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晚這麼說,傅北崢立刻吩咐司機掉頭去醫院。
只是到達醫院后,傅北崢沒有離開。
“你要干什麼?”
沈晚皺眉,看著傅北崢也下車了,不理解的問道。
“郁正庭的醫還不錯的樣子,想見識一番。”
傅北崢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剛開始,沈晚都沒反應過來。
突然,恍然大悟的看看他。
“你是舊疾復發?正庭哥哥的醫的確很好,你是可以讓他瞧瞧。雖說他才到醫院不久,可他現在已經是最歡迎的醫生了。你上的舊傷之前不怎麼在意,以后是得要好好養養。”
說起郁正庭的時候,沈晚不由也覺得驕傲。
清楚郁正庭走到這步付出多努力,看到如今的結果,是真為他到高興。
這些落在傅北崢的眼里就變了些味道。
如沈晚所言,來找郁正庭治病的人很多。
等他們上樓時,走廊都已經排了好幾個人。
見狀,沈晚更加的開心。
得知來了,郁正庭在間隙從診室出來,他的手里還拿著幾顆巧克力。
“傅帥,你怎麼來了?”
郁正庭臉上帶著的笑意在見到傅北崢后慢慢褪去。
對面的傅北崢見到他后,臉也沒有好看多。
“他好像舊傷復發了,要不待會兒你幫他看看?”
沈晚這時回答著,現在醫院里,不希兩個人發生沖突。
郁正庭聽到這話也是輕輕點點頭。
他瞧不上傅北崢是沒錯,可為醫生他就不會不管病人。
“我先把前面幾個病人看完就給你治療。”
郁正庭的目落到沈晚上時和起來,說話間他已經把巧克力放到的手上。
“正庭哥哥你總是拿我當小孩子。”
沈晚話是這麼說,接過巧克力時臉上還是揚起盈盈笑意。
“治療很辛苦,可你這幾次都堅持下來,就當是獎勵。”
回診室前,郁正庭也是慨的說了這麼一句。
同樣也聽到這話的傅北崢偏頭看了看沈晚,此時他的眼神帶了深意。
“怎麼?你饞巧克力了?”
這時沈晚注意到他的目,說話時也拿起一顆巧克力遞給他。
的這個舉收獲了傅北崢一個冷眼。
“吃不吃,我還不愿意給呢!”
沈晚沒好氣的哼了兩聲。
原本前面是排著好幾個病人,需要等待很長時間。
不過穿著制服出現的傅北崢出現后,那些病人都心有余悸起來。
最后他們也不敢留下,陸陸續續就溜了。
這時沈晚想說點什麼,看看傅北崢,又覺得他也是來看病的,想想還是算了。
……
郁正庭給沈晚治療時需要借助電療的儀,還得為針灸。
哪怕隔著白的簾子,隔壁正襟危坐的傅北崢仍是能依稀看到郁正庭正蹲在沈晚的邊為扎針。
今日沈晚穿著一襲白底纏旗袍,秀麗明艷。
雖說是在治療,可這落旁人眼中總會覺得有些奇怪。
剛開始傅北崢還端坐著,可突然他聽到沈晚有些痛苦的低時,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終于,等他走過去抬手挑開白簾子時,已經痛得臉通紅且冒冷汗的沈晚落他的眼中。
明明沈晚看起來疼痛難忍,可依舊強忍著,愣是沒讓自己哭出來。
這麼多年來,如沈晚這麼倔強的人,他還未曾見過。
“的不是沒有覺嗎?怎麼還會這麼痛?”
傅北崢眉頭蹙,終于忍不住開口。
“治療的時候你過來干什麼?哪怕你是的丈夫,也得保護病人的私。”
郁正庭全神貫注的治療,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回頭怒斥。
不過傅北崢和沈晚是夫妻,有些事他還得說。
“的是沒有覺,但其它地方也會到電療的影響。每次治療的時候,怎麼都會很難。”
郁正庭說這些時也滿腹心酸。
他疼惜沈晚,可作為的主治醫生,哪怕知道很痛,也得堅持繼續治療。
然而哪怕再痛,沈晚始終都忍著,從不喊一個疼字。
每每見到這個模樣,郁正庭的心更被揪。
他只希治療是有用,沈晚的能早點好起來,吃的那些苦頭也算值得。
傅北崢后來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退出去了。
在外頭守著的楚縉看他出來,立刻迎了上去。
“帥,你的好些了嗎?”
“等會兒治療完送回去。”
傅北崢只說了這麼一句,就邁步離開。
快兩個小時候,沈晚的治療結束,這時已經找不到傅北崢的影了。
只當他有急事先走了。
過去這種況發生太多,早就習慣了。
“是治療還不夠,回去還得每日按,讓雙的不至于萎。”
“好,我知道了。”
沈晚聽從郁正庭的醫囑,是個很配合的病人。
哪怕強打神,治療后還是渾無力。
等回到傅公館后就睡下了,等清醒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
管家帶著晚餐進來,和平時很不同的是,托盤里還放著一塊兒油蛋糕。
“這是……”
“楚副傍晚的時候來拿了文件,當時帶了蛋糕過來。說是路過見著蛋糕新鮮就買來,我看太太你今天辛苦,就特地切了一小塊。”
沈晚聽著管家這麼說,臉不太好的輕輕點頭后也說話。
接著,當拿著小銀匙吃過一小塊后,里蔓延的濃郁味的確讓心好起來。
“楚副真心,一定是下午看太太治療太辛苦,才特地買來的。”
“他倒是有心,以后見面后要謝謝他。”
沈晚溫的笑笑,繼續小口的吃著。
另一邊,傅北崢仍舊在辦公桌前理公事。
他經常理公務到深夜,整棟樓里若說亮著最后一盞燈的是誰,旁人都會毫不猶豫的想到傅北崢。
這時,他的桌旁同樣也放著一塊油蛋糕。
有時傅北崢理公務太累,抬頭活僵的脖子時會看到。
不過他從不喜歡甜食,直到他睡覺前,這塊蛋糕都沒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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