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瞧了一番之後,覺得賀氏也配得上勉世孫,不過就是規矩上,恐怕還得學一學,比如說,們站在一旁給行禮,卻視而不見,只顧著同寶郡王妃說話兒。
俞筱晚示意芍藥給賀氏安了座,因著這幾人還是頭一回見面,便指著三位小姐一一介紹了一番。
賀氏倒並非故意冷落誰,只是一進屋就盯著俞筱晚,將們三人當了王府的奴婢了。這會子一聽介紹,也來了興趣,兩隻大眼睛亮晶晶地問,“們就是你們府中的客?”
三人小臉同時紅了紅,這個話題可不好。
俞筱晚知三人面子薄,可是賀氏卻是不知道哪些話能問,哪些話不能問的,為免兩相生怨,便含笑道:“孫小姐,你方才不是說要去給老祖宗請安的?”
孫琪忙順著這話道:“正是,孫琪告退了。”
孫琪要走,蘭小姐和曹小姐便也忙跟著告辭了。
賀氏有些失落,也是孩子,自然喜歡八卦一番,可惜明顯人家不給這個機會。
只得眼地看著幾人嫋嫋婷婷地朝福了福,然後在丫鬟的服侍之下,邁著優雅的步子出了屋。
俞筱晚見賀氏的腦袋扭到後頭就不扭回來了,不由得笑道:“怎麼,不想同我說話了?”
賀氏回過頭來,朝皺了皺鼻子,“不是,我只是想,京城的人兒真的,就是裝得慌,天將手扶著腹部,肚子疼麼?”
俞筱晚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猛地蹙眉,一旁的丫鬟瞧見這臉,就知道要吐了,忙端來痰盂,跪在炕下托著。俞筱晚也做好了大吐特吐的準備,可這一回只是幹嘔了幾聲,胃裏就消停了,俞筱晚朝芍藥笑道:“那個方子可能真有用。”
賀氏在一旁看著,蹙著眉頭問,“你總是吐麼?”之前每回來的時候,都是選在下晌,那時俞筱晚的午膳用過一個多時辰了,自然沒什麼可吐的,因此這還是賀氏第一次瞧見俞筱晚孕吐,不由得將眉頭擰得更,“既然會孕吐,你為什麼還要熏煌茅香啊,那可是會讓你吐到流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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