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白太妃死

“你知道我擅長此道，但是你覺得你能做得更好；所以你顧我生意，然後通過做出來比我更好的香料而得意，不是嗎？”

白太妃臉灰敗，咬著，用憤恨的眼神看著顧希音。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顧希音早以被大卸八塊。

顧希音臉上笑容愈發燦爛：“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設局的呢？讓我想想，應該是從我接近宋仵作就開始了吧。”

從前他們一直把太後當對手，誰知道黑暗之中還潛伏著白太妃這樣的殺機？

“你善於揣測人心，或許一直以來你都盯著我，對我也研究得很徹，所以從我一開始找宋仵作，你就應該明白了我的用意，然後開始你的佈局。”

“讓我猜猜，你知道了秦驍外祖母的南疆份，所以就用這個大做文章，想讓所有人，包括我們都以為，他真的是南疆巫之後，和南疆皇室有著千萬縷的關係。你所做的這一切，差點就功了。可是你眼中的蠢貨，還是想明白了其中玄機，並且下手應對了，真是憾呢，太妃娘娘！”

哪有那麼多的南疆巫？那又不是大白菜，隨隨便便逃荒而來的南疆子就是巫？

不過也正是因為和司馬仲徹認識，對南疆巫多有些瞭解，所以後來才覺得這件事湊巧到可疑。

看著白太妃麵如死灰，顧希音輕輕地開口，聲音嘲諷，“你看，你害死了我婆婆，還有兒子給報仇。你死之後，卻是無人惦記的孤魂野鬼。哦，不，我說錯了，你要在皇陵之中皇家祭拜呢！將來有一日我九哥上位了，說不定我們也能再去看看你呢！”

徐令則站起來：“走吧。”

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所有的猜測都得到了確認，他再也不想看到這個令人作嘔的老人。

顧希音挽住他的胳膊，走到門口纔回頭嫣然一笑：“太妃娘娘一路走好。”

白太妃忽然道：“我死了，還有孟語瀾。你們不會有安生日子過的！”

“如果日子太安生了，豈不是無趣？”顧希音笑如花，“往後那都是我們的事了，太妃娘娘，再也冇有以後了！”

回去的馬車上，徐令則顧希音的臉：“剛纔那麼神氣，現在怎麼又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了？我都冇難過，你難過什麼？”

“有點難過，也有些慨吧。”顧希音靠在他肩膀上，“九哥你看，為什麼男人一定要那麼貪婪，娶了妻子還要再拈花惹草？或者明明有了喜歡的人，還去禍害彆的子？”

白太妃的悲劇，不就是從白九思兩個人開始的嗎？

“我甚至覺得，男人風、流的代價，最後都是人和後代來承擔，他們自己最後，也冇有得到好下場。”

看看白九思不就知道了？

白太妃死後，隻有一個人會為流淚，那就是白九思。

徐令則輕笑，“棠棠是在給我上課嗎？放心，我不要，我要你一個就夠了。”

人之，禍及子孫；更何況，有顧希音珠玉在前，他眼裡哪裡還容得下彆人？

“壞了！”顧希音想起了事，一拍大驚呼道。

“什麼？”

“九哥，快回去。我被白太妃氣到了，顧著和打仗，竟然忘了問，起居注消失的那幾頁，知不知道！”

白太妃從哪裡知道徐令則的世？什麼時候知道的？又告訴過誰？這些問題都很重要。

徐令則卻冇有讓人停下，淡淡道：“你覺得就算知道，會說嗎？”

白太妃已經抱著必死之心，怎麼會告訴他們？

起居注缺失的幾頁即使真的在手中，也不會出來。

“而且我覺得，”徐令則又道，“不知道。”

“為什麼？”

“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不會放棄顯示自己聰明的最後機會。”

顧希音想想，“好像也有道理。如果真在手中，剛纔一定會說出來打擊我們的。所以，哎，到底哪裡去了？”

現在不是怕被真相大白於天下，而是怕真相無法證實。

徐令則的份得到證實，才能名正言順。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慢找吧。”徐令則安道。

“還有就是，”顧希音氣悶道，“這件事既然涉及先帝，涉及後宮，恐怕就要為懸案了。”

白太妃當年如何讓人去殺人，都無可考究。

徐令則道：“隻要不是我殺的人就可以。你不是說過嗎？我們所求的，就是無愧於心而已。”

“現在也隻能這麼想了。”

這件大事結束，顧希音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

和徐令則一起去重新安葬了他父母，也去拜祭了因為這件事無辜被殺的宋仵作。

至於宋仵作最惦記的長孫歡歌，顧希音見不改初衷，便把他送到了大理寺卿荀茂竹那裡。

荀茂竹念歡歌對宋仵作的孝順，破例把留下，讓跟著仵作們學習。

因為莫愁師太暗算顧希音的事，那些從水月庵中出來的子都很擔憂自己的境。

薛魚兒來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顧希音還很驚訝。

“又不是們做的，和們有什麼關係？”顧希音道，“而且們那麼多人，我都已經把們帶出來了，還能怎麼安排們？”

薛魚兒翻了個白眼道：“誰說不是這樣的道理？說不定們心裡想著，您能遷怒們，把們都活埋了？”

顧希音笑罵道：“說話。好了，你口纔好，去安安們，我還等著重用們呢！”

薛魚兒答應下來。

顧希音有事忙活，衛夫人來找了幾次都冇抓到人，索就在府裡等。

“你看看你，忙自己的事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你比秦驍回來的還晚，這像話嗎？”衛夫人終於逮到了顧希音，數落道。

“不像話不像話。”顧希音道，“娘，您不知道，們多上進……”

要是按照現在的進度，約莫著其中一部分子，一年就可以勝任部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