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的戰神,兵權萬里。
唯一的不足是為人邪肆狂傲,手段狠辣。
姚青梨想著這些,不由輕皺著眉頭。
現在,倒是知道他為什麼討厭齊悅郡主了!
原本他爹去世了,該是他繼位的,結果種種原因,這王位卻落到了叔叔頭上。叔叔說過會還,可誰真的愿意把到的給吐出來的?
這是王位之爭啊!
連帶著的,他也恨上了齊悅郡主這堂妹了。
倒是有些理解他了……啊呸,誰要理解這種不就要燒死人,張就要剁人爪子的大渣渣!
可一點也不想再跟他有一聯系了!自己得盡快再找一金大才行!
“梨姐姐,你怎麼不說話了?”齊悅郡主歪著頭。
“哦。”姚青梨回過神,“突然想起一些事而已。”
“是關于我們家的?”齊悅郡主很敏銳,神低落:“世子哥哥小時候對我可好了。我自小有心疾,不能出門。世子哥哥每次從外面回來,都會給我帶好玩的,特別是邊關的東西
,可現在……他已經不理我了。”
姚青梨噎了一下,你爹搶了他的王位,他理你才怪!
“郡主你不要多想了。”小雨說,“當年人人都以為先王爺和世子都去世了,王爺這才繼位的。而且王爺要出征,沒個景王名頭著,如何震攝敵人?后來,世子活著回來,王爺不是說要把王位還給世子麼?但皇上和大家都不許而已。”
齊悅郡主更憂郁了。
“好了,發生這種事,誰也不愿意,多說無益。”小晴有些埋怨地看了小雨一眼,“咱們正趕時間呢,快,可別耽誤了。”
“好。”齊悅郡主輕嘆著。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景王妃的住。
走進屋里,姚青梨只見景王妃端坐在上首的太師椅,在旁邊的是一名穿蟒袍,長相威嚴的中年男子,正是景王慕拓。
除此之外,下首還站著一名二十出頭的俊男子,正是齊悅郡主的嫡親哥哥慕連旭。
“悅兒。”慕連旭看到齊悅郡主便眉開眼笑,上前拉著轉
了一圈,“瞧瞧我的妹子,都大姑娘了。快,來給爹見禮。”
“爹!”齊悅郡主這才笑嘻嘻地瞧著景王福禮。
“好好好。”景王看著兒不但活過了十四,還活蹦跳的,狠狠地松了一口氣,“過來讓爹瞧瞧。”
齊悅郡主上前,景王拉著看了好一會,才點頭:“好孩子,要一直健健康康的。”
“是。”齊悅郡主嘟著小,“爹,哥哥,我還以為你們趕不回來呢!”
“哪里的話,這可是悅兒的大日子。”景王拍了拍的手。
“瞧你蹦得一的灰。”景王妃笑著拍的服,“旭兒,帶你妹妹下去洗洗臉。”
“是。”慕連旭上前,扶著齊悅郡主的手,笑著:“請吧,我們的小壽星。”
“哼!”齊悅郡主笑瞪他一眼,回頭對姚青梨:“梨姐姐,我先去洗把臉。”
兄妹倆便打打鬧鬧地離開了。
看著這一家其樂融融,父子和順,兄妹謙恭的模樣,姚青梨不知為何,卻覺得份外刺眼。
直
到兄妹二人離開,上首的景王妃這才干咳一聲:“姚姑娘。”
“參見王爺王妃。”姚青梨福了一禮。
“姚姑娘,謝謝你救了悅兒。”景王淡淡一笑,雖然是在道謝,但也許是他那一屬于王爵的蟒袍,讓他顯得格外威嚴,高高在上。
“救死扶傷,是醫者的職責。”姚青梨說。
“咯”地一聲,景王妃手中的茶盞放在茶幾上,眸子閃過一抹厭惡和惱意,最討厭姚青梨這副裝腔作勢的模樣。
“常德。”景王向一邊的下人。
“是。”下人常德手中捧著一個小小的紅木匣子,走上前,打開來,“姚姑娘。”
姚青梨一看,只見一張銀票躺在盒子里,上面寫著一萬兩!不由輕皺著眉頭。
“姚姑娘。”景王妃淡淡開口,“這是一萬兩,只希你做兩件事。”
姚青梨眼里閃過嘲諷:“王妃請說。”
“一,是請姚姑娘獻出醫治悅兒的藥。”景王妃道。
“藥?”姚青梨冷笑一聲,“王妃的意思
是,我之所以能救郡主,只是靠藥?而不是我的醫?”
“醫?”景王妃冷笑,“姚青梨,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就你,真的懂醫?本王妃已經查得清清楚楚了,你從小到大,從未離開過京城,也從未學過醫,便是連你的生母,都是病死的!若你會醫,你生母能病死?”
“那時不會,現在會。”姚青梨毫不怵懼地盯著。
“放肆!”景王妃冷喝一聲,手狠狠拍在茶幾上,“說到這份上,你還給我裝腔作勢!你別給臉不要臉!來人,把給我拖出去,重大二十大板!”
“來!”不想,姚青梨竟一點也不怕,反而張開了雙手,嘲諷地冷盯著,“這段時間來,你一直按兵不,把我調查得夠仔細的,那一定暗中不知在我家翻了多遍了!藥還沒到手吧?”
“你——”景王妃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拉我去打,最好把我打死,藥也消失了。郡主沒了藥,就等死吧!”姚青梨呵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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