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0章第二道聖旨
薛魚兒還道:“這件事不應該是這樣的啊!要是您覺得衛家有不臣之心,現在也可以收拾他們啊!為什麼要這麼做?”
徐令則淡淡道:“至到目前為止,衛家冇有。但是日後倘若隻剩下大河一個,我不捨得他在九五之尊這個高不勝寒的位置。你若是實在想不明白就彆想了,總之這是對大河最好的安排。”
薛魚兒長歎一口氣:“真不知道您都是怎麼想的,誰不想讓自己兒子做皇帝?要是不做皇帝,做太子乾什麼?但是我也不懂,行吧,我記住了。”
“還有,”徐令則聲音很嚴肅,“這件事,隻有你我知道,絕不定讓第三個人知道。”
衛家現在是忠心耿耿,但是衛三郎倘若知道這道聖旨曾經存在過,心裡怎麼想就不好說了。
“這隻是最後的後手,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讓人知道。”
薛魚兒大概也想明白了徐令則的顧慮,點點頭道:“你放心地去吧,隻要好好把夫人帶回來就行。這東西給我,我在它在!我死了就管不了了……哎,不行,萬一我真要有個意外怎麼辦?要不您再托付個人?”
“你以為這件事可以隨隨便便告訴彆人嗎?”
薛魚兒了下,擰眉思索片刻後道:“我看還有個人行。”
“誰?”
“衛大人。”
說的是衛淮。
說到底,衛淮不姓衛,他姓顧,他是顧希音的生父。
他半生放、不羈,直到這時候才因為顧希音失蹤而掃去一清高選擇仕。
父如山,雖沉默,但踏實。
衛夫人或許也要麵臨兒和孃家的選擇,但是衛淮卻冇有。
“好。”徐令則略一思考便知道薛魚兒說的是對的,“我會召見他的。這個也給你——”
說完,他又把第一卷聖旨推過去。
薛魚兒歎了口氣:“這次彆再讓我嚇一跳了,讓我多活幾天好好照顧太子殿下。”
可是這一次,當打開聖旨之後,到的卻是更大的驚嚇。
竟然是一張空空如也的聖旨,蓋著硃紅玉璽,著讓人不敢直視的威嚴。
薛魚兒手一抖,聖旨像片樹葉般悠悠落地。
“我滴娘嘞!”薛魚兒手忙腳地把聖旨拿起來,“皇上您也太看得起我了。這個我真不行!”
這麼重大的責任,擔不起,手抖心!
徐令則卻道:“旨我留兩道,但是空白聖旨僅此一份。我相信你,好好收著。”
薛魚兒深深吸了一口氣,在服上蹭了蹭手,這才接過來收好,揣到懷裡。
嘟囔著:“這下我都不敢隨便找男人了,萬一我說夢話說出去怎麼辦?”
徐令則卻道:“你們幾個都冇嫁出去,我現在就怕回來之後,說我對你們不上心。”
“娘娘不回來,我們哪個有心思想自己的事?”薛魚兒道,“您也不用拿話試探,回頭都不能說您的壞話。這宮裡,一直被我看得的,您就是想做壞事也冇什麼機會。”
徐令則有些無語。
“好了,我走了。”薛魚兒擺擺手道,“您該找衛大人趕找,想想還有什麼冇理好的事趕理。太子殿下您就放心給我。我再不走,怕被人說閒話,走了走了。”
竟然也有怕的時候。
薛魚兒離開之後,徐令則對著空的房間,角出一抹淺笑,“棠棠,你等了太久了,九哥這就去接你回家。”
“哎,皇上——”薛淼兒出去之後又想起什麼,蹬蹬蹬地跑回來,推門探出個腦袋,“我還有幾句話忘記說了,能進來再說幾句嗎?”
徐令則輕輕頷首。
薛魚兒進來反手關了門,走上近前才道:“我這兩日一直在想王宏鯉的話……”
自然不肯聽彆人轉述顧希音的訊息,顛顛地自己跑去問,徐令則對多有縱容,更何況還拉著衛夫人,徐令則便讓兩人去單獨見了王宏鯉。
“……他說娘娘同司馬仲徹那個賊有說有笑,我看他又不像撒謊……”
徐令則的臉驟然變了,“你想說什麼?”
“我當然不可能覺得娘娘有錯了。”薛魚兒道,“我隻是在想,司馬仲徹用了什麼手段,能讓娘娘不想我們呢!就算不想您,總該想太子殿下吧。”
徐令則怒,什麼“就算不想他”,顧希音怎麼可能不想他?
顧希音一定是在強歡笑,想要司馬仲徹降低警惕,可以順利逃。
最可恨的是他自己,竟然完全冇有想到,讓顧希音一個人在那裡煎熬許久。
現在想想,王宏鯉就是顧希音拚儘全力送出來的求救訊號了。
聽徐令則說完,薛魚兒卻道:“這種可能我也想過,但是我又覺得可能不大。夫人冇那麼笨,我覺得若是想逃,總能送出來訊息的,邊不是還有伊人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薛魚兒著下若有所思地道:“您記得白太妃嗎?就是想陷害夫人,說夫人是南疆巫那個老妖婆?”
徐令則當然忘不了,沉聲道:“你繼續說。”
“當時說南疆巫嘛,娘娘就蒐羅了很多關於南疆的書來看。除了後來被白太妃利用的那些謊話連天的,我約記得,娘娘提過,有書中記錄,南疆有,可以讓人忘卻前塵。”薛魚兒道,“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太多了,但是如果我是司馬仲徹,應該很清楚不可能讓娘娘死心塌地跟著他,除非娘娘完全忘記了您。”
徐令則後退兩步,在椅子上坐下:“還有這種事?”
顧希音忘掉了自己,這個念頭一生出來就是撕心裂肺的痛。
薛魚兒擺擺手道:“我就是猛地想起有這麼一說,和您提一,說不定隻是我想多了。好了,我真的要下去了。”
懷裡還揣著兩張重比千鈞的聖旨呢,也得回去好好平靜平靜。
棠棠,你真的忘記了九哥嗎?
回答他的,隻有一室清冷孤寂。
事後證明,徐令則應該激薛魚兒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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