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家的陣仗倒也不算小,為了接聶小沫直接出了一輛可承接二十人的中型飛行法。
飛行法上,一共五人,全都是聶家的核心長老,至于聶家家主和聶家老祖,倒是不在其中。
隨著聶小沫的靠近,飛船上的長老們便全部向投來了審視的目,其中有長老在上次的世家大比和境之行中見過,所以此時見到,便不由驚嘆,“竟然是!”
聶小沫在之前的大比和境之后的渡劫,給人留下的印象可謂極深,一次是世家大比第二,一次是筑基雷劫異象。
他們來之前,只知道是要接一位流落在外的聶家子孫回族,本來還頗為埋怨,不過是接個人,為何要這般大張旗鼓?
而且他們為家族核心長老,平日里都是閉關修煉,最多就是花點時間負責教導弟子的修煉,可如今,家主卻要他們屈尊來接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甚至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所謂族孫!
在來之時,心中自然是不耐和怨懟的,但是家主的命令不得不聽,所以也只能耐著子。
然而這些不好緒,卻是在見到聶小沫的這一刻,全都化為了
驚愕和歡喜,他們聶家雖然一直注重弟子的培養,可是到底傳承失落,所以即便是再心,弟子們也是一代不如一代。
為首的長老無奈地嘆了口氣,聶遠道便領著聶小沫登上了飛船。
聶小沫經著數道或驚或奇的眼神和打量,卻只面淡然地跟在聶遠道的后,向著站在中間的幾位聶家長老走去。
“弟子聶小沫,見過幾位長老。”
在來的路上,聶遠道便就和聶小沫大致說了一下況,所以此時見到幾位長老,到也不顯慌。
為首的長老聶遠岫,金丹初期修為,所以微微一試探,便就知道了聶小沫如今的修為,微微驚訝過后,便就和藹點了點頭。
“之前在世家大比時見過你,雖同為聶姓,卻是不想,你竟然真的會是我聶家的子孫。”
聶遠岫慨似地說了一句,便就啟了飛船。而之后,聶小沫便也安靜地立于一旁,嫻靜淡雅,虛懷若谷,倒是給眾人留了個好印象。
……
一炷香之后,飛船便在聶家門前落了下來。
聶小沫看著眼前的牌匾,不由得瞇了瞇眼睛,這里。就是爺爺心心念念想要回的家了
嗎?
“我們下去吧,家主應該已經在議事廳等著了。”
之后,幾位長老帶路,聶小沫則不聲不響地跟著,而云,則是仗著自己為一族老祖的份,大搖大擺地也跟著進去了。
聶遠岫悄悄瞥了一眼云,無奈地嘆了口氣。
以他們的份,可還不敢對云家老祖做什麼,即便是說什麼,也得他們老祖來,才有這個資格。
而云瞧著聶遠岫愁眉苦臉的模樣,卻是得意地捋了捋胡子,一副老頑的模樣,看得一旁的聶小沫心里不住發笑。
而后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眾人便七拐八拐地到了聶家的議事廳外,聶家家主察覺到眾人靠近的氣息,便主從中走了出來。
看見人群中的云,微微驚愕。
然而不過一瞬就反應了過來,臉上掛上如沐春風的笑意,上前迎道:“不知云家老祖大駕臨,有失遠迎啊。”
云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不用在意我,我就是陪聶丫頭過來的,你們該干什麼干什麼。”
云雖然一副豁達的模樣,但是明里暗里,分明就是在說:老子今天就是來給我徒弟撐腰的,你們要是不識相,那
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作為上位多年的老狐貍,聶家家主自然是聽出了云話里暗含的意思,所以當即便尷尬地笑了笑。
眼神落在眾人后的聶小沫上,聶家家主微微打量了一下,便就對著眾人說道:“各位一路顛簸,辛苦了,先進來吧。”
聶家家主率先走進了議事廳,眾長老面面相覷,便也跟著走了進去。
而云亦是不客氣,捋了捋胡子就晃悠悠地跟了上去,并且還暗中給聶小沫傳音,“聶丫頭,等會兒他們要是問起或著說些什麼,你別怕,師父在呢,要是他們敢欺負你,那為師就掀了他們的老宅!”
聶小沫聞言不由得看了過去,正好對上云安的眼神,心下微微一暖,卻是笑著回道:“師父,你這麼明晃晃的站在這兒,他們知道我是你徒弟,哪里還敢欺負我?”
云一下子想差了,以為聶小沫的意思是,即便他們有什麼不好的打算,但是礙于他在場,也不會當即表現出來。
所以眉頭微微蹙起,便擰著眉說道:“你說的也不是沒道理,哎,早知道我就應該跟著,看看他們暗地里會耍什麼
花招的!”
云家老祖懊惱地說著,而聶小沫聞言卻是懵地眨了下眼睛,隨后不由失笑,“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可這會兒眾人已經走到了大廳,所以聶小沫便停下了和云的對話。
而與此同時,大廳主位上,一個看上去和云差不多年紀的老頭,在聶小沫走進來的時候,目便落在了的上。
察覺到落在上迫般的目,聶小沫蹙了蹙眉,便抬頭向前看去。
微微抬眸,便正好對上了聶家老祖的目,看著老頭銳利的眼神,聶小沫微微一愣,便就聽見眾聶家長老齊齊呼道:“拜見老祖!”
除了云、聶家家主和聶小沫之外,其余眾長老皆彎腰拱手,所以三人不同于別人的作便一下子凸顯了出來。
云是因為份在哪兒,不需要行禮。
而聶家家主則是因為之前就一直在這兒,所以也免去了行禮的步驟。
三人之中,便就只有聶小沫一人,顯得格外突兀。
可聶小沫對上聶家老祖的眼睛,卻只抿了抿,仍舊無所作。
倒不是多心高氣傲,而是因為接下來的談判,還是不要落了下乘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