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嵐眼裏閃過不耐,他淡淡地說:「人多,為我所不喜。」
「看人為自己爭風吃醋是多麼有意思的事。」已經喝醉的某人說出的話完全不經大腦了,「整天面對著一個人像什麼話!即便長得再日子久了照樣不覺得新鮮。」
程嵐對這話題不興趣,只是吃著菜沒開口說話。
「是不是姐姐不同意姐夫納妾?理做什麼!姐夫想納就納,敢反對的話就休了。」沈大爺邊說邊舉起酒杯要敬酒,結果手一酒杯摔地上碎掉了。他醉眼朦朧地著自己舉在空中的手,納悶道,「奇了怪了,酒杯哪去了?我明明拿起來了。」
「……摔碎了。」程嵐的語氣很冷。
「哦?摔了?」沈大爺暈乎乎地低頭往地上看,結果頭暈腦脹的,一不注意跌坐在地上,「哎喲,發生什麼事了。」
程嵐對這位妹夫剛剛說的話極為不滿,哪裏會有扶他的打算,他當沒看見竟自吃著菜。
「姐夫,咱們說到哪了?」沈大爺一手著摔痛的一手扶著椅子爬起來。
程嵐這時腳突然一勾,那椅子便往一旁移了一下,然後那個剛要站起來的某人再一次摔倒了。
「哎喲,這椅子怎麼了,居然會。」
「……」
第二日,再出發時方語嬈夫婦已經先行離開了。
方初痕疑地問程嵐:「怎麼他們走了?昨晚我妹妹還說要一起去周府拜壽呢。」
程嵐撇撇,不屑地道:「因為我不同意帶那對莫明其妙的夫妻進周府,他們沒臉跟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