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不會的,姑娘會好好的,孩子們也會好好的。
“姑娘?”司季夏捧著一碗糖水蛋站在冬暖故門外,不敢直直闖進去,是以只能站在門外喚冬暖故,他雖然沒有面見冬暖故,可又不能不見,姑娘嫌惡他他也認了,總之他都必須照顧好姑娘等著穩婆來。
“公子請進。”冬暖故溫的聲音更顯虛弱了。
司季夏稍有踟躕後擡腳進了矮矮的門檻。
冬暖故還是躺在牀榻上,只不過的長髮已經散,額上有著細細的汗珠,的面更蒼白了,的脣亦是泛白得厲害,且脣瓣很乾,看得出很痛楚。
見著司季夏來,想要撐坐起,奈何小腹又是一陣劇痛襲來,令疼得本就使不出氣力來,司季夏連忙將手上裝著糖水蛋的瓷碗放到牀頭旁的木凳上,想出手去扶冬暖故卻又不敢,怕自己更遭冬暖故嫌惡,是以只好站在牀榻前張關心地問道:“我扶姑娘坐起吃些糖水蛋可好?”
“我吃不下。”冬暖故抱著自己的肚子,朝不安的司季夏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可是姑娘不吃些東西,過會兒是使不出氣力的。”看著冬暖故虛弱痛苦的模樣,司季夏只覺自己的心擰著疼,若是可以的話,他倒是想替這份痛苦,可是他不能,他只能勸吃下東西下肚而已,“姑娘還是吃一些爲好。”
冬暖故還是微微搖了搖頭。
“那……”司季夏默了默後,鼓足了勇氣卻又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喂姑娘吃些可好?”
姑娘沒有罵他,亦沒有攆他走,是否是證明姑娘沒有因方纔的事生他的氣或許嫌惡他?
這就使得司季夏心下有些高興,他這一高興,就覺得自己或許可以喂冬暖故吃些東西,他心裡這般想,便這般問了。
可他一把話問出口,他就後悔了,因爲他覺得他這是在自作多。
正當司季夏想著該怎麼圓自己這句話纔好的時候,只聽冬暖故輕聲道:“公子願意餵我吃麼?”
“當,當然!”
司季夏坐在牀沿上,先舀起一勺糖水,吹涼了在將勺子遞到冬暖故邊去。
在冬暖故微垂下眼瞼去喝司季夏餵給的糖水時,司季夏擡眸瞟了一眼。
只一眼,司季夏好像忽然之間明白了他爲這個姑娘做任何事都心甘願的原因。
他的耳紅得更厲害了。
“姑娘,我……”
就在這時,只聽院子裡有人一聲大吼。
“人呢!山野藥農呢!?還不趕地出來招呼客人!?還有沒有點待客之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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