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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風流》 第八百八十六章 半路「夫妻」

為了甩掉高小天的人,侯衛東拉著陳蘇蘇向大山深走去,直到太偏西,二人才甩掉了追趕的人。

侯衛東拿出電話想打給曾憲剛,卻發現手機沒電了。

陳蘇蘇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侯衛東。

雖然有了電話,侯衛東仍然沒法打,他不記得曾憲剛的手機號。侯衛東只記得兩個號碼,一個是小佳的,一個是郭蘭的,他不知道誰可能有曾憲剛的電話,而現在打給小佳明顯不合適,他只好撥通了郭蘭的電話:「你在忙什麼?」

郭蘭聽是侯衛東,很高興:「我在看資料,為宣傳振農集團做準備,這可是你給我的任務,所以不敢懶。」話中著濃濃的義。

侯衛東腦海中立刻浮現出郭蘭麗、知影,道:「我只是個建議,你要沒興趣就別勉強。」

郭蘭甜甜地道:「一想到是在幫你,我就力十足。」

侯衛東想起郭師母剛做了手,道:「你母親怎麼樣了?」

郭蘭注意到了侯衛東對他母親的稱呼,神一暗,聲音也就有些低沉:「恢復好。」

侯衛東趕說道:「我正跟一個朋友談事,手機沒電了,想給曾憲剛打電話,又記不住他的號,只好問問你有沒有?」

郭蘭一聽侯衛東說話不方便,心中的不快立刻消散了,又對侯衛東記得的電話到高興:「我這正好有,馬上給你發過去,你忙吧。」說完,高興地掛了電話。

一會兒,陳蘇蘇手機的屏幕閃了起來,是一條簡訊。侯衛東打開一看,前半句是電話號碼,後半句是「衛東我你」幾個字。侯衛東趕儲存了曾憲剛的電話號碼,然後刪掉了簡訊。

打通電話后,聽筒里傳來曾憲剛焦急的聲音:「瘋子,你在哪?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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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安曾憲剛,侯衛東笑道:「沒事,不過迷路了,我也不知道在哪?」

曾憲剛道:「我看你們很久不回來,就去找,不過沒找到。」

侯衛東道:「你看到一個開採磷礦的工地嗎?」

曾憲剛道:「看到了,就離停車的地方不遠,不過沒有人。」

侯衛東道:「就是那個工地的人追我們,不過現在已經甩掉了。」

曾憲剛道:「用不用通知梁洪聲,讓他給西陸縣委、縣政府打電話?」

侯衛東想自己暗訪的事不宜暴,更不能讓人看到自己與一個記者在一起而授人以柄,道:「現在還不到時候,我看看附近有沒有村莊,如果有,我問清地名后,你過來接我們,如果沒有再給你打電話。」

曾憲剛道:「好的,隨時等你電話。」

侯衛東掛了電話后對陳蘇蘇說道:「我們上的服太單薄了,必須儘快找個村子,否則天黑就麻煩了。」

陳蘇蘇不說話,只是看著侯衛東笑。

侯衛東有些發,問道:「我的樣子很好笑嗎?」

陳蘇蘇道:「候市長的樣子不但不好笑,而且很耐看。」

侯衛東一愣,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市長?」

陳蘇蘇道:「別急,聽我說個故事。」然後不管侯衛東願不願意聽,自顧自地講道:「我畢業於中央傳大學,有一個同學現在北京當記者,而他的家就在嶺西,這次為了來嶺西採訪,我提前給他打了電話,他跟我提到一個人,我同學說他年輕、英俊、有責任,是一名有能力的好員,如果我去找他,一定會得到幫助。我的同學段穿林,而他提到的侯衛東,嶺西最年輕的市長,一個通過自己鬥而功的政治新星。」

侯衛東撓撓頭,不好意思地道:「穿林也太抬舉我了,不過,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侯衛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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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蘇蘇接著道:「我經常看各地新聞尋找素材,一次偶然看到你主持的節目,好像是一個討論嶺西發展的座談會。」

侯衛東道:「那是幾個月前的事,那時我還是省政府副書長。」

陳蘇蘇歉意地笑笑:「我沒注意你的職務,不過卻記住了你的名字和認真記筆記的樣子,後來段穿林跟我一說,我馬上將茂雲市長和你對上了號。」

侯衛東訝然道:「那豈不是在賓館的時候你就認出了我?」

陳蘇蘇道:「當然,否則怎麼會貿然坐你的車。」

侯衛東奇怪:「那你怎麼不拆穿我?」

陳蘇蘇狡黠地笑笑:「因為我想知道你要幹什麼。」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你既怕我出事兒,又怕我曝。」陳蘇蘇準確地說出了侯衛東的想法。

侯衛東心裡暗自嘲笑自己:本以為人家好騙,沒想到卻被騙了。於是誠懇地道:「陳記者,不好意思,當有當的苦衷,希你能諒解。」

陳蘇蘇道:「候市長不必客氣,我們都是穿林的朋友,你就直接我名字吧。」然後大方地道:「衛東,下面我們該怎麼辦?」

侯衛東看陳蘇蘇落落大方,自己也自然起來:「我們要趕找個村莊打聽路,這樣我的朋友才能過來接我們。」

陳蘇蘇經過剛才的奔跑,兩個腳腕已經腫了起來,每走一步都非常痛苦。

為了儘快走出大山,侯衛東只好跟陳蘇蘇商量:「還是我背你吧。」

陳蘇蘇歉意地道:「好的,麻煩你了。」

侯衛東背起陳蘇蘇轉向山後,希能發現山路或村莊。

山後果然有條小路,小路盡頭是一個二十來戶人家的小村子。

侯衛東高興地道:「蘇蘇,前面真有村莊,你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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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蘇蘇道:「看到了,咱們趕過去吧。」

侯衛東知道西陸況複雜,一切都要小心行事,尤其是陳蘇蘇的記者份更不能暴:「蘇蘇,西陸況複雜,我們都不能暴份,一會兒我會說我們是新婚夫妻,來西陸遊玩的,不小心迷了路。」

陳蘇蘇只有簡單一句:「好的。」

這是個典型的嶺西山村,建在山腳下的一塊平地上,再往下是幾片梯田。村民的著簡陋,「混搭」嚴重,不是時尚人的混搭,而是有什麼穿什麼,顯得不倫不類。

侯衛東攔住一位中年人問道:「大哥,這是什麼村啊?」

中年人警惕地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侯衛東道:「我們新婚不久,出來旅遊,路過這附近的時候,我妻子非說這的風景漂亮要登山,結果迷了路,就走到這來了。」

中年人道:「我還以為你們是記者,記者最壞了,寧可讓我們窮,也不讓採礦。」

陳蘇蘇忍不住了,說道:「就是讓採礦你也開不起啊。」

中年人道:「我們可以打工啊,不用離家就可以掙到錢。」

陳蘇蘇還要說什麼,侯衛東用眼神制止了,他知道中年人理解不了深刻的問題,但自己替山村百姓解決就業問題的想法還是對的。「大哥,你們這通公車嗎?」

中年人道:「我們村西八里莊,不通公,不過我可以開拖拉機送你們上公路。」

侯衛東心想:只要上了公路就好辦了,道:「您知道去縣城的路嗎?把我們送到那條路就行。」

中年人道:「這簡單,從這條路往左轉,再有五里就到去縣城的公路了,你們等著,我回去開車。」

不一會兒,中年人開來一輛老舊的三車。

侯衛東先把陳蘇蘇抱上車,然後自己「爬」了上去。跑了四個多小時,又背著陳蘇蘇走了四里多路,侯衛東著實累了。

一個市長,一個大記者開始了三車旅行。

陳蘇蘇笑著道:「這才有新婚旅行的味道,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侯衛東沒有接陳蘇蘇的話,他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危險。

半個小時后,三拖拉機終於上了省道。

侯衛東要給中年人錢,中年人說什麼也不要:「幫個忙,要撒子錢嘛!」

中年人走後,侯衛東回憶了一下他們走過的路,然後得出結論,他們現在的位置應該在曾憲剛的後方。侯衛東用陳蘇蘇的電話打曾憲剛的手機:「憲剛,你往回開,我們就在路邊上,不過多遠不知道。」

曾憲剛一聽侯衛東回到了公路,大喜過:「瘋子,你等著,我馬上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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