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站在了陸這邊。
“丫頭說得沒錯,既然是要去贏,那當然贏得漂漂亮亮,最好是拍照留念的那種。”
贏家嘛,就得是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那個!
所以好好拾掇一番,整得漂漂亮亮,然后才能去赴約。
“說得好像也有點道理,”賀君臨也被說服了,朝著陸出手,“那你包里有沒有發膠,我給自己做個造型。”
聽聞這話,陸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做造型干什麼,是我去開東大會,又不是你。”
賀君臨不服氣的梗起了脖子,“怎麼說我們也是合伙人啊,與有榮焉,你去東大會出息了,我最后當然要跟著沾沾。”
當然,其實賀君臨還有別的想法,只是沒有告訴陸而已。
陸包里當然不會有發膠這種東西,最后是白塵出了個法子,用面里剩下的華倒在手心里,隨便給賀君臨抓了幾下。
賀君臨頗為嫌棄,臉都扭了麻花,“這能行嗎,這不是抹臉上的東西嗎?”
白塵給他一個白眼,“你還嫌棄上了,臉都可以用的東西,頭發用用怎麼了?”
說完還開始給賀君臨科普,說臉上是活的細胞,會進行分子互換,面里的華就可以被吸收進去。
但是頭發是死的蛋白質,華只能在表面上進行修復,不能滲其中。
簡單來說,就是非常安全!
“再說這華還香噴噴的,你走出去就會有無數孩子盯著你看,這還不好?”白塵問道。
賀君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憨憨的笑起來,“那倒是好的。”
下一秒,表又變得義正言辭起來,“不行,我已經有沈蕓了,不管外面有多人勾/引我,我都不會心的。”
陸:“……”
白塵:“……”
一老一小對視了一眼,隨即十分無奈的搖頭,“沒救了,我們走吧。”
說完也不管賀君臨,就直接上車準備離開了。
最后一秒種,賀君臨才趕拉開車門鉆進來,“你們怎麼不等我啊,都說了我是合伙人,雖然我今天并不重要,但也是要到場的啊!”
回應他的,是無盡的沉默。
三個人就這樣,回到了公司。
此時距離東大會開始,還有最后半個小時。
公司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活兒,在張等待的盯著公司大門口。
他們在等陸回來。
一邊等,還一邊竊竊私語,“該不會是不回來了吧?”
“估計是沒戲了,馬上就要東大會了,現在還沒靜,恐怕早就躲在什麼地方不敢見人了吧?”
“虧之前還敢來參加賭注,我還以為是真的有什麼本事呢。”
“不來才更好呢,那十萬塊就歸我們分了!”
……
在眾人的議論中,陸著一襲月白長,滿頭青長發隨意的用一竹簪別在了腦后,出纖細皙白的脖頸。
往下,是凹/凸有致卻又不失靈氣的滿絕佳材。
往上,是得人畜無害卻又驚心魄的神仙面容。
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又純又!
看得大家的眼珠子都直了。
愣了好幾秒種之后,這才回過神來。
眾人的眼神從愣怔變得詫異和震驚,同時開始竊竊私語。
無數聲音從四面八方傳陸的耳朵。
但說的容只有一個。
那就是震驚為什麼陸回來了!
不應該啊!
不可能賣完那些東西的,怎麼好意思回公司呢?
不過很快,就有人釋然了。
角勾起一抹笑,和旁邊的人說道,“我看啊,估計是賣不完又不想失去這個位置,所以想回來耍無賴吧?”
“也是,畢竟是公司的大東,真要是耍無賴,其他東和高管能拿怎麼樣。”
“真是厚臉皮,早知道干不了最后還是要耍賴皮,還不如從一開始就耍無賴呢,廢這功夫。”
“你傻啊,下了十萬塊的賭注呢,要是一開始就耍無賴,我們能分到這十萬塊?”
這些人仰仗著法不責眾四個字,非常肆無忌憚的說話,完全不顧及面前的陸。
陸表很是淡然,不痛不的。
倒是賀君臨的拳頭快要握不住了。
這群人,結果還沒落定呢,就已經惦記上那十萬塊了?
誰給他們的勇氣!
梁靜茹嗎!
“我們上樓吧,東大會快開始了。”陸的表仍舊十分淡然,輕聲說道。
賀君臨只好松開了自己握的拳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之后,也跟著上了樓。
站在電梯里,他才忍不住詢問,“你剛才為什麼不反擊啊,這些人都快爬到你頭上來了!”
“不是快,是已經爬到頭上了好嗎?”陸糾正。
賀君臨:“……”
突然就更無語了是怎麼回事。
“既然知道爬到你頭上,你還不反擊?”他憤憤然問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要不然我去幫你好了,我的拳頭邦邦!”
聽聞這話,陸便緩緩抬起了澄澈的杏眸,仔細的盯著賀君臨查看。
看得賀君臨心里都發了。
“你干嘛這麼一直盯著我啊?”賀君臨問道。
陸這才緩緩掀開緋紅的玫,“你覺得我剛才能以什麼樣的份去收拾他們,大東?”
“對啊,你不就是大東嗎。”賀君臨點頭問道。
陸也跟著點頭,“那我如果以大東的份去和這些人理論,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不就是覺得我在仗著東份顯擺和嘚瑟嗎?”
賀君臨張了張,愣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對啊,他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
這群人本來就一副看不慣陸的樣子,要是陸還這個時候去撞槍口……
賀君臨簡直不敢想那個場面!
“與其和他們現在做無謂的爭吵,倒不如先上去開個東大會,用實力說話。”陸說道。
頓了頓,又抬手拍了一下賀君臨的肩膀,“知道了吧,我的合伙人!”
話音落地,電梯也抵達了頂層,叮咚一聲,緩緩的打開了。
屬于陸真正的戰場,就在不遠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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