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徐清凡的灌頂正式功了。
雖然牛華蓮灌徐清凡的這些靈氣均是紛紛給封印了起來,所以接灌頂後的徐清凡實際上功力沒有任何提升,但潛力卻是大大增加。
在一段時間,徐清凡的功力增長速度可以達到原先的兩倍,隻要功力增長到一定程度,那麽就可以將這十道封印一一解開,然後將牛華蓮灌的靈氣快速煉化。
徐清凡估計,等自己將封印在的靈氣全部煉化完畢之後,那麽他但以靈氣總量而論,可以說已經毫不在實丹期以下了。
但說是一會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徐清凡估計,想要將這十道封印全部解開,他至需要花費數十年之功。
但即使如此,無償得到如此之多的靈氣,徐清凡還是可以說撿到了一個大便宜了。
隻是聽著屋牛華蓮一眾弟子的哭號聲,徐清凡卻還是無法興起哪怕一的興。
隻覺得,似乎肩上的力在這次灌頂之後卻又大了一些。
搖了搖頭,徐清凡不再多想,而是使著“萬裏雲”向著九華山頂飛去。似乎不忍在聽到那些哭泣,又似乎害怕會引起他自己心中已經埋下的種種回憶。
見慣生死後,即使心思變得再淡然,卻也不會麻木,更不會希自己再次見到。
接下來的日子裏,徐清凡又是守在九華山頂,每日向劉華祥學習修仙和事,各種見識學識也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增長。而隨著學識見識的變化。徐清凡地格心卻也是在不知不覺中變化。
如果這種日子持續下去,或者在數十年之後,徐清凡在某一刻驀然回首,恐怕會發現之前或者此時的自己是那麽的陌生,僅僅隻是數十年,自己的變化卻是如此之大。
到時候,一手締造了一個全新徐清凡的劉華祥,再看到那個學會取舍拋棄,學會心冷作假的徐清凡。卻又不知道會如何作想。
隻是,劉華祥卻真的能有數十年的時間教導徐清凡嗎?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徐清凡總覺得這些日子以來劉華祥對他的教導明顯多了起來,各種生存經驗和修仙法,也不管徐清凡能不能接地了,均是一腦向著徐清凡腦中灌去。中間帶著一種急切的味道。
在配合上劉華祥那日益蒼老的麵容形。徐清凡突然有了一種極為恐怖的預,那就是,那個慈祥和藹,與他相數十年。半師半友的劉華祥,恐怕已經時間不多了。
但每當冒出這種想法,徐清凡就將它生生的再埋心底最深。似乎是不敢相信,又似乎是無法麵對。
或者,隻有每天清晨,徐清凡走出屋外後,看到那早已經屋外等待自己地劉華祥,臉上依舊帶著隨和灑的笑意,心中才會稍稍的安定一些。
這一日,天空中的那片墨黑漸漸褪去。初從山地東麵升起,一寸一寸的驅除著黑暗,重新灑遍大地。
而徐清凡,也就在這個時候從靜坐冥思中清醒,緩緩的睜開雙眼,臉上卻閃過了一道歎息。
從上次徐清凡領悟了天道中木火生風地規則。並創出了神通“荒蕪之風”後。這些日子以來徐清凡除了繼續加深對木火風規則的理解,並拓展“荒蕪之風”的威力用途之外。他還積極的靜坐冥思,想要再領悟其中他的天道規則,並創出威力更大的神通來。
但正如劉華祥之前所說,修仙者在第一次領悟天道規則是最容易的,隻要有一定的積累和見識,功力達到後,或許某一天自然而然地就會有所領悟。
但從此之後,每一次領悟天道自創神通的難度卻是倍增,除了所需的見識和對天地的了解倍增之外,修士更容易迷失在自己之前所領悟的天道中。
比如說這些日子,徐清凡每次一靜坐冥想,似乎是被強迫一般,心神就會不由自主的陷到木火風地規則當中,難以自持,雖然這三個月來徐清凡地“荒蕪之風”施展的愈加熱練,威力也越來越大,但對於領悟其他地天道規則卻沒有任何進展。
對於這一點,即使是神通廣大的劉華祥也是無可奈何,按他的話來說,領悟天道這種事,即靠實力,又靠積累,還需要一些機緣,卻是急不得的。
再說這一次,徐清凡剛剛從冥想中回過神來,劉華祥的聲音卻突然自他耳邊響起。
“徐小子,你總算靜坐完了。快出來吧,公孫華娑那家夥已經在這裏等待你多時了。”
徐清凡微微一愣,暗算時間後,馬上想到,半年時已過,恐怕是自己要被授予九華長老位置的時間到了。
想到這裏,徐清凡再不遲疑,下床後快步走到門前,推開門後在屋外走去,卻發現劉華祥和公孫華娑正站在屋外等待自己,其中公孫華娑正弓著子對劉華祥說著什麽。
位置不一樣了,心態也要隨之發生變化。
這句話是劉華祥曾經對徐清凡說過的,而徐清凡地牢記在心裏。
但現在徐清凡卻發現,這句話用在公孫華娑上最是恰當不過。
劉華祥還算是比較看得起徐清凡,所以每次召徐清凡有事時,都是讓已經為太上護法的公孫華娑代為通知,而不像是對其他人那樣隻是隨便驅使一個長老甚至一名普通弟子。所以在這些年中。徐清凡與公孫華娑的接也算是比較多的了。
公孫華娑這人徐清凡之前就比較了解,平日裏甚是低調,臉上也滿是平和。但自從為九華長老之後,掌管著九華一眾弟子賞罰和訓練之事,僅僅半年地時間改變就甚大,之前他臉上的平和淡日漸減,威嚴嚴肅卻日益增強,現在再看他那不茍言笑的樣子,卻又和之前的周華海何其相似。
想到這裏。徐清凡突然苦笑。卻是想到如果他真的為九華一脈的執事長老,從此掌管著九華一脈的日常事,日久之後卻又會變何般模樣呢?
而讓徐清凡疑的是,公孫華娑此時為九華山的太上護法,地位僅次於掌門張華淩,卻又為何一直對劉華祥如此恭敬?僅僅是因為功力境界不如嗎?
但還不特徐清凡多想。公孫華娑卻已經看到了推門而出地徐清凡,對著劉華祥再次躬一禮後,就轉向了徐清凡,說道:“徐清凡。今天掌門人要授予你九華長老之位,已經在華淩殿中等你多時了,我們快走吧。”
徐清凡歉然說道:“晚輩打坐心虛無。不知時間,還請太上護法見諒。”
公孫華娑卻僅僅隻是麵無表的點了點頭,說道:“修士打坐天經地義,你勤修是件好事,不會有人怪你的。我們走吧。”
公孫華娑卻僅僅隻是麵無表的點了點頭,說道:“修士打坐天經地義,你勤修是件好事,不會有人怪你的。我們走吧。”
說著,公孫華娑當先向著山腰“華淩殿”的位置飛去。
而徐清凡則向劉華祥和婷兒告別之後,就快速的向公孫華娑趕去。
一路無話,當徐清凡進“華淩殿”中後。卻發現除了那些常年閉關的長老之外,九華一眾長老都已經靜候在華淩殿中。其中張華淩坐在主位,而那些長老則分坐兩旁。
大殿當中,卻又有一列九華弟子靜靜站立,正是兩次在“九極”中修煉達到了結丹期地那十七名弟子。加上徐清凡,九華山“清”字輩中佼佼者已經一個不落的出現在華淩殿中。
看到這般景。徐清凡知道自己是最後一個到達的。而眾人此時恐怕都在等他,不由衝著眾人歉意一笑。然後對著張華淩和一眾長老躬行禮後,快步走到了一眾年輕弟子當中,和金清寒呂清尚等人站在了一起。
而公孫華娑,此時卻已經坐到了張華淩下首的一個位置上,靜靜地注視著眾人。
看到眾人來齊後,張華淩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從座位上站起來,在一眾弟子上巡視了一番,期間在徐清凡上微微停留了一下,然後又快速移開。
突然,張華淩開口了。
“金清寒,清天,呂清尚,東方清靈,王清風-----”一一點名之後,張華淩說道:“你們可願永遠忠於我九華一脈,為保護我九華一脈的生存,興旺,延續,傳承,盡你們每一分地力量?”
聲音浩浩,帶著莫大的威勢傳遍了九華山每一個角落。而整個九華山中,所有的普通弟子也紛紛走出屋外,眼睛眨也不眨的向著“華淩殿”看去,似乎在那裏孕育著九華和他們未來的希。
但在九華殿中,一從即將要為九華長老的弟子甚至那些九華長老,在聽到張華淩的話後卻都是微微一愣,因為張華淩剛才雖然將這些弟子一一點名,卻唯獨掉了徐清凡的名字。
要知道,徐清凡即使是在他們當中,也屬於出類拔萃地那種。
“我等願意。”
但此時他們卻顧不得遲疑,在微微愣了一下後,均快速的應是。
也不知道此時“華淩殿”被施展了何種道法,金清寒等人應是的聲音雖然不大,但也如張華淩剛才的聲音般傳遍了整個九華山,甚至帶上了某種威嚴的味道。
而徐清凡卻心中明了,恐怕自己因為要被授予九華執事長老的位置,所以要單獨授位了。於是心中也不是多麽地詫異。
更讓徐清凡注意地是,在張華淩問話的同時,他地心中突然傳來一陣複雜強烈的,即掙紮,又惱恨,還帶著一不甘。
徐清凡知道,這是清天心中的。不由的轉頭向著清天看去,卻發現清天表依舊平淡,此時正和一眾弟子一起回答著張華淩的問題。不見任何異常。
“難道是我覺出錯了?”
徐清凡暗暗的想到。
而張華淩卻不管一眾弟子甚至長老們的詫異,隻是依舊問道:“你們願意在今後修煉之餘,為我九華山培育下一代弟子,將自己所學所創地功法道法全部相授,毫不藏私,讓我九華派一代比一代更加強大嗎?”
“我等願意。”
金清寒等人又答道。
接下來。張華淩又問了一些問題,在眾弟子一一應是後,張華淩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高聲宣布道:“我現在正式宣布。金清寒,清,呂清尚,東方清靈,王清風------等十七人,將為我九華山長老,在得到更大權利的同時。也將與我和其他長老一起為複興九華山而努力。”
隨著張華淩宣言的結束,華淩殿外,一陣歡呼聲傳來。
這些被新晉的九華長老。之前無不是九華山“清”字輩中的天才風雲人,在一眾年輕弟子中甚有威,甚是還是一些弟子地偶像。所以在他們為九華長老的同時,這些弟子也甚是開心。
更重要的是,在金清寒等人為九華長老地同時,除了意味著九華長老人數大增,從字麵陣容上看實力恢複不外。更也意味著九華山快要迎來年輕人的時代了。
而這些正在歡呼中的弟子,難保不會在將來的某一刻也為九華長老。
對他們來說。金清寒等人既是九華山未來的希,也是他們自己將來的希與目標。
宣布完後,張華淩對著一眾新晉長老說道:“請各位長老歸座。”
在金清寒等人為長老之後,張華淩對他們的口氣也客氣了起來。
一眾新晉長老紛紛躬應是,並在紛紛走到那些資深長老們的下首坐下,從此正式為了九華一脈地高層,可以參與九華山將來的各種決策。
待眾人坐定後,卻是紛紛一愣,國灰他們發現金清寒竟然依然站在華淩殿中央,徐清凡的旁邊,並沒有隨著眾人一起座。
看到金清寒如此,張華淩也是驚訝,問道:“金長老,你為何還不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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