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雀表現的很無辜,歪著頭滿眼純良。
“用那眼神兒看著我,你就是故意的。下次你要還再來這招兒,小心我翻臉不認人往後與你見面爲敵。”儘管說著見面爲敵,其實現在也和敵人差不多。只是,他們之間這種敵對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小麻雀跳了一下,似乎是同意了。
手,秦箏抓住它,舉到自己眼前,不眨眼的盯著它,“咱們倆總共就見過兩次面,但是吧,你這人功的讓我打從心眼裡討厭。”若說誰能挑戰底線,那肯定非段冉莫屬了。
好似秦箏剛剛說的話是誇獎,小麻雀看起來還高興的。
“瞎樂什麼呢?腦子不好使了?當我誇你呢?趕滾蛋,老孃要睡覺了。今天要是再給我留個紙團,我可翻臉。”甩手扔開它,秦箏將牀邊的一堆瓜子扔到牀頭的矮桌上去,子一翻,躺下睡覺。
小麻雀在半空中停了一下,然後落在那堆瓜子旁邊,歪頭看著牀帳落下來,秦箏果然不理它了。
倒頭睡大覺,深知雲戰今晚是不會回來了,秦箏睡得也安心。
誠如秦箏所想,雲戰確實是今夜都不會回來,樊城的練兵比其他大營要更加繁瑣,多了城裡這一項,就需要很多時間。
這一夜,樊城都沒安靜,直至天邊泛白,城裡的練兵才結束。之後,隊伍退出城裡,開始山地練兵。
打殺聲在城裡都聽得清楚,但每個人都知道,這不是真的打仗,所以,城裡的百姓還是該吃早餐的吃早餐,該遛鳥的遛鳥,該做工的做工,什麼都不耽誤。
城府,安睡的秦箏是被小桂醒的,牀帳還是晚上放下來的那樣子,可見晚上本就沒有人回來過。
“小姐,您這些瓜子是給王爺留著的?”外面,小桂拿著乾淨的服給秦箏送來,一邊說道。
“誰給他留著,我只是吃不下了。”坐起來,然後開牀帳,看向昨晚放在矮桌上的瓜子,反倒一愣。
“既然已經剝殼了怎麼會吃不下?兩口就吃沒了。您就說留給王爺的唄,奴婢又不會笑話您。您不會做紅,但是能做這些也很好呀!”小桂不解秦箏爲什麼不承認。
那些瓜子果然是都剝殼了,瓜子皮一堆,瓜子一堆,擺放的規整。
但這絕不是做的,纔沒那麼無聊。雲戰又沒回來,就算他回來了他也不會有閒心弄這些。
那是誰?
一詫,是段冉。雖然是個小麻雀,但是給瓜子剝殼好像也很容易。
段冉這廝居然還會弄這些?真是閒的!
什麼意思啊他?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這目的更值得商榷了。
眨眨眼,秦箏覺得這事兒最好也不要讓雲戰知道,這人懷疑。
“小桂,你吃了吧,我一顆一顆剝出來了,但現在看到又不想吃了,你吃吧。”段冉剝的,纔不吃。
“您不是要給王爺的麼?”小桂眨眨眼,現在不饞了。
“他纔不吃瓜子,你快吃了吧,一會兒就不好吃了。”趕吃了,收拾乾淨了別讓雲戰看到。就是他不懷疑,也心虛。
“那多謝小姐了。”不用自己剝了。
“不客氣,吃吧。”穿服,秦箏一邊看著小桂都給收走,這心裡纔算舒坦點。
段冉這廝啊,目的不純,一定得好好琢磨琢磨,這廝到底什麼意思。
直至中午,這練兵纔算結束,兵將回來,個個都很疲憊的樣子。從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中午,他們可是一刻都沒休息。
雲戰也回來了,靴子袍角都是泥土,可見他是走了多路。
“大元帥,這一夜之間你的鬍子怎麼這麼長了?”翹腳手去他下,胡茬的,扎手。
抓住的手,雲戰的眉目間也現疲,“一會兒就颳了。”
“呦,嗓子怎麼有點啞?這一夜你沒嘶吼吧!這樊城的練兵況你不滿意?”秦箏估著就是那回事兒,肯定是有很多不滿,他在現場盡吼他們來著。
“說了你也不懂,別問了。”單手託著下頜往上帶,他順勢低頭在的脣上親了一口,很是用力,那胡茬扎的秦箏整張臉糾結。
“好疼。”躲開他,秦箏自己臉,被扎的真疼。
雲戰轉去洗漱,秦箏跟在他後,一邊說道:“皇城可又有新消息來了?雲贏天怎麼樣了?他?...
那有手段的母后在做什麼?”追問。
“你想知道什麼?”下外袍,雲戰手洗漱,作快,又很有男人味兒。
秦箏站在一邊,眼睛泛,“我在想既然那皇太后的腦袋那麼厲害,會不會調查出幕後主使是我們呀?亦或是,你的人有沒有設下什麼迷障,讓咱們逃過懷疑。”
“或許。”雲戰的回答很模糊。
“會不會懷疑到你那皇叔那兒去?若是這樣,他還得謝你呢,謝你幫他製造衝突。”雙臂環,秦箏眉眼彎彎。
站起,雲戰掉臉上的水,然後轉頭看著,“聽誰說的?”
眨眨眼,秦箏又自的心虛,看著他那眼睛,角了,然後悠悠道:“我看見的。”
雲戰微微蹙眉,剛說什麼,有人快步的走進小院。
秦箏暗暗吐舌頭,沒有在眼前的人會發生什麼怎麼會看到?這不是自己給自己下套呢嘛!
“王爺,皇城急報。”門口,親衛稟報。
秦箏眨眨眼,然後看著雲戰從自己面前走過,很明顯他還在懷疑話語的真實。
於親衛手中接過急報,雲戰快速拆開,眉尾幾不可微的微揚了下。
秦箏看著他,心下暗暗在想一會兒他問時要怎麼說。
然而,當雲戰快速瀏覽完信件之後卻忽然道:“你看到我們要回皇城了?”
“啊?是啊!”一詫,秦箏立即點頭稱是。要回皇城?回皇城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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