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碧海歌。
“我不去,哎呀不去!”
簡單被嚴曦拽著,一邊拉著門框不肯鬆手,一臉不願。
“為什麽呀?你這是怕了周嵐嵐是吧?”嚴曦鬆開手,站在旁邊故意激將法。
“搞笑,我怎麽會怕呢?”
“那你就進去呀!”
“我不!你這是激將法,我才不要跟那個小賤人在同一個空間裏,還唱歌喝酒?嚴曦,你腦子瓦特了你?”
簡單眉頭皺起,一提起“周嵐嵐”這三個字便是滿臉嫌棄與厭惡。
真是想不明白,嚴曦這個人幹嘛非要往上撞?嫌自己的傷不夠狠嗎?
這麽勸著沒用,嚴曦隻能給林蕓使了個眼,倆人一起上手,拽著到包廂的門口。
周嵐嵐早就到了,聽到外麵好似有什麽靜便出來看,結果看到的居然是嚴曦跟林蕓拉著簡單,這倒是有點看頭了。
“你們這是……幹什麽呢?我都來好一會兒了,你們沒到,我也還沒有點酒。”周嵐嵐出微笑開口,繼而目投向簡單,似乎明白了什麽,上前挽住簡單的胳膊:“單單,我們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你不要這麽拘束嘛……”
就這樣,簡單被三個人一起拉進去了。
拘束你個頭!老娘是兒不想跟你待在一塊,哪裏是拘束啊!
但沒辦法,為了不讓嚴曦的計劃被識破,簡單隻能夠一忍再忍,還得對著周嵐嵐強歡笑。
發誓,這絕對是這輩子活得最憋屈的一個晚上!
四個人一起唱歌,還點了不的酒,說過最多的話就是“為友誼幹杯”。
嚴曦笑了笑,覺得跟周嵐嵐說這幾個字簡直太可笑了,但還是一杯酒下肚。
喝了幾個巡回,周嵐嵐似乎開始有些不對勁兒了,頻繁看手機,神有些不一樣,嚴曦一直悄悄地觀察,確實有問題。
時不時地看手機,看完手機那眉頭便皺到了一塊兒。
這世界上能讓周嵐嵐皺眉的,要麽是淩紹,要麽……就是別的人。
至於是什麽人,還有待考量。
“我們去唱歌吧!”嚴曦手裏拿著麥克風,對著周嵐嵐提議。
“不了,我想去一下洗手間,一會兒回來再唱,你們先唱哈!”周嵐嵐說完便拿著手機匆匆忙忙走出去了。
簡單跟林蕓回過頭來,跟嚴曦一個眼神流後便開始唱歌,嚴曦接著跟了出去。
周嵐嵐腳步異常匆忙,兩隻手攥著手機。
一直跟到了洗手間,周嵐嵐找到一個隔間進去,嚴曦便悄悄進了另一個隔間。
“你著什麽急?我之前已經給你打過錢了,你這個人怎麽就這麽貪得無厭呢?”
隔間響起周嵐嵐氣急敗壞的聲音。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周嵐嵐更加氣急:“我警告你,如果你一直拿這個東西來要挾我的話,我不介意跟你魚死網破,我有淩紹的寵,,最多是被冷落幾天,你就是一個街頭小混混,你覺得你能落得什麽好?”
“更何況這些年給你的錢,已經夠你吃喝幾輩子了,誰讓你非要去賭博的?”
“我告訴你,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威脅我讓我給你錢,你就等著警察抓你吧!不管有多罪名,我隨便花點錢就能讓你牢底坐穿!”
估計是掛了電話了,周嵐嵐暴力打開隔間的門,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隔了好一會兒嚴曦才從裏麵出來。
打錢?這麽說的話,周嵐嵐這些年是一直跟某一個人有著金錢易嗎?那個人是誰呢?是什麽易?
威脅?
周嵐嵐是有什麽把柄握在別人手中?
會不會跟爸爸的罪名有關呢?
這一場對話,給了嚴曦無限的猜想。
打錢……那個打過去的賬戶就是線索,周嵐嵐說還會再打錢過去,那就……讓人盯著打錢的那個賬戶,應該沒錯!
回到包廂的時候,簡單跟林蕓已經沒有唱歌了,包廂裏也就隻剩下二人。
“周嵐嵐呢?”
嚴曦一臉懵,問道。
“走啦,說是淩紹讓回家了,說得滴滴的樣子,惡心死了。”
簡單撇了撇說道,一臉的嫌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看著這樣子,嚴曦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單單你太可了哈哈。”
“你還笑?笑什麽呀你!我跟你說,那種人你就該一輩子斷絕來往,要不是你那個什麽計劃,我才不陪著你演戲呢!累死我不說,還差點惡心得我把那麽名貴的酒吐出來。”
“好好好,我的簡大小姐最好了,等這件事過了,我請你吃法國料理?”嚴曦勾著簡單的肩膀,挑眉道。
“切,我明天就要吃!”
“行!明天請你吃!”
一陣玩笑之後,簡單也恢複正經了:“那你剛才跟出去,跟出什麽東西來了?”
“是啊曦曦,出去回來之後就要回去,雖然表現得滴滴順便秀一把恩,但是我看得出來其實有點慌。”林蕓細想想,越發覺得不對勁兒。
“沒錯!就是很慌。”
這話一出,林蕓跟簡單都準備好了洗耳恭聽。
“大上可以確定是有什麽把柄在別人手上,並且各種勒索,但是是誰,是什麽把柄我還不知道,聽不出來,現在估計急著回去弄點錢給那個人打過去吧?”嚴曦說著,手輕輕地劃了兩下下。
“那接下來,我們幹嘛?還陪著演戲嗎?”林蕓有點懵,道。
嚴曦眉頭輕輕一皺,思考了一會兒,道:“蕓蕓,接下來要麻煩你了。”
“什麽?”
“你弄個木馬在周嵐嵐的手機,等到把錢打過去之後,就黑了的賬戶,我要查到底給誰打錢了。”
“我倒是可以弄,但是不知道能不能功……”
簡單聽不下去了,“不還有我嗎?我的團隊一出馬,什麽都能夠搞定!”
“不行,你的團隊太顯眼了,一查就查到你了,很容易打草驚蛇,還是林蕓這小木馬好。”
嚴曦說著,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什麽,很快就揭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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