不趁此機會考校一下這些被俘虜來的炮兵有多本事呢?反正今晚已經塵埃落定了。”
冬青輕松地笑了笑,拍了一下安德烈的肩膀。
在他的后,俘虜們正在手忙腳地清理著炮筒里的鐵銹,因為堆在軍械庫里太久又缺乏保養,開炮前的準備工作需要不短的時間。這門山炮有些年頭了,從炮管上的銘文來看,它鑄造于四國戰爭時期,稱得上是貨真價實的“古董”。
“你們還需要多時間?我不是在催促。”
冬青走到前炮兵連副連長的面前,詢問道。他們可憐的連長在冬青進門的時候試圖抵抗,因此被冬青用無形之吊在空中、扭斷了脖子,他的死讓其余的炮兵都更加配合冬青的命令。
這個連在賬面應該有上百人,但當時集中在院子里的只有三十幾人,剩下的都被調去執行外圍防務了。冬青打算回頭在其他俘虜中再甄別一下,或許還有幸存者。
“只、只要五分鐘,長……哦不,老爺……大人。”
被到的副連長像驚的土撥鼠一樣噌地站了起來,手舞足蹈地對冬青解釋道。
“隨便你怎麼稱呼都行……繼續工作吧。”
冬青聳了聳肩,轉而對邊的染者戰士下令道,
“你到碉樓前面再喊一次,告訴他們還有最后的五分鐘時間可以猶豫。等五分鐘一過,我就只能把他們活埋在瓦礫下面了。”
結果是,冬青心心念念的那顆炮彈沒能發出去。在他尚在思考用哪種語氣喊出“開炮!”更有氣勢時,一面小白旗就從碉樓碎掉的窗戶里了出來,很沒有骨氣地搖曳著。
“呼——”
冬青看著那群灰頭土臉的城防軍士兵們摘下頭盔、下護甲,把武依次丟在路旁,從碉樓里整齊地列隊出來,
“終于結束了。”
接著,他看向塔拉,微,像是準備說些什麼。突然,一陣急急的馬蹄聲踏碎了夜晚的寧靜,一位騎著馬的傳令兵在他們面前匆匆下馬,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首席,先知大人。外面的尸首都辨認過了,里面沒有城防軍司令阿拉卡季。”
“你說什麼?”
冬青黑的瞳孔驟然一。
“千真萬確,被活捉的俘虜們供認說阿拉卡季沒有和他們一起出城!”
“看來我還是高興地太早了。”
冬青苦笑著收起馬刀,
“如果他沒有留在司令部,也沒有逃出城……那他會在哪里?”
冬青覺自己似乎掉了什麼,是哪部分思維出現了誤區嗎?來,再重新梳理一下,阿拉卡季司令最后沒有出來指揮軍隊,這證實了他沒有守城的目的。既然不愿守城,那麼肯定還是要設法逃跑,難道他這會還留在城?
或許他認為整合軍只是搶一把就走的土匪,在城里躲一陣子就能熬過去?
“冬青……”
塔拉輕輕搖了搖他的肩膀,
“冷靜一點,我們已經贏了。不管那個司令是死是活,我們都已經贏了,不要太過在意……”
“我……我知道,我不會過分自責的。不過說到底,還是得先搞清楚這件事才能安心。”
冬青愣了一會,然后才說道,
“去問問那群俘虜,問問他們最后見到阿拉卡季是什麼時候。告訴他們,能夠給出有效信息的人會被當場釋放。若是有人能指出阿拉卡季的藏之,我將給他三十個金盧布的獎勵!”
“我這就帶人去問!”
安德烈率先離開。
接著,冬青轉向塔拉:
“我們的戰士需要休息,城的軍營規模足夠大,只是需要重新清理一下……就麻煩你了。”
他留下塔拉在原地,騎上霜夜往阿拉卡季的宅邸馳去,他打算詢問一下那位奇怪的老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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