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放學後,夏峰又確認了一遍,給何淑英又打了個電話。
何淑英接到他的電話後,語氣非常激,他在重申晚上一定會過去後,那邊才放心的掛斷了電話。
之後他也沒有去吃飯,而是打了輛出租車,來到了他們這裡最出名的寺院,南山寺。
打算弄些護符,或是開過的小件用用。
到了南山寺後,夏峰算是見識到了一個好的品牌,到底是有多麼重要。
流傳幾千年的佛家文化,令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寧可去信虛無縹緲的神話傳說,也不願意相信同類。
三十多個人圍在許願池旁,不停在往裡面丟著1塊錢的幣,不過待夏峰走近朝著下面看了一眼後,他發現除了1塊錢的幣外,遊戲幣的數量貌似也不。
真可謂是無論到了哪裡,都不了欺詐與忽悠。
他來寺廟並非是求神拜佛的,而是想著運氣,搞些開過的東西。
只是讓他比較難以選擇的是,寺廟裡賣的一些護符,桃木小斧頭之類的東西,寺廟外的地攤上也有賣的。
並且仔細看看上面的做工,兩者也實在是沒有本質上的差別。
要說唯一的差別,就是賣這些東西的人不一樣。
一個是和尚,另外一個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小攤小販。
“這些東西都是開過的嗎?”
夏峰隨手從上面拿起一個手串,像回事的掂量了一下。
“這些東西都是本寺的主持,森臣方丈親自開過的。”
和尚戴個眼鏡,長得斯斯文文的,一看就知道是剛剃了頭來這兒實習的。
現在的和尚已經和過去的和尚不同了,過去,和尚是以對一類潛心修行,參悟佛法人的稱呼,而現在,“和尚”這個詞已經完全演變了一種職業。
“188一個?要發發的意思?”
一個不起眼的手串,要價就188元,夏峰不皺了皺眉頭,剛要開口,便聽那和尚介紹說:
“這做發財手串,做生意的人戴在手上,會聚集邊的鴻運。”
“我不是做生意的,我只是覺得最近有些晦氣,想要買些辟邪的東西。
你看看有什麼能推薦給我的嗎?”
夏峰看了那和尚一眼,有些求助的問道。
“驅邪最好的就是桃木製品。
我像施主推薦這一款。”
和尚這時候從裡面拿出來一個緻的小盒子,打開後,夏峰發現裡面裝著的是一個小葫蘆。
不過更吸引他的,則是盒子上的標價:666
“這個桃木葫蘆,曾是本寺主持的之,後被主持取下,想要送給有緣之人。
原價1999,我看它與施主有緣,打個折666送你。”
聽和尚這麼一說,夏峰覺得他這趟南山寺算是白來了,因爲怎麼聽怎麼像純粹的賣東西。
不過來都來了,就是圖個吉利也得買個回去,所以他也不在乎是不是被坑了,接過和尚遞來的盒子道:
“這個我要了,不過你還得送我幾個護符才行。”
花了600多塊錢,夏峰搞了個桃木葫蘆,以及六個護符。
將桃木葫蘆掛在脖子上,他便在附近吃了些小吃,之後纔打車回去了學校。
他回來的時候,還沒到上課時間,班級裡只有三兩個同學在趴著睡覺。
他直接坐到座位上,剛把手機拿出來,想著上去作者後臺看看,便見他的責編給他發來了qq消息:
“你這本書的績非常好,暫時的收訂比甚至破了網站過萬均訂的記錄。
好好保持下去,我已經爲你申請了首頁的強力推薦。”
平時都是他主找責編,結果責編語氣還冷冰冰的不大願意理會他,但是眼下責編卻顯然換了一種態度。
“我會努力寫好的。”
夏峰象徵的回了一句,責編又回覆說:
“我看你的書評區還沒有管理,微薄,公衆號也還沒有開通。
你這本書的勢頭這麼猛,會聚集很多,這些資源你也得利用好。
平時有什麼問題直接在qq上找我,不要管多晚,我現在把手機號給你,如果給我發消息我沒回,就給我打電話。”
責編隨後又將手機號發給了夏峰,見狀,夏峰頓時有種農民翻做主的覺,心中暢快的不行。
不僅是責編對他的態度大變,包括那些在羣裡等著看他笑話的,以及之前一直在酸他的作者們,在查詢到他的訂閱後,也都一個個打腫臉充胖子的換了套新說詞。
“咱們羣裡這回又出了個新神,沒準還是至高神。
我剛剛查了查,均訂已經漲到兩萬一了。真是太可怕了。”
“兩萬一的均訂?那豈不是比風大的訂閱還高?”
“刷的吧,一個新人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績。”
“應該不是新人,我從早上看到現在,文筆很好練,劇的節奏也不錯,應該是個換了馬甲的老作者。
我建議大家都去看看,是一種比較新穎的題材,看得我是又爽又怕的。
今後可能這個類型會火。
不說了,我先去研究了,爭取趕爲第一隻“跟風狗”。”
“……”
默默的窺視者作者羣裡的各種議論,夏峰更是有種揚眉吐氣的覺。
要知道打臉的最高境界,是你分明什麼都沒做,對方已經自己將自己的臉給打腫了。
至於裝比的最高境界,則是你明明從未出現過,可到都流傳著關於你的傳說。
所以他並沒有故意去羣裡冒泡,而是直接將手機鎖屏,繼續深藏著功與名。
就在夏峰正沉浸在這種快中的時候,沈悅有些嫌棄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了起來:
“看你的笑容,就知道你是個多麼猥瑣的人。”
聽到沈悅的聲音,夏峰趕忙嚥了口唾沫,將腦袋擡了起來,便見沈悅就站在他的課桌前,猶如一個被他拋棄的怨婦一樣,抱著肩膀在瞪著他。
“沈同學,我覺得你不該這麼說我。”
夏峰看著沈悅,故意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
“我可不覺得我說錯了。”
沈悅冷笑一聲,依舊在瞪著夏峰。
“你確實是說錯了,因爲只有被我猥瑣過的人,才知道我到底是有多麼猥瑣。
沈同學又沒有被我猥瑣過,又是怎麼知道的?
說起來倒是沈同學的行事風格有些古怪,去別人家做客,睡著了也就罷了,竟竟然還.睡。”
“夏峰你……無恥!”
聽到夏峰突然提起了這件事,沈悅原本帶有怒意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濃郁的慌張來,失態的了一聲。
因爲的聲音很大,這也令班級裡的其他同學,十分好奇的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沈悅一張臉頓時紅了起來,見狀,夏峰繼續怪氣的說道:
“要說無恥也是你無恥吧,反正我再怎麼無恥,也沒說去哪個生家裡睡覺,更別說還把服都了。”
“你……”
沈悅被夏峰說的啞口無言,原本白皙的面容此時看上就猶如一顆紅蘋果,
“沈同學,我希你能端正對我的態度,當然了,我這邊跟你,自然也會井水不犯河水。”
“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沈悅本不聽夏峰說什麼,留下這句極威脅的話後,便轉過氣沖沖的回到了座位上。
班級裡的同學都不解的看向夏峰,不知道以往向來表現的對沈悅服服帖帖,有求必應的夏峰,怎麼會突然將沈悅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