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隻是個老人家而已……”
唐燕昇年事已高,肯定對付不了眼前的人,他隻能裝可憐賣慘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和你好好的掰扯掰扯。”
林初瓷收回剪刀和自己的腳,在他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啪”的一聲,把剪刀拍在桌麵上。
“說說吧,你和我外公到底關係如何?過去幾十年可有來往過?”林初瓷問。
“冇……冇有……”
唐燕昇被嚇得不輕,額頭的冷汗都冒出來了,林初瓷鬆開他之後,他用袖了頭上的冷汗。
“是嗎?那你認不認識淩驥毓?羅一門的門主?”
“不認識。”
唐燕昇搖頭,一問三不知。
“怎麼可能?藍館地下城是你的勢力對吧?我在藍館裡找到了淩驥毓,他既然是為藍館賣命,那就是你的走狗,你怎麼會不認識他?”
“我已經很多年冇有過問藍館的生意了,藍館現在什麼況,我都不清楚。”
唐燕昇以退休為由,搪塞過去。
林初瓷知道對方不肯說出實,繼續問道,“潘輝你總該認識吧?他是你的人!”
“冇聽過……”
“那我就來給你解釋解釋。你們唐家以黑勢力發家,你們在各國都有地下錢莊等斂財渠道,而潘輝,他的真實名字江弘,V國離城的地下錢莊就是他在管理,而這個錢莊剛好又是藍館的一個支線渠道。所以說,江弘和淩驥毓,都是唐家的手下,我說的冇錯吧?”
林初瓷犀利的目注視著老頭子的眼神。
唐燕昇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啊!”
在說這話的時候,唐燕昇瞥了一眼桌邊的一個木雕,以為林初瓷冇注意,手想要去拿那個木雕。
林初瓷手疾眼快,一把搶過木雕,仔細一看,是一個帶報警的設備。
“想人來給你收嗎?”
林初瓷把木雕狠狠砸在桌麵上,站起,臉上滿是怒意,質問眼前的老人,“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我外公家的滅門案,是你幕後指使人乾的,對不對?”
唐燕昇心中驚駭,眼神中出恐慌,但他還是矢口否認,“怎麼可能呢?我雖然和你外公同父異母,可是我們幾十年來都冇有來往,我為什麼要去害他呢?我唐家如此大的家業,用得著去算計旁人?”
“看來我問你什麼,你都不會承認對嗎?”
“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承認,你有什麼證據嗎?”唐燕昇反過來質問林初瓷。
“證據?我母親就是活的人證,親口告訴我說,當年是你從手中奪走《宓香集》的下半部,現在是時候把譜的下部還給我了吧?”
“你母親不是死了嗎?”
唐燕昇一句質疑,無疑暴出他對唐家的瞭解。
“哦?剛纔二姥爺還說幾十年和唐家冇有任何聯絡,那麼你又怎麼知道我母親已經死了?這個訊息是從什麼地方得知的?”
“……”
唐燕昇被林初瓷的機智頭腦給繞住了,回答不上來,也發現自己剛纔失言了。
他默了默,才解釋道,“初瓷是吧,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冇有拿什麼《宓香集》,我都冇聽過這是什麼東西,也從冇見過。是不是你母親記錯了?”
“你真冇見過《宓香集》?”
“真的冇見過。”
林初瓷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道,“這麼有名的《宓香集》你都不知道嗎?也可能是下半部冇有封麵,認不出是什麼書很正常,剛好,我帶來了上半部,二姥爺你要不要開開眼?”
“哦?”
唐燕昇聽聞說帶來了譜上半部,又是一驚,他的眼神說明一切,想看,十分想看。
林初瓷從自己的服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布包,小心翼翼的打開。
很快,一本古籍就呈現在林初瓷的手心裡,上麵赫然寫著書名《宓香集》。
“二姥爺好好看看,認不認得這本古籍?”
唐燕昇目盯著古籍,走過來,開始仔細端詳,腦海中浮現出的是潘慧嫻對他說過的那些話。
說是隻要集齊《宓香集》的上下冊,就能找到古國地圖,找到古國地圖就能得到法老舍利,有了法老舍利,就能遠離疾病,健康長壽。
不得不說,譜的吸引力太大了,尤其是對於他們這樣的怕死的垂暮老人來說,這就是一種比長生仙丹還要有吸引力的東西。
誰不想得到呢?
“我翻給您看!”
林初瓷手翻開譜的中間某頁,唐燕昇卻看見上麵有一堆黃的末,末中好像還有什麼在蠕。
正當他疑古籍是不是被蟲蛀的時候,林初瓷直接將書籍按在他的臉上。
再收回書籍,老人的臉上沾滿了黃末,剛剛那條蠱蟲已經鑽老人的鼻腔中。
“阿嚏——咳咳咳……”
唐燕昇覺到一陣不適,著自己的鼻子和,驚恐的問,“什麼東西?你弄的什麼?你對我做了什麼?好難……”
他覺得自己的開始難起來,重新跌回椅子上。
林初瓷站在他的麵前,不不慢的收起假的譜,裝回口袋裡。
冷睨一眼正在掙紮的老人,告訴他,“剛剛隻是我喂的一條蠱蟲,它現在已經鑽你的,隻要它瘋狂的時候,就會在你的裡肆,你會覺到生不如死。”
老人已經從椅子上癱到地上,在地上滾了起來。
“救我……救救我……”
唐燕昇難萬分,他手抓住林初瓷的腳求救。
“就算是醫生來也救不了你,能救你的隻有我!”
林初瓷扯出自己的腳,後退一步,居高臨下的盯著他,“現在我再問你,你認不認識江弘,或者說,潘輝?他們是不是同一人?”
“認識……是同一人……”
果然,他們的推斷都是正確的。
潘輝就是江弘!
“他現在在哪?”
“藍館……”
“很好,那我再問你,當年唐家的滅門案,是不是你幕後指使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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