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日就是長公主府的生辰宴會,璃兒是去不了了。玫兒可再不能出什麽紕!”邱三爺皺了皺眉頭道。
“老爺放心就是。這一個月,玫兒在袁嬤嬤等悉心教導下已經長進了不。再加上姿容出眾,一定能給長公主以及各位皇子們留下好印象。”顧氏欣喜地道,“隻是妾,擔心的份會被輕視。”
“玫兒雖不是嫡,可也擋得起側妃。若是能得一個側妃,也是個好前程。”邱誌誠了自己的山羊胡須道。
“爺說得是。哎,若玫兒是嫡,哪怕一個正妃也是擋得起的。”顧氏歎口氣,幽怨地道。
邱三爺豈能不知顧氏的心思,可他也盼著自己的兒能在長公主宴中穎而出,甚至被哪位皇子瞧上,到時候能對他的仕途起到作用。可現在邱若璃病了,他就自然將希放在了次的上。
“你若是願意,我讓拜在太太膝下,你可願意?”邱誌誠想到這裏,突然道。
顧氏沒想到邱三爺說出這樣一句話,頓時眼裏閃過驚詫,隨即在他背後推了一把,哭道:“爺好狠的心。妾可就隻有這麽一個兒,您居然還有奪走!”
邱誌誠自覺失言,遂轉去安顧氏道:“那你不是希玫兒有嫡的份麽。好了,好了,是我失言了。你別哭了。玫兒能當上皇子側妃也很好。隻可惜璃兒子不行,錯過了這次機會!”
“老爺,既然四姑娘不去了,那那裳和首飾就用不著了。若是放著不用,多可惜。不如讓玫兒穿了去,到時候一定能大放異彩。”顧氏收了臉的淚珠,慫恿道。
幾個月前,邱家為了準備幾個及笄的姑娘去長公主府的生辰宴,特意安排了綉房和珍寶閣的人來給各人量裁,甄選首飾。
這筆銀子算公中出,隻是各房有各房的心思,雖然公中出了這筆銀子,可各房紛紛又私下添了銀子,讓人家用更好一些的布料。
邱若璃的娘親朱氏私庫裏有一匹煙霞鍛,便拿了出來給邱若璃裁。邱若璃的外祖母還從自己的私庫裏挑選了一套貓眼石的鎏金頭麵,用足金做拖,中間用水晶和寶石鑲嵌花,可是亮瞎了很多人的眼。
相比之下,邱若玫的那套裳和頭麵就遜了很多。
此時,顧氏見去邱若璃去不了,便想讓邱三爺做主,取了那套裳和頭麵,給邱若玫戴去。
果然,邱三爺心裏想著是讓次在宴會上大放異彩,稍稍猶豫了一下,便點頭答應了。
待儲秀院的丫頭們去夥房提水,邱三爺踏著夜來到了儲秀軒。
“璃兒,藥喝了嗎?”邱三爺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問道。
邱若璃看著父親平靜的臉以及並不帶多關切之的神,心知肚明他此番前來的真實目的——為邱若玫要那套裳和頭麵!
記得上一世,自己就沒去長公主府生辰宴會,是邱若玫穿了自己的裳和頭麵去的!
“喝了。爹爹何時去接了娘親回來。和弟弟已經去了一個多月了。”邱若璃道。
“清德的病好了再接回不遲。”邱三爺一副毫不容置疑的語氣道。
“阿德病了那麽久,爹爹也不擔心?”邱若璃雖然知道自己這個爹爹早已經對弟弟邱清德厭惡已久,但還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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