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疑的,顧巖鬆爲何會那麼準確的肯定我和冷陌不同尋常人。
“因爲你們的小作,之前我和你說話的時候,你視線一直往我後看,你旁的男人目一直停在我後,而且你們不是假裝的也不是習慣的,我從你們眼睛裡看到,你們確實是在看著某個東西,再加你們隨隨便便什麼事都沒做讓我們甦醒了,更確定了我的判斷。”顧巖鬆說。
小作?對了,之前因爲房間裡那隻鬼還在蠢蠢,所以我和顧巖鬆叔叔一邊談一邊下意識的瞟那隻鬼,沒想到我自己都不太在意的事,他竟然能夠通過這種小細節判斷出事。
舒震警的判斷力夠變態的了,沒想到小父親也是個變態,怪不得他們被稱作犯罪的終結者,太厲害了!
我由衷的敬佩:“叔叔你太厲害了,在你後的病牀確實還有一隻鬼,你的同事沒甦醒也是因爲那隻鬼的原因。”
顧巖鬆跟著我扭頭去看牀的後面,看了一會兒,自嘲的搖搖頭:“我還是沒那個能看到鬼的能力,小姑娘,你是不是有傳說的第三隻眼睛?”
第三隻眼睛?爲什麼說的跟二郎神似的,我抓抓腦袋:“我臉沒長第三隻眼,我以前也看不到鬼的,只能看到一些黑影,是前段時間纔看到的。”
“那他呢。”顧巖鬆看向冷陌:“你……也能看到鬼?”
對此冷陌只是冷冷的不予理會,繞過顧巖鬆的病牀走向那隻鬼。
面癱鬼一丁點都不禮貌,我趕替對顧巖鬆說:“叔叔你別介意,他本不太說話,他質較特殊,能收鬼,等他把鬼收了,你的同事能甦醒了。”
“驅鬼能力?”顧巖鬆臉出很興趣的表:“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真正的驅鬼師。”
驅鬼師?
要是告訴顧巖鬆冷陌纔不是什麼驅鬼師,而是冥界赫赫有名的大王,不知道顧巖鬆又會有怎樣的表了。
鬼對於冷陌的靠近開始畏懼,發出嘶吼,從昏迷的男警察跳了下來,不斷往後退,冷陌依舊沒有用冰的能力,隨手一揮,鬼被隔空打到了牆,大概鬼是覺得逃不了了,不如魚死破,忽然瘋了一樣的攻向了冷陌。
然而速度再快氣勢再兇,還是一下子被冷陌住了脖子,須臾之間,鬼被制服了。
冷陌沒有立刻殺死這是鬼,而是冷冷開口:“是誰殺的你。”
鬼啊啊唔唔著掙扎,冷陌又問了一遍還是沒回答。
“爲何趴這些人,還堵住他們口鼻。”冷陌又換了個問題。
鬼依舊沒什麼主意識,像是聽不懂冷陌的話似的。
冷陌微微思考了一下,又說:“堵住這些人的口鼻,是因爲死之前你在保護誰麼。”
‘保護’這兩個字一下子到了鬼,鬼渾劇烈抖了起來,冷陌把鬼扔到地,鬼跪著,哆嗦著,很艱難的從裡吐出了幾個字:“寶寶……怪……要殺寶寶……不要,不要……滅,滅,滅魂……啊!”
話音未落,鬼周圍忽然出現了一層火焰,瞬間鬼灰飛煙滅消失在了病房裡。
冷陌的表變得前所未有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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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嗎?”顧巖鬆這時才小心翼翼的開口問我們,之前冷陌的問題他都聽到了,但怕影響到冷陌驅鬼,一直沒說話。
我點點頭:“結束了,病房裡沒有鬼了,叔叔您的同事很快會醒的。”
“我剛纔聽到你的朋友問那些問題,我想知道,鬼……有說什麼嗎?”出於警察的本職,顧巖鬆說:“這個案件影響很嚴重,我們目前調查毫無進展,所以想請你們把有效信息都告訴我。”
“我沒聽懂。”我看著冷陌的樣子,心總是有種不好的覺:“剛纔那隻鬼什麼都沒說,說什麼,怪,要殺寶寶,還有什麼,滅魂什麼的,沒說完那隻鬼死了。”
“寶寶?”顧巖鬆沉思了一會兒,旋即捶了下手:“難道是跟這個有關係?!”
冷陌一下子扭頭過來,問他:“什麼事。”
顧巖鬆倒也不瞞:“我們去仁和村調查的時候,有五戶人家的死狀較慘,小孩和大人都被挖了雙眼,割了舌頭,撬了牙齒,在現場,他們的跡從牀底下拖到了客廳裡,死在客廳,我們懷疑之前他們是聽到了靜,帶著孩子躲藏在了牀底下,卻還是難逃兇手。”
聽完顧巖鬆的話,我瞪大眼睛:“叔叔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五戶人家大人的別?”
顧巖鬆回憶了一下:“三家是男人,兩家是人。”
“三家男人,兩家人,寶寶,牀底下……這下所有線索都連起來了!”我說著,看向冷陌,冷陌對我微微闔首,肯定了我的想法,我這纔對顧巖鬆說:“趴在你們的五隻鬼,正好是三男兩,而且他們都做出了捂住你們口鼻的行爲,按照他們的姿勢,冷陌,哦,是他,我朋友判斷,這些鬼生前是在保護著什麼,據死那隻鬼的判斷,再加叔叔您說的,他們肯定是在牀底下保護孩子,不讓孩子出聲,才捂住他們口鼻的!”
顧巖鬆的思維要我的厲害多了,雖然我說的有些斷斷續續,但他還是很快理清了思路:“原來如此,當時我和我這四位同事都曾趴到牀底下調查過,之後我們昏迷了。”
“你們到了還沒離去的冤魂。”冷陌道:“導致他們回到了過去某個行爲時刻,捂住你們口鼻,你們纔會昏迷。”
顧巖鬆看向冷陌,目很深沉:“不管如何都要謝謝你們。你們也是我第一個談過的,唔,怎麼稱呼你們呢……異能者?”
異能者?
聽去像國超能力英雄似的,我趕擺擺手:“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叔叔,我可本不想有這雙眼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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