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原來你的目的是利用我搞死盛欣怡。”
顧曦綰嗤笑,眉眼彎彎,
“那麼,你想過沒有,楚凌爵骨子里傳統中正,他可不像你一樣思想前衛,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對他的親妹妹產生男之。
所以啊,醒醒吧,楚玉,就算你搞死盛欣怡,你也取代不了盛欣怡!”
楚玉不怒反笑,
“顧曦綰,你真可悲,你和我哥在一起那麼久,你居然直到和他離婚,還不知道這個家里最大——
知道這個的人有很多,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告訴你嗎?
我是在我兩歲那年被我媽收養的,我和我哥本沒有緣關系,一對從小到大生活在一起、相親相而又沒有緣關系男,怎麼就不能產生男之了?”
天吶!
顧曦綰早就懷疑過楚玉可能不是周淑彤的親生兒,但楚玉親口說出這個事實的一瞬間,顧曦綰還是驚得瞠目結舌。
過了好一會兒,顧曦綰緩過神。
黛眉輕揚,眸變得更加冷漠,
“既然這樣,我更不會幫你了,楚玉,你以前沒和盛欣怡聯手算計我,現在,我已經置事外了,說真的,這種覺好輕松……
所以啊,我會一直這樣輕松下去,今后我不會幫你和盛欣怡任何一方,我只會像一個看戲人一樣,靜靜看你和盛欣怡這兩個賤人斗得你死我活,看你和盛欣怡斗的越兇,我就越開心、越愜意,沒準,我還會給你拍手好呢。”
“傻b,你也太惡毒了吧!”
過度的惱怒令楚玉一時頭腦發熱的忘了對顧曦綰的忌憚,咬牙切齒的撲向顧曦綰,就來抓顧曦綰的頭發。
顧曦綰只覺得可笑。
以現在的手,即使的還很虛弱,也能輕而易舉的把楚玉打倒在樓梯上、再讓楚玉沿著樓梯滾下去。
但現在的只想盡可能的和楚凌爵劃清界限,如果把楚玉傷的太重,只會節外生枝。
于是,只是利落的在手包里取出一銀針,在楚玉抓住的頭發的一刻,將一銀針扎在了楚玉腰間。
“啊!”
楚玉先是覺腰間傳來一陣劇痛,接著,腰部以下就失去了知覺,不由自主的癱坐在了臺階上。
抬眸仰著顧曦綰冷漠的臉,更是氣不打一來,
“賤人,你又用銀針算計我,你除了用銀針之外……”
“閉!”
顧曦綰冷冰冰的打斷楚玉的話,居高臨下的,像一個高傲的王,
“我不想再聽你說一句廢話了,事實上,無論你說什麼,只要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惡心的反胃,在我離開這個家之前,你再敢說一句話,我下一銀針就會扎在你的上,讓你變啞。”
楚玉恨不得把顧曦綰生吞活剝。
但深知顧曦綰說得出做得到,只能強忍著一肚子火,憤懣的把牙齒咬得咯吱直響,卻始終也不敢再說話了。
穆雨念呆呆看著楚玉,也不知在想什麼。
顧曦綰輕拉穆雨念的手臂一下,輕聲道,
“媽,走啦。”
“哦,走吧,走吧,綰綰,你爸還等著我麼呢。”
穆雨念隨著顧曦綰一起邁開下樓的腳步。
經過楚玉邊時,顧曦綰垂眸瞥了楚玉一眼。
這應該是和楚玉最后一次見面了吧?
但愿余生里與楚玉這種人永不再有任何集。
還有盛欣怡……
楚玉說的沒錯,盛欣怡明天就懷孕整整五周了,就可以做親子鑒定了。
顧曦綰之所以知道的很清楚是因為也無比懷疑盛欣怡懷的不是楚凌爵的孩子,也曾想過,等到盛欣怡懷孕滿五周就讓楚凌爵帶盛欣怡去做親子鑒定……
就在上星期,顧曦綰心里這個念頭還那麼強烈。
強烈的,令只要想象一下楚凌爵發現盛欣怡懷的不是他的孩子的景,就會心急如焚的恨不得乘坐時機立刻前進到那一天。
但現在,一切都無所謂了!
從今以后,楚凌爵的事再也與無關。
只想盡快遠離這個爛攤子。
在這個爛攤子里爬滾打了這麼久,著實累了、倦了、麻了,楚凌爵、盛欣怡、楚玉……他們鬧什麼樣子就鬧什麼樣子……
今后,只管走自己的路,會對楚凌爵敬而遠之,再也不會手與楚凌爵有關的一切。
……
因為現在的顧曦綰還不能干重活,而母親又神錯,若是讓母親提行李箱,說不定母親走著走著就不知道把行李箱丟到哪里去了,所以,只好由穆亦染拿行李箱。
顧曦綰已經走出客廳,來到院子里,穆亦染還在拖著行李箱慢吞吞的下樓。
顧曦綰和母親站在院子里等穆亦染。
這時,一群園丁正在不遠忙碌。
顧曦綰見他們把滿地綠油油的植被一片片的鏟除,只覺得可惜,不由問,
“這片草地不是好好的嗎?你們為什麼要除掉它們?”
“啊?夫人,你竟然不知道嗎?”
一名園丁驚訝的瞧瞧顧曦綰,隨即,恭敬的道,
“我記得很清楚,上星期六,你和爺在院子里散步的時候,我正在院子里打掃衛生,爺問你,你最喜歡什麼花,你說,你最喜歡百合花,爺隨后就吩咐我把整個院子里的其他花草全部除掉,全部種上百合……
夫人,我們除掉這些青草,就是應了爺的吩咐,把整個院子里都種滿您最喜歡的百合,這樣,來年百合花開時,這個院子里就隨都是您最的百合花啦!”
顧曦綰雙微,卻沒有再說話,只是眸底一抹傷。
這一刻,忽然出現了幻覺,放眼去,仿佛周圍遍地開滿了百合花,白的、的、黃的、黑的、紅、金的……置在這一片絢爛的花海里,耳邊仿佛又傳來楚凌爵那冷冷清清卻磁的令人意神迷的聲音,
“老婆,我你。”
不!
顧曦綰用力眨了眨眼睛,讓自己恢復清醒。
已經不再是楚凌爵的老婆。
和楚凌爵之間,也已經沒有“”可言。
然而,和楚凌爵畢竟曾經彼此深骨,就讓永遠離開這個曾經屬于和楚凌爵的共同的家之前,最后一次想起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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